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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人了,还跟孩子瞎胡闹。”温柔的声音带着无奈何娇嗔,却是叫人听着无比幸福。“来,娘抱你。”自己又屁颠屁颠的爬了过去,然后一下子抱住了一袭白衣胜雪的娘的怀里,傻兮兮的笑着。为了气爹,自己好像还在娘的脸蛋上狠狠的亲了一大口。他记得是一大口,因为“啵”的声音很大,大到爹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然后...老小孩般的扭来扭去,说道:“不管不管,我也要抱,我要媳妇抱,媳妇你也抱我.......”白衣女子手指着蓝衣男子的额头,笑的无奈:“就一个怀抱,你们爷俩一人一个。”说着抱起小小的自己,然后给了蓝衣人一个拥抱,顺势躺在了男人的怀里。男人环住女子和孩子,温和俊雅的容颜满是幸福:“我也就一个怀抱,但可以给你们俩,也仅此你们而已。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安定下来,而且还是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并且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和家庭。白歌,这一切都是你给予我的,我发誓,这一辈子,我会用我全部的生命爱你护你疼你。你、君辞还有这个家,我希望可以永远幸福下去,用我的生命绵长。”上官白歌没有说话,抱着年仅三岁的梅君辞,珍惜而满足的依靠在梅兰章的怀里。昔年,名扬天下的风流侠者兰君章,原名梅兰章,是当今皇帝的弟弟,虽不是亲的,但仍是给了个外姓王爷坐坐。上官白歌,就是他的娘。昔年,离那场毁灭性的屠杀开始时,自己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就只有两年了。而这两年,成了他永远都过不去的劫。昔年,五岁时,自己成了红谷峰红娘手中的“孩子”,在那场灾难后。昔年,结识了在红谷峰长大比自己大两岁的容瑾之,成为了青梅竹马,那时,年少小小,情,未变质。昔年,十二岁游历江湖天下,认识了...无衣艳玉。只是不知,这场相逢,到底谁成了谁的劫。昔年,不知何时,和无衣艳玉有了那种不同的关系。对他来说,关系而言,必要时大概会有用。毕竟是个人都知道,告白?!你会相信?!!!昔年.....很多的昔年,如今都变成了不可回首的过去。时过境迁,说到上官白歌和兰君章,都用上了“曾经”两字,可见没有什么是永垂不朽的,过了,就是过了。留下的回忆,都也只是过去。沉沦或坚强,这要看灾难的毁灭性如何。而他,身为梅兰章和上官白歌的儿子,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兰赋辞摸着手下的木质指甲套,脸色苍白间有了一丝迷茫,随后坚定。在庄天雨走后,自己没有睡觉,所以有人来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想到会是他。他能感觉到那人来到他的床前,静静的看着他。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而自己也没有出声,安静的闭眼装睡。不会担心他看见那不堪的场面,也不管对方放在他身上的眼神,甚至有一刻觉得让他看见也没有什么不好的。那人独有的牡丹花香冲破了屋中的云烟和□□过后的味道,将这屋一下子笼罩在牡丹花香中。那人不知从何时起,在自己背对着他时,他开始学会了沉默,亦如现在。兰赋辞听着背后那人窸窸窣窣的,好像在收拾东西,有些诧异。据他所知,那人的家底很大的,仆人手下用不尽,他居然自己动手收拾,而且还是在打扫那不堪的场景,这不符合那人的心性。然后他听到了什么东西被打开,自己被晃了一下,那瞬间他就明白了那人打开的东西是什么。铜镜。那人在看他藏在铜镜夹缝中的两张十二章纹。哈,对了,十二章纹的五张已经在他的手里,得到了这两张,那就一共是七张。而除却他费尽心思刚刚从庄天雨身上得到的两张外,就还有三张不知下落了。兰赋辞闭着眼,嘴抿得紧紧的。牡丹花香忽然离自己很近很近,近到要将自己包裹在这窒息的花香里。兰赋辞没有动静,死人一样的躺着。那人沉默的看着他,在兰赋辞等着对方有所动作等的都快要真睡着时,对方拉开了他盖在身上的被子,然后...兰赋辞就感觉空气好沉闷,比花香还要让人窒息。兰赋辞知道自己的身子现在不好看,全是干涸血迹又或是刚刚正在往外冒血的,整的满床都是,血腥味和花香混在一起,迷乱又特别。那人没有说话,将兰赋辞身子擦干净后,给他上了药后,换上了新的衣服,虽然在途中兰赋辞又感觉到了窒息的沉闷。因为那人发现了兰赋辞在庄天雨的处事下,被庄天雨激动下弄断掉的两根小指。小指齐根断掉,真是动情之极啊。在一系列动作下,兰赋辞都没有睁开双眼,像个布偶似的任由那人摆弄。待一切都弄好后,兰赋辞都快要睡着了,但那人没有走,反而在黑暗中做些什么,时不时的还轻轻翻看他断掉的小指。那人不走,兰赋辞也不会睡,就硬撑着。在天亮后,兰赋辞一夜没睡,但也一夜白忙活了。是啊,一夜白忙活了。现在他手中的纸片是那人留的言:最后三张在天峨派金天老的手里。兰赋辞翻了个白眼,将指套套在手上,随后许久不见的半阖着双眼,走出了房间。那年他五岁,虽小,但记得事情却是很多。当日打着祝贺的名义屠杀他全家的人中,共两个人。天雨帮的帮主庄天雨,和......兰赋辞攥了攥空荡荡的手心,那里刚刚还有着那人留下的纸条。是的,屠杀他全家的人,第二个人就是天峨派的金天老。他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人,但,这两个人,他绝不会放过。而且最后的十二章纹在金天老的手里,说不定会很有用处的。祸香庭白天没有晚上那么迷乱,大多的都是富人纨绔子弟。花魁站在台上跳着舞,台下或盯着她,或自己玩的乐呵,或和姑娘和小倌玩的欢喜。而客人,衣鲜亮丽,或道貌岸然,或真心实意,或沉沦迷乱。总之,祸香庭白天不比晚上赚的少。粉铃今日换了一身红衣,披着长发缓慢下楼。而他一下楼,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眼睛像是个钉子似的钉在了他的身上。只因他的扮相。披着长发是没错,只是他的左边是用小金叶子和珠子串起来的,而真正固定饰品的是类似于发箍,不过是发箍的一半,而且并不大,所以正确来说,是只有一半的头发是披着的,另一半则是用饰品固定的。让众人发呆的不仅仅是这别出心裁的发型,还有那容颜。白皙干净的脸蛋上,有着□□过后的慵懒和骨子里的风流气息,加上眼角处的半抹鲜红色脂粉,配上一身红和饰品发型,着实叫人眼前一亮。老鸨看见粉铃一时没认出,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