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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潘烟对他真的有恨,他对潘烟同样如此。暗红色的血滴得太快,快要连成一条血线,地面上一朵朵血花滴成一片。他并没有想寻死,但他是真的下了狠手。他想:可能我的身体里真的流了她的血,竟然想到了用这种方法报复她。其实他可以联系顾舟,或者联系顾灵,再不行打个120,可是他什么都没动,似乎是残兵凭着最后一腔热血冲上前去袭击敌人,没有任何打法和策略,那股冲劲过去了就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冲锋陷阵,更没有回去补点红或者蓝。这人逼着他,不让他回大本营。顾非也想:真没意思。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有话好好说,别揍!别揍!感谢:苏一卡_都退下_好挫啊扔了1个地雷钢铁喜马拉雅扔了1个地雷safufu扔了1个地雷浊贤扔了1个手榴弹梔香烏龍茶扔了1个地雷一个人的旅行扔了1个地雷85、chapter085高速行驶,顾舟给顾非也打了个电话,顾非也很久才接起来。“我还有三十分钟就到了,你那边怎么样了?”顾非也刚才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子“四大皆空”的气息来,这会儿听到手机里顾舟的声音,懒得转的脑子竟然下意识地转了起来。这边怎么样啊。顾非也低头看,他这边现在有些惨烈,门外潘烟这会儿还哭得语无伦次。潘烟是被吓到急到了,只会一味拍门,等她冷静下来估计会报警,到时候可能会有消防官兵来撬门撬窗户之类——这样的话,也算是可耻地占用社会资源了吧?顾非也朝窗户那边看,防盗的,门也很结实,潘烟还在拍门,预计三十分钟之内他还会在这里。但如果那时候他被送到了医院,顾舟得扑个空。他不想让顾舟知道自己这里出了什么事,第一,顾舟正在开车,最忌分心;第二,他都这么做了,不妨就狠到底,点到即止根本是隔靴搔痒。总归现在,更狠的那个更站得住脚。他得跟顾舟实时共享位置。顾非也回答:“我到了,妈情绪有点激动,这样,微信给你共享位置,回头要是你来了我们不在,你也好跟着过来。”“不在?是要去哪里吗?”顾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疑惑,“你那边好像有点吵。”顾非也睁着眼睛说瞎话:“嗯,妈有点激动,估计待会可能会出去散散心。”“你顶住,我很快就到。”“好的,那先挂了,专心开车。”“好,等我。”顾非也将自己的位置和顾舟实时共享,门外潘烟似乎冷静下来了,动静没之前那么大。即使伤口疼到有些难以忍受,但还是有很微小的困意来袭,顾非也最近睡的是真少,可他进的是间平时闲置的小卧室,除了一张什么也没铺的床,这里什么都没有了。要是有张床,有条被子多好啊,顾非也这样想。他背抵着墙,额头抵着膝盖,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血腥味并不是那么好闻,纠缠在鼻翼间,这让他又想起了最近频繁到有些反常的呕吐。现在的感受奇怪得很,惨遭自己迫害的那只手已经冷到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背上却出了汗。他想,会凉么?不知道。但就算凉了,都好过答应潘烟的条件。不自由,毋宁死嘛。半小时后。顾舟总算是赶到潘烟所在的小区,小区内不让外来车辆停,顾舟就近找了个停车点,刚好停在顾非也的车附近。他步行进去,找到了潘烟所在的楼栋——楼下竟然停了警车,还有一群吃瓜群众。顾舟见这阵仗,担心是潘烟出了什么事,他一面上楼一面给顾非也打电话,顾非也没接。到了楼层,老远就听到喧闹声,很多人在说话,还有撞击声,夹杂着一个女人已经变调的哭声。顾舟一扫门牌,加快脚步走了进去——哭得不成样子的人是潘烟,消防官兵正在强行破门。现场一片兵荒马乱。非非出事了?这个念头一起,顾舟心下一沉。他走到潘烟旁边,伸手,轻轻摁住她瘦小的肩膀,问:“出什么事了?”潘烟只顾着声嘶力竭地哭,并没有听出她大儿子的声音,所以也就没有回答,事实上,估计她情绪非常激动,估计谁的话也听不进去。顾舟有些担心她会厥过去。旁边有人插了一句:“她儿子在里面自杀,听说流了好多血,好像半个多小时了。”又有人说:“死活不开门,前几分钟突然没有了声音,这才开始想着破门。”流了好多血?一瞬间,顾舟的心沉到了底——顾非也自从高中手术后,一直有服用抗凝药物。这意味着一般人出血一段时间,伤口血液会渐渐凝固,顾非也这边却行不通,会一直流。半个多小时是什么概念?他们通电话的时候,顾非也已经把自己反锁在里面了吧?“门开了!”有人喊了一声。潘烟像是疯了一样,连滚带爬往小房间去:“非非!非非!”当她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忽然像是被什么捏住了喉咙,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想要用头撞地,被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拦了下来。顾舟大步走进去,顾非也人已经昏迷,旁边一摊触目惊心的血迹。顾舟打电话告诉聂细卿,说顾非也出事的时候,聂细卿人正在削着一片薄竹片,准备做一只新的竹风铃。听到消息,聂细卿手一抖,左手被划出了一个条血口子,鲜血直流。他站起身,随手拿了条毛巾包住,准备立刻往医院里赶。吴斯洲画完稿子,正把脚翘在键盘前玩手游,见他们老板如丧考妣的脸,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