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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曾诚看向舞台。那里,佳佳卖力的唱著一首叫化蝶飞的新歌。歌曲谈不上好听,但胜在节奏感过强。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在节奏里疯狂。这是最後一曲了,。唱完这曲歌酒吧就该歇业关门了。所以,很多人依依不舍,疯狂买醉,怕酒越喝越悬,但激情退後冷风那麽一吹,哎,其实该干嘛还得干嘛。生活总得继续,空虚的根源是堕落。很多年後,曾诚以他自己在酒吧里的体验总结出了这麽一句话。但当时,曾诚只是觉得酒吧关门太晚,总让他睡眠不足。酒吧终於关门了,舞台上的灯光一下全灭开了。黑暗中,曾诚看到佳佳孤单的站在舞台上,再後来就是陈浮走上了舞台。黑暗里两人没有拥抱没有接吻,只是对视许久陈浮才缓慢的开口。“再过半个月我就要走了。去纽约的总公司,护照已经拿到了就只等签证。”“啊,恭喜恭喜,请客请客。”佳佳跳了起来,很是激动的拍著陈浮的肩。陈浮微笑,说了句那是当然。然後默默离开。。他们是死党,回家的途中佳佳又向曾诚重复了这句话。仿佛是说给自己听又仿佛是说给曾诚听。只是回家後佳佳血红著眼打开电脑联机。那天晚上他打了通宵的游戏,令曾诚的梦里全是怪物和金条。所有的故事都有落幕的时候。後来,再後来,当陈浮彻底离开的时候曾诚有了这样一句感叹。不过现在,他还只是感叹自己的前途渺茫。又是一周过去,曾诚的行踪终於被人发现。只是发现他的不是他老爸而是隔壁的班花金莲。当时,曾诚仍然在倒垃圾。远处,金莲路过。於是,巧合就这麽产生了,孤独的倒垃圾的少年与哀怨忧伤的独行少女在垃圾丛生的後巷相遇。两人相对无言。半晌,曾诚才懵懂的问了句。“学校里没什麽事吧。”“你爸爸来找过你好多次了。”“我爸爸来找我。”曾诚的鼻子有点酸。多日的委屈和孤独一瞬间全都涌上了心头。15“我爸爸来找我。”曾诚的鼻子有点酸。多日的委屈和孤独一瞬间全都涌上了心头。此时,他忽然觉得他们真的是一对父子。这种关系不是不好,只是不是他所希望的那样。大概没有人可以选择吧。出生的时候自己是什麽样的呢?那时候老爸又是怎麽样的呢?会是笑著说,啊,我的小宝贝。想到这里曾诚寒了一下,他直觉他老爸应该是到处嚷嚷我有儿子啦。慢慢的曾诚笑了起来,挠挠头他很害羞的邀请杨悦。“你等会,我请个假,我送送你。”杨悦没有做声,默默的点了点头。再後来就是两人无语的走在X大的那条校园路上。这时风慢慢的吹了起来,一遍又一遍。忽然间好象时空交错,曾诚觉得一下子似乎回到了认识佳佳的那个晚上。那晚也是这样,风不停的吹。过得真快啊,已经一个月有余了,差不多还有两个也就要高考了。那时自己又在哪儿。或者说高考到底参不参加。这个问题很严重也很茫然,曾诚思考,思考的答案还没出来的时候杨悦发话了。“送我到这就好了。”她招来了辆出租车,没有给曾诚拒绝的余地。临上车的时候,杨悦忽然很小声的说了句。“曾诚你喜欢的是男生对不对。”曾诚反应不及,车子已经扬长而去,夜色里留给曾诚无非是她那飘逸的白裙。然後,曾诚一个人在街灯下伫立了很久。他不是伤感而是震惊。等他回过神来,时间已经飞速前进的到了11点。飞奔而回,经理将他骂了个狗血临头。下班晚归,佳佳早就闪人了。等曾诚也回到家的时候差不多是夜里三点过了。夜里三点过,佳佳一个人靠在阳台上唱歌。幸好,周围的住户不多,不然,110多半前来报道了。走过去,曾诚坐在了佳佳的身旁。佳佳看了他一眼後继续对著遥远的夜色唱歌。当微风轻划过了林梢这夜色正好你就静静靠在我身旁看灯火亮起为什麽会伤心又为什麽叹息今夜一去不回时间尚早快和我拥抱……这是曾诚第二次听佳佳唱伤感的歌。这个时候的佳佳很动人。不过,曾诚也知道佳佳唱这些歌的时候多半心情不好。所以他很知趣的没有做声,陪他看那远处的风景。远处,其实就是黑呼呼的一片。当然天上的星星除外,其实这个夜色不算很好。“你说,纽约是不是很远?”没头没脑的佳佳突然出了声。曾诚楞住。“很远。”“有多远?”“得坐飞机。”“坐飞机啊。”佳佳叹了口气没再做声。曾诚也没做声,时间已经很晚了,该洗洗睡了。白天的疲累让他无法去思索别人的落寞。於是,曾诚回房睡觉。但不知怎麽的,那晚曾诚的梦里又全是佳佳的歌声了。……故事开始了就会有结束的时候,曾诚是这样认为的。他自己的故事……在两天後出现了转机。俗话说,天下没不透风的墙,这是绝对的真理,在杨悦发现他後的第二天林立就找上门了。林立和他是死党,同时林立和杨悦也是青梅竹马,杨悦知道的没有理由不告诉林立。看见林立的时候曾诚很尴尬。那时他没有到垃圾,他只是站在台下端著一大瓶红酒。“你小子,真不够意思。”林立的开场白是这样的。然後两人全然不顾经理的嘶吼翘班了。等他们在路边摊猛灌下几杯杂啤後,曾诚才觉得後悔。今天的工资泡汤了。曾诚想,再次干完了杯中的啤酒。“杨悦说你在这儿。”林立也干了一杯。“不是为了你小子我还真不会来这种地方。”他说这话的时候舌头有点大。曾诚知道林立的酒量不好,几杯黄汤下肚走路就会打哆嗦。不过很多时候他都不介意自己的腿会打哆嗦。笑了笑,曾诚觉得很多事情没必要瞒他,虽然也瞒不住。“我,我大概是同性恋。”说这话的时候曾诚还是很犹豫,原来所谓的自我剖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麽容易。没有做出评价,林立很沈默的喝酒。曾诚觉得自己的心开始变凉。就象无底洞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