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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下了头上的一支花形玉簪,以灵力催动,意欲将其解封。只是那碧情阁的女弟子此时虽然神智已失,但潜意识里,却对那花形玉簪尤有印象,心中本能尚有一丝惧意,知道不能叫这东西近身,当下便伸手扼住了子苓的咽喉,指间猛然发力,意欲在对方解封之前,直接将人解决。虽是修士,但除体修之外,大多修士的rou体并不很强横,子苓又是女修,抛开一身灵力与修为不提,在被人大力扼住了咽喉之后,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开始出现嗡鸣,意识正在渐渐远去。难道,竟是要死在这里吗?子苓眼眶中忽然有了湿意,一滴晶莹自眼角滑落,抵在那只扼住自己的手臂上,却唤不回昔日同门的一点迟疑。子苓不甘心的挣扎,却只觉得手脚发软似棉花,毫无力气。师尊……“!——”一声剑鸣。一记闷哼。在颈脖处施暴的怪力忽然消失,原本被举起的子苓失去了借力物,登时脚下一软,直接跌坐在地,铺满了一地的血液,将她身上这件最喜欢的的衣衫染的极艳,她却再毫无心情去计较这些。捂住脖子,一连串的咳嗦声不断逸出。脚步是施暴者一分为二的尸体。动作迟缓的抬起头来,看见一粉一黑两道身影正迈进门来。先头那人手中所持长剑上,正有一串血珠滚落。劫后余生的子苓瞪大了眼睛,泪珠不可抑制的从眼眶中滚落,似委屈,又似心安。“景黎师兄……”作者有话要说: 墨渍泠泠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6-3000:38:53陌上花开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6-3013:56:49谢谢墨渍泠泠、陌上花开的地雷,么么哒(づ ̄3 ̄)づ╭?~110、第一百一十章浓郁到几乎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令景黎下意识的蹙起眉,目光在满地的残尸碎rou上一扫而过,落在房内那些已经毫无理智可言的家伙们身上。这般模样,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思及一年前柘方府中出的意外,景黎心中不由一沉,四下扫视着,想要确定,是否有那东西的存在。“咕噜噜——”一个东西滚至脚边,带着一身黏腻,在景黎鞋面上印出了一个血印。景黎垂下眼眸,看见脚步似曾相识的腰形物体,神色渐渐冷了下来。“魔族。”他心中一直对玄天宗的行事感到古怪,却委实想不通,对方为何要这么做,现在看见再一次出现在眼前的变异魔种,终于把事都串联上了。看了眼房内各自缠斗在一块的人,闻人异又将目光落在了地上的血海尸块上,“人数不对。”当初进来的起码有近三百号人,而现在还在这房间内的,却不足一百,眼下虽然地上残缺的尸体已经堆积了不少,但也不至于有两百之数。幼时为了活命,不得不逃进乱葬岗中的万人坑,和那么多尸体朝夕相处的近十日,闻人异就是想对这些不敏感都不行。景黎闻言一愣,他刚才心思都在那魔种之上,若非闻人异提起,他还真没注意到这其中的人数之差。当下便目光一转,落在了那些被血水浸染了的画卷之上。要说这房间里的古怪之处,这些画卷必然算一份。虽然还未明白它们在此间扮演了什么角色,但这些散落了一地,甚至很多人临死前还紧紧握在手中的画卷,显然有着古怪。“那些卷轴上,好像写着什么东西……”子苓呆呆的看着那两人,听到两人的谈话内容,好像明白了什么,又仿佛脑中被糊进了一团浆糊,整个人都迟钝的厉害。想要插话,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本是想要向景黎道谢,却颇为尴尬的发现,对方从进门开始,目光就没落在自己身上过,即便是刚才自己喊了那一声,似乎也并未引起对方的注意。子苓抿了抿唇,不知为何,莫名的觉得有些心塞。这会听见两人说到画卷,正好触动了脑中的那根弦,便小心翼翼的在一边答道,“那些画卷上写些的,是天阶功法……”“……全部?”子苓点了点头。只是想到画室中发生的这番变故,没点了两下,心中忽然的有些迟疑了起来,她倒没想到这整个海底仙宫,都不过是魔族设下的一个局;只是怀疑那些包括她的师妹们在内,失去了理智,变成了杀戮机器的人在内,是否都是因为修炼不慎,从而导致了走火入魔。景黎:“……”闻人异:“……”片刻后,闻人异一声嗤笑,听的子苓面色紫涨,柳眉倒竖,心中恼他无礼,冷声道。“你笑什么?”闻人异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听见子苓质问,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显然是懒得与她多说。真以为天阶功法是大白菜,遍地都是么?自记事以来,还从未被人这么当面下脸,子苓登时气的脸上都浮现了一层薄红,恨不得冲上去给对方好看,偏偏经了刚才那一遭,整个人都软的跟团面团似得,头重脚轻,别说上去找人算账,就连站起身都有些费劲。子苓眼眶内很快又染上了一层水气,不服气的瞪着闻人异,后者这会正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幅卷轴,只留了个后脑勺给她,顿时又气又恼,再侧过头去看景黎,却见两人动作一致,都是对着手中的画卷蹙起了眉头。原本还有一肚子话想要倾诉,这会也只得把话都吞了下去,神情忐忑,“景黎师兄,可是有何不妥?”景黎不答,反问道,“我尚有一事不明,还望子苓姑娘为我解惑。”一起出来的同门师妹们都已经落了难,身边只有景黎一个熟悉的人,子苓自然对景黎多了三分亲近,更不提刚才景黎还帮了自己一把,一听见景黎这么问,子苓马上就露出一个但说无妨的表情,静待下文。“敢问这海底仙宫一事,子苓姑娘是从何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