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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苦笑。晚膳的时候,官泽果然让人将刘翠花请来,张宝华无奈,只能和官泽一起吃饭,饭桌上张宝华一言不发闷头扒饭,刘翠花面对官泽有些拘谨,也没说什么话,这倒让饭桌上安静不已,只能听见筷箸的声音。忽然碗里出现了一筷炖的极烂的rou,张宝华微微皱眉,下意识抬头望了一眼刘翠花,这段时间刘翠早就习惯了官泽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给张宝华夹菜的行为,索性端着碗,装没看见。张宝华见刘翠花好像没看到的样子松了一口气,低着头继续吃饭,但却就是不动官泽给他夹得菜,官泽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受伤,继续给张宝华夹菜,直到张宝华碗都快满出来了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张宝华恨恨抬头瞪他,官泽冲他眨眨眼,示意他吃。张宝华扯了扯嘴角,夹起一块rou塞到嘴里狠狠的咀嚼起来。一顿饭吃得张宝华一肚子气,放下碗筷抬起屁股就回房了,官泽还想继续跟,就被陆生打断:“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去书房。”官泽见陆生一脸严肃,说道。“什么事?”“王爷,刚好得到消息,秦升出现在西北凉城,”陆生说道。“西北?他居然离开江南了,江南守卫的官兵都是饭桶?既然能探到消息为何不将他拿下。”官泽沉声说道。“回王爷,缉拿反王秦升时他身旁一直有人在保护他,保护秦升的人下手狠绝,我们没办法,让秦升跑了。”陆生有些懊恼,一边说一边请罪:“是属下办事不利。”官泽挥挥手示意他起来:“下手狠绝?什么意思。”陆生想了想,开口道:“发现秦升踪迹以后属下一直派人跟着,准备随时将他缉拿归案,可是半路杀出来一队人和我们打起来,那些人动手迅速,看起来训练有数,而且武功路数不像大昌人……倒像是蛮人。”“你确定?”陆生点点头:“和北蛮打了那么久的交道,属下不会认错,说起来这回遇到的人其中有一个特别像三年前王爷在京城中让我们找的人。”“邓六合?”官泽沉吟。“嗯,”陆生回忆:“打斗中那人蒙着脸,属下只能看见他的眼睛,和王爷画的像十分相似,应该可以确定。”“继续追,务必要将秦升拿下,”官泽肃然道:“再见到邓六合,不管他是不是,活捉不了那就杀了。”“是。”三年前官泽刚好醒来得知张宝华失踪以后消沉了一段时间这才想起邓六合此人来,官泽当下画了邓六合的画像,让人留意,一但此人出现立即拿下,谁知道邓六合就像张宝华一样消失了。官泽望着陆生离开的地方陷入沉思,随后神色坚定。邓六合,必须死。不过秦升一个反王和北蛮搅和在一起……官泽揉揉眉心,他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第二十章官泽被陆生叫走没有时间来sao扰自己,张宝华松了口气回房点上蜡烛,没有睡意,便撑着下巴无所事事的用手指挑着蜡油玩,黏腻的触感和微微的灼热感让张宝华玩入了迷,连房中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人张宝华都没注意到,直到官泽的影子笼罩在自己脸上张宝华才发现房里有人,吓得他手一抖,直接捏上了火焰,疼的赶紧缩回手。“怎么了?烫到了?我看看。”官泽焦急的奔过来,不顾张宝华的拒绝,把他瑟缩的手拉到眼前细细检查,右手食指上被灼伤一小块,细看才能看出来,张宝华酿酒的时候经常被烫到,这点小伤已经不觉得多疼,就要把手抽回来,可官泽很心疼,任他把手抽回去,起身开门出去,张宝华抬眼见他出去了,心里没来由的松了口气便准备洗漱睡觉。没过一会官泽手里拿着药膏进来,走到他身边:“手给我。”张宝华站在放水盆的木架子旁边瞥了一眼官泽手里的药膏,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淡淡道:“这么晚了还请王爷回去休息,草民要睡了。”官泽知道他不会乖乖配合,自己抓住他的手腕,挑出药膏轻轻的就要往上抹,张宝华生气用力往后要抽回手,官泽手劲大,见他铁了心要抽回手,怕伤了他,但必须给他上药,轻喝道:“别动!”张宝华听到官泽语气里的怒气不但不生气,反倒有种莫名的愉悦,他说不动张宝华便越加用力的挣扎,官泽感受到手掌里细瘦的手腕的力气,无奈的松开了手,张宝华挣脱开来,由于用了过度,往后踉跄了一步之后站稳,望着官泽有些悲伤的眼睛心中涌上不知名的快意:“草民贱命一条,实在当不起王爷亲自上药,”说着呵呵笑了两声,扬起手指,官泽目光放在他袖子滑下去露出的手腕上,白皙的皮肤已经泛红,方才的对峙,官泽就算再控制力道,张宝华死命的挣扎下却还是捏红了他。张宝华将烫伤的手指互相搓了搓,一股尖锐的刺痛传来,张宝华浑不在意一般笑笑。“我给你上药。”官泽蹙眉,眉间涌上怒意。张宝华后退一步,一字一句张口:“王爷,草民要休息了,还请王爷出去。”官泽对上张宝华冷漠的眼神,心头一紧,握紧手中药膏,慢慢转过去将药膏放在桌上,轻声说道:“你那里虽是小伤,但马虎不得,药放在这里,你一会记得涂,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说完没有回头,抬脚离开了房间,宽厚的肩膀带着几分颓然。张宝华望着紧闭的房门松了一口气。“嘶……”真疼,张宝华坐在床上抖着手,目光放在官泽留下的药膏,冷笑,这般深情模样给谁看?当真可笑,又想到自己一时半会离不开县衙,他娘,吴喜,周生都在县衙,倒像是被官泽软禁了一般,心里烦躁得很,几步走到桌前狠狠将药膏摔在地上,发出脆响,又将窗户房门锁死,倒回床榻上睡了过去。官泽出了房门却未曾离开,只是走到屋檐拐角处,整个人隐没在黑暗里听着房间里的声音,张宝华睡熟之后官泽重新拿了药膏走回来,知道他将门锁了,借着月光拿出匕首挑开门匝。轻手轻脚走到床榻边坐下,张宝华和衣而眠,只脱了鞋子,被子被他踢到一旁,只搭了一角在腰上,官泽低头看他睡梦中依然皱着的眉,知道他睡觉前发那通火是为何。低下身轻轻将他抱起,轻轻褪去他的外衫之后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执起张宝华的被烫伤手,挑起药膏轻轻抹上。“上次你一走我找了三年,若不是机缘巧合我还不知要找到什么时候,”官泽低声呢喃,双眼中充满坚定:“不管你怎么恨我,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张宝华第二天醒来以后发现自己仅着中衣,手指被灼伤的部分也被人小心的上好药,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