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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听得进去官泽说什么?见官泽迟迟没有动作张宝华手就开始不老实的向自己身下伸去,想摸摸它,谁知才伸到一半就被官泽拍开他的手掌,张宝华委屈的瘪瘪嘴,喃喃出声:“难受,难受。”“难受也不准碰,”官泽低下头在张宝华耳边不住的落下细吻,搔弄的张宝华痒得想躲又社不得,只能伸出双手环上官泽的后背,想把他拉离自己近些。“乖,本王是谁?”官泽在张宝华耳边开口询问,像是情人间的耳语,又像是床榻间缠绵的咒语:“说了,就让你快活。”张宝华难受的不能自已,流进耳朵里低沉灼热的气息带着酥麻流入张宝华四肢百骸,抱住官泽的手竟然也觉得有些发软,张宝华混沌的理智回来几分,像是酒醒了又像是越发的醉了。“王爷,王爷,你是王爷,你是……官……嗯……”最后两个字消失在甜腻的呻吟中,官泽没有听到后面张宝华说了什么,早在他说出王爷两个字的时候官泽已经忍不住将自己送进去了,那个时候官泽自己都未曾察觉,心中升起的喜悦是从何而来。一夜被翻红浪。第二天张宝华是被热醒的,醒来的时候官泽已经不在身边了,而身上裹了两床锦杯,自己只露了个脑袋出来,抬眼一看,屋里放着两个炭盆,如此,可不热么,张宝华动了动身子,酸疼不已,但身上确是干爽,张宝华转转眼珠子,隐约记得有人给自己清洗过,那人熟悉的味道不是旁人,张宝华甜蜜的扬起嘴角,和官泽荒唐了一晚上,左右无事,张宝华也懒得起床,只是在被子里蹭来蹭去把杯子蹭松了些,方才觉得不那么热了。官泽推门进来的时候张宝华悠闲的差一点又要睡着了,官泽好笑的关上门坐到床榻边隔着被子拍拍他:“还不起,不饿?”张宝华眨巴着双眼笑眯眯的望着官泽:“饿……”这一张口才发现嗓子有些哑了,便不好意思的往床里面拱了拱,官泽心情不错的捏捏他的脸,调戏道:“昨晚上叫得多了,嗓子都哑了?”“才不是……”张宝华说完就觉得没底气,他昨晚上虽然喝醉了但是大部分还记得,到后面他确实如官泽打趣一般呻吟,这才导致今儿嗓子哑了大半,想到这里他又觉得委屈起来,昨夜里官泽好不温柔,腰都被他掐紫了,自己连连求饶了许久官泽都没放过他,想到这里张宝华嗔怒的注视官泽:“王爷,你……你昨晚掐疼我了……”官泽见他委屈的小模样心下柔软,揉揉他的头发:“哪里疼?本王看看。”张宝华掀开被子,把青紫的腰露出来给官泽看:“你看,这,还有这,疼死了。”官泽低头一看,果真有好几道指痕,配着张宝华细嫩的白rou,看起来便觉得疼,就连他自己也惊讶昨夜怎么会用这么大力气,官泽低垂着眼睛看了一会把被子盖上,吩咐曼芳拿些药膏进来,然后亲自给张宝华擦药,张宝华趴在床上,心情不错的哼着小曲儿。官泽细细一听,张宝华唱的竟是涵湘楼里的yin词艳曲,官泽没好气的赏了张宝华后脑一巴掌:“成天学的什么。”张宝华一脸不解的回头,委屈的捂住后脑:“怎么了啊?”官泽望着那张好看的小脸,无奈的笑笑,罢了罢了,张宏斌十几年的教导都没板正的性子,自己这多久就想给他掰回来?来日方长,慢慢来吧,官泽这般想着,沉着脸说道:“以后别唱这些曲儿了,好好一个靖国府小公子,说书也就算了,这些曲子是能张口就唱的?”“哦,”张宝华叹口气,没再唱了,心情也没放下那般好了。官泽一心想把张宝华'掰回正途',却没考虑过张宝华有没有那想迷途知返的心思,没准在张宝华眼里,自己便是走得正途呢。第三十二章官泽手下轻柔,揉得张宝华腰肢热哄哄的舒服极了,趴在软枕上的头一点一点的又要睡着了,官泽收回手擦净,回头一看张宝华这个模样,无奈的摇头,走到床边轻拍他的头:“还睡?”“嗯?”张宝华迷迷瞪瞪的转过头:“王爷,你揉好了啊?”官泽见他这傻样情不自禁的笑起来:“揉好了,小公子还不起床吃饭?”张宝华像只小狗一样扑通一下跪起身子,动了动腰,不像方才那般酸软,乐呵呵的下床穿衣,官泽眼带笑意的望着张宝华动作,吩咐送些清淡的膳食过来。此时已经算是午膳时间,官泽陪着张宝华一边用膳一边说话,吃到一半张宝华想到昨夜那变化的琉璃杯,好奇的问官泽:“王爷,昨夜那琉璃杯,装别的酒也会那般变化么?”“本王没试过。”“那不如现在试一下?”张宝华两眼放光,期待的望着身旁的官泽,官泽见他那样子,不忍拒绝,吩咐下人把那套琉璃酒具拿上来:“再去拿些酒来。”曼芳领命而去,不一会功夫就端着一盅热好的女儿红,身后跟着的下人捧着装琉璃酒具的盒子和一坛子酒。酒香顺着空气飘到张宝华的鼻子里,张宝华动了动鼻头:“好香。”说完不待曼芳将酒盅放下,张宝华就要倒出来喝了,谁知手才碰到酒盅就被官泽用筷子打掉,痛得张宝华缩回手委屈的看着官泽。官泽不为所动,等下人将东西放下之后挥手让他们全都下去之后这才开口,目光意有所指的看向张宝华的屁股:“还喝酒,不怕痛?”张宝华一下懂了官泽的意思,闹了个大红脸,害羞的坐回椅子上。“给本王倒酒,”官泽瞅见他那副小媳妇儿的样子好笑,笑意盈盈的说道,张宝华心下腹诽,不让我喝,自己倒先喝上了,腹诽几句却还是满心欢喜的起身给官泽斟了酒,官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张宝华艳羡的看着官泽,官泽放下酒杯捏捏他白皙光滑的脸蛋:“怎地成了个酒鬼?往日里可没见你这样。”“那还不是王爷这儿的酒不是寻常的,都是好酒,喝过一回是再也忘不了了,”张宝华顺着官泽的话拍拍马屁:“我是跟着王爷沾了光呀。”“小嘴挺甜,”官泽轻拍张宝华的脸蛋儿:“去,把琉璃酒具拿出来。”张宝华点点头,起身打开桌上的锦盒,将昨晚上见过的琉璃酒瓶和酒杯拿了出来,昨夜二人已然将瓶中的葡萄酒喝完,如今酒瓶和酒杯正是五彩琉璃的颜色,夜晚在烛光下并不明显,现在是白日,没有阳光,但外面的雪光透过窗柩进来落在琉璃杯上,流光溢彩,十分惊艳。看得张宝华不由感慨:“这瓶子好美,若是在阳光下肯定更加好看。”说着看了眼窗外:“只可惜现在是冬天。”“等到夏天再看便是,”官泽笑笑。“嗯嗯,”张宝华点头:“等夏天到了,王爷记得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