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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诱骗meimei,搂抱握乳/meimei:后头蹭我的是甚?二哥:防身棍子

    林清敏跟了进来,让王嬷嬷下去,“我和小姐商量些事儿。”

    王嬷嬷自京城跟过来,知礼节轻重,不敢走远,拉了个小凳儿,在过道守着。

    一进房,林清娆步履虚软无力,双手撑着紫檀嵌云石桌面,颓颓坐下,焦急又愁肠百结。将来出去,都不好意思说与小姐妹们听。

    适才在大厅帘后,被乡人喧哗呼喝惊吓得团团转,最后听到那甚撤去纱幔,毫无阻隔当众被父兄舔逼caoxue,不喷水不得停,她险些被惊吓晕过去;

    强撑着替三哥说话,出来试探可否私自出山,耗尽力气,惊吓过后,羞耻感后知后觉泛了上来;

    初初知道这个父亲当众为女儿开苞乡俗,她羞得再没敢出去见爹爹。

    眼下他们竟变本加厉,逼兄长也与她……

    她抬手按压太阳xue,侧头才发现二哥跟了进来,小脸噌地一片羞红,耳尖更是嫣红欲滴,慌里慌张羞愤偏过头,不敢看二哥、更没起身行礼打招呼。

    果然羞忿于见他,林清敏看着她嫣红耳尖轻唤她:“阿娆”。

    她装没听着。

    她是家中幺女,娘亲说,她襁褓中,三个哥哥老站床边、小摇篮边逗她笑,这她记不得,只记得三个哥哥都没少背她在花园里头玩儿;

    七八岁后,娘亲不许她上花园、和三个哥哥打闹玩儿,说得避男了。大哥温厚端方,虽跟爹爹习六艺,见面少,但总托嬷嬷送吃食奇巧玩意儿与她;

    三哥与她只差一岁,相处全无隔阂,就是叫娘亲训话斥责,转头还是偷溜来敲她门找她说话,二哥对她最好,见面便嘘寒问暖,还为她教训偷懒的嬷嬷……

    想想,兄长们被拖下水,心里肯定更不好受,她不该因羞忿牵连他们;她懊恼转过头,“二哥,就真的没他们法子了么?怎越来越过份、变本加厉了?”

    她想坚强些,可必须当众被父兄jianyin开苞哪个京城大户小姐受得住?她羞红脸隐忍得肩头轻颤,眼泪还是像断线珠子往下坠;

    林清敏垂眸看她,觉得这亲meimei越羞忿抽噎越娇媚怎么回事?不只像梨花带雨惹人怜,更若绯艳海棠沐春露勾诱人。

    他觉得自己也真是奇怪,既心疼她,更想压着她即刻行好事,大roubang欺cao得她哭得更娇软、更泪如雨下,哭叫出声更好;

    又想行礼开苞那日,她会当众这般羞泣么?那他就像谢麟那般疯了似大roubang疯狂进出狠cao她!

    想得下腹兴奋臊热,胯间缓缓隆起,他在她旁边坐下,温柔轻抚她滑顺青丝,“莫哭。”

    她只顾低头难受委屈,没见他眼神闪烁。

    为甚变本加厉?他没法答,他缓缓道:“适才听你说想与王嬷嬷私自出山,二哥陪你。”

    她心头猛地一跳,抬头,杏眼莹亮,映出他俊致的脸,“真的,可行么?”

    他垂眸看她,指腹抹去她眼角泪痕,“锦衣卫只认得爹爹,不识你我。你收几件轻薄衣裳,我们马上走。”

    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二哥不该抚触她,娘亲走后,没人这般安抚她了,幸有二哥,一直对她好,她不觉有它,垂眸分析:二哥略懂武艺,比王嬷嬷作伴更稳妥,出山不只自个免受屈辱,爹爹、兄长也能保住名声。

    她欢喜点头:“好!”

    “不哭了。”林清敏指腹顺势继续抹挲她满是泪痕颊肌、唇角,滑滑腻腻,爱不释手,meimei真是可口。

    她痒痒地瑟缩,娇软应:“是,不哭,这就走。”

    她急急起身收拾,他抻着脑袋看她将小衣、亵裤塞进大布囊。

    王嬷嬷听得他们要出逃,老怀甚慰,自发替他们隐瞒打掩护。

    在几头大骏马间,林清敏挑了头大毛驴。

    套上并不合称的大马鞍,他将meimei扶上去,自己跨坐她身后搂着她。

    他双腿轻夹驴腹,扯了扯缰绳,毛驴转头,从后门溜出去,往雪灵山方向走。

    这毛驴虽甚壮硕,比起大马来还是小了,两人不得不后背、前胸贴靠;

    林清敏肖父,高颀宽肩,林清娆整个娇小身子似都被拥入他怀里;

    自过来这边,她足不出户,街巷陌生,这样倒也缓解她不少紧张;

    只是他下巴搁她肩窝,呼吸间热息一阵接一阵打向她颈侧,更烫的软软的什么擦过她耳廓;而且隔着衣料,她仍感受到二哥胸膛也好烫;各种繁复灼烫感烫得她直打哆嗦,脑子乱轰轰,身子发软;

    哆嗦间她感觉他更紧拥揽她,双手环过来握她手腕,“阿娆小心,莫摔下去。”

    “阿娆别怕,有二哥在。”

    她想答话,喉头发干,舌头发软,只发出一声娇腻的呻吟:“嘤嗯……”

    林清敏下腹血液汹涌聚集……

    他左手揽着她细腰,右手覆着她手背握住缰绳,“莫紧张,二哥教你,控缰松紧有度。”

    她是有心想学的,往后在外头也能用得着,奈何被二哥拥揽着,他说话间热息扑着她耳道,她身子像年糕似一个劲往下颓溜,脑子一团浆糊胡乱扯着绳子,毛驴走得四颠八晃,兄妹俩前胸后背频频摩擦。

    二哥还夸她:“阿娆学得真好。”

    哥哥陪她出逃还耐心教她,她:“是二哥好,谢二哥。”

    “谢甚?兄妹至亲,二哥就该对阿娆好,二哥最疼阿娆。”林清敏看着前面半截青石阶,左手更紧揽她,右手带她扯紧缰绳,毛驴笨重躲过,“阿娆好聪明,懂得躲开路障了,出去我们租个小院住一起。”

    她知道是二哥的本事,却也娇娇笑了,这些日子来,今儿最开心了,感觉兄妹更亲近、感情更浓冽,果然患难见真心。

    “住一起,二哥可别太早娶妻,阿娆不想整日给嫂子请安。”

    娶妻?这meimei哪聪明了?笨得要死,她就是他要舔逼caoxue的妻,他蛊惑她:“听meimei的,meimei允哥哥何时娶,哥哥才娶,兄妹是天下最亲昵的,阿娆你说是么?”

    她缓缓、郑重地点头,渐适应二哥烫而紧的怀抱、在耳边的低语,甚至腰间紧揽她的那只大手,在驴背颠晃中,好几回往下摸着她臀侧,往上摸着她下乳缘,她只是酥软地打颤,没挪移开,也没出声提醒他;

    二哥又不是故意的。再说,出逃奔波怎能太过矫气。

    于是林清敏搂抱得更紧了。

    她并不知晓,这不是出山的路,林清敏挑人迹少至山道绕圈儿呢。

    锦衣卫盯得紧,他们一家都上了揖捕榜,外头风声鹤唳,他根本不能带她出逃。

    远远瞧着几个乡民砍柴归来,毛驴拐进另一条山道。

    “那帮乡人自己背德也就算了,强迫别人也这般,早晚会有报应。”她杏眼冷敛瞪着他们低斥。

    他侧头幽幽看她,姝美小脸发起气性来,别有情致。背德有报应?蠢驴不知怎的,突然走得歪扭摇摆;驴背剧烈颠晃间,他左手往上挪,扣向她右乳;嘴里低呼:“阿娆小心!”

    他手掌收紧,整个包握meimeirufang。

    身子纤细,奶子倒是很大!

    “啊哈!”她惊喘,身子完全软了,坐都坐不住,全靠他揽抱着,也不知是吓的还是因rufang还握在二哥手里。

    他急急挪开手,脸色讪讪,很是羞愧。

    她娇娇窝在他怀里,喘了喘,想想还是该安慰他,“嗬,兄妹至亲,二哥莫多思多虑嗬。”

    见好就收。他没接茬,望着远处破旧城关,“就快出山,出山后我们要奔逃受穷好一阵了。”

    她随着望过去,又转头看他,“二哥!”她笑得眉眼弯弯,满眼装着他,装着对他的亲近、敬重与信任,“和二哥一起,不怕穷。”

    他抿了抿嘴,点头。

    毛驴在山路上哒哒。

    “二哥,后头是甚物件?”一棍状物贴蹭她后臀许久,她忍不住问。

    林清敏不明所以,“后头?没甚物件。”

    她左手往后臀摸挲,在两人紧贴臀胯间,摸抓着那棍状物,还挺粗,她小手环握不来,拽了两下,“还说没有,就这?老蹭我,是甚?”

    林清敏:……

    他上身一僵,下腹发紧,这下轮到他满脸通红,耳朵尖颈侧也发烫泛红潮;

    见他迟迟没答,林清娆又拽了那yingying小棍两下,“比刚才更粗了。”

    他闷喘,“呃!”天知道他怎么忍着不诱她摸两下。不是时候!他声音都哑了,胡诌:“是贴身防卫的棍子。”

    “哦。”林清娆倒从根部摸至头头,他在后面全身发颤,差点喘叫出声;

    她上、下来回摸了两遍,“也就比我的手掌长些?防身不嫌太短么?能打得着人?”

    “这般才能贴身藏着,”林清敏咬着后槽牙:“够长了!再长会捅死……”你的!

    打不着别人,打你sao逼或奶子没问题。

    她摸挲够了,撤回手,他既松了口气、又不甘不舍地,看着她小手缩回去,他一定是心思太多,才有这报应。

    他敛神抬头,只见前面山道旁,赫然站着老三林清扬。

    林清扬大步走过来,【吁】一声喝停毛驴,看着驴脖子下挂着的大布囊,又张望他们来去的方向,最后定定看他们,表情相当玩味。

    林清娆伸手扯了扯大布囊,不服气地看着三哥:“是我让二哥陪我出逃的,三哥,你别学那郑嬷嬷,告密出卖。”

    林清扬:出逃个屁!

    出逃不挑高头大马,骑毛驴?也就林清娆这几年足不出户,又自小信这个鬼窍老二才会上当。打小,怕她和他太好,在她身边安插嬷嬷丫环作眼线,贱不贱的。

    林清扬掀起眼皮,看林清敏。

    林清敏不动声色望天。

    好你的,唱戏谁不会?林清扬:“三哥和阿娆一块走,三哥身手比你二哥好。”

    林清敏:……,演归演,斗归斗,还是问:“你和老大发现甚了?”

    “老样子,这次,老大回去全吐了。”

    林清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