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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您的信和玉佩。”孙简顾不得擦拭手中的水,便迫不及待的接过信和玉佩。被小姐爱慕是一回事,成为相爷的妹婿,便能青云直上,还能一举把柳堇打趴下。至于眼前这个声音好听,背影好看的奴仆,就没必要朝相爷伸手了。省得不讨好。孙简把玉佩别在腰间,一边沾沾自喜,一边患得患失。孙简回到宴席,柳堇接踵而至。他一边上厕所,一边思索孙简上一个厕所而已,为何如此之慢,而神情又为何如此怪异。其中,难道有什么文章可循。上完厕所之后的柳堇在净手的时候,就不由得朝一旁的奴仆八卦询问。然而未曾想,他刚刚一开口,就把那奴仆吓个半死。“讲,孙简他都做的什么?”“大人饶命。”柳堇蹙眉。两人都是悍勇为名,但相比孙简,柳堇的性子更为刻薄阴险,更重猜疑一些。柳堇立即知道,这其中必有故事。“快说。”奴仆畏缩着,脑袋半垂,不敢看柳堇的脸,停停歇歇,断断续续的讲了方才发生的故事。“我问他是辅佐相爷,鞍前马后、雄姿英发的左司徒大将军?”“我说我们家小姐仰慕他已久,在上个月庭院中与他有相见,聊过之后,便情根深种,不能自拔。”“然后呢?”“他就把小姐的信和玉佩给抢走了。”想他柳堇,为获得相爷的meimei的芳心,钻研已久,颇费了一番功夫和时间。而那傻子,连话都没同小姐说过,结果到头来,这胜利的果实却被敌人给摘走了。柳堇怒不可遏,“真是岂有此理。”以相爷为人处世,见那玉佩在孙简身上,便会把meimei许配给孙简。以相爷meimei的脾性,她事事以相爷为先,一定会顺从相爷的安排。越想越来气,柳堇怒气冲冲离开。一路上,都在想着这些日子来,他为小姐下了功夫,全白费了。走至宴席,就瞥见孙简一脸傻笑的摸着玉佩,瞥到他过去,呲着一口灿烂的白牙冲他一笑。别说有多嘚瑟。柳堇大为光火。气不打一处来,他直接从腰间拔出剑来,剑指孙简。连日来的怨怼,让孙简毫不迟疑的也拔剑相向。主宴席位置,无人敢阻止。这可是相爷的最得力、最亲近的左右手,又是武力值极其高的司徒将军们。不敢去拦,唯恐惹祸上身。拦不住,怕被一剑戳死。也不有一些人不想拦,等着上位或者看笑话。柳堇和孙简在这种态势下,打得不可开交,各自挂彩。而能裁决的人,董樾却偏偏在此之前被奴婢叫走了。相比这边打的精彩,众人围观,而厕所处,就显得安静。一个奴仆急匆匆地走进厕所,冲子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是谢谢你了,可算是帮我大忙了。”子期轻笑,若清风拂面。“没关系的。”在奴仆的千恩万谢下,子期离开厕所,朝门口走去。此时,小姐闺房之中。董樾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小姐身体如何?”奴婢颤栗的回答道:“小姐突然呕吐不住。”董樾继续问道:“是什么原因?”“还不知道,大夫还没出来。”奴婢回答。她话音刚落,此时,有从宴席上赶至小姐闺房门外的仆人,朝一侧的人喊道:“快去禀告相爷,出事了。”“什么事?”不待那人通报,相爷迈步出来。“柳堇和孙简两位司徒将军打了起来。”“走,我去看看。”董樾蹙眉道。“小姐身体十分虚弱,又有宫寒之症,恐怕……”大夫诊治完之后,朝董樾禀告。“嗯,知道了。让她好好休息,不要多想。”说罢,他抬脚去迈步出去。闺阁之中,躺在榻上的小姐,喃喃自语:“不过是几步而已,哥哥就不肯来看我。”“哥哥真的让我嫁给皇帝?”小姐眼神空洞。“小姐,你不要再多想了。”奴婢劝阻道。无声无息,一滴眼泪滑过腮边。等董樾到了宴席之上,柳堇和孙简正打得难分难舍。柳堇的手臂鲜血直流,而孙简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他的小腿处被刺了大口子。围绕两人的几步之遥,血流一地。本来一场试探朝臣心思的鸿门宴,被生生地搞坏掉。这让董樾的心情变得暴躁。“都给我住手。”柳堇和孙简顿时停下。“老臣困乏,就告辞了。”南宫司马的眼睛半阖,看似非常疲倦。“招待不周,有劳海涵。”董樾道。随着南宫司马离开,其余人也颇有眼色的逐渐走了。南宫司马出门,登上马车。刚掀开车帘,猛然一怔。而后迅速的掩上。“是三皇子?”眼睛眯起,透着光芒。子期微微一笑。“是我。”在门koujiao接完看门工作之后,子期便把人皮面具让万人迷系统回收,而后凭借着南宫家的徽章,进入了轿子之中等待。“您,您还活着?”南宫司马半躬着身,因为愣住,都忘记坐下。“是的。”子期扶他坐下。“我还以为您……”南宫司马几乎垂泪。“以为我死了,是吗?”子期轻笑道。南宫司马激动地没有说出话来。“我方才也在宴席之中,那封信是假消息……”子期给南宫司马简单讲述了他流亡梁国,而后重返回国的故事。“真是大幸,大幸。”南宫司马仍旧激动,不过已经稍稍平复心情。“此次宴席,董樾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若不是柳堇和孙简二人突然互相发难,您恐怕是见不到老臣了。”南宫司马感慨了一句。他是打算拼了这么老骨头,血溅三尺。若非董樾那jian臣突然离席,而后他的左右手下互搏。子期轻轻一笑,给南宫司马稍作解释。“柳堇和孙简二人相争已久,而相爷的meimei就是其中最好的筹码,与之成婚,二人之后的际遇便会天差地别。”“怪不得。”南宫司马点头道。马车一路行驶,二人不停歇的谈论着,氛围愈发和谐。而此时相爷府中,气氛十分凝滞。“说,什么原因打起来的?”“柳堇你说。”“他看我不顺眼。”柳堇道。“是他先出手的。”孙简委屈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此时马车之中,谈论仍然继续。“可有后患?”南宫司马担心道。“断然不会,依二人性情而言,柳堇和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