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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能力不仅于此。胜仗,还会有很多。”过了三个月,朔都内对于战在即又打了胜仗的消息已经麻木了,因为这段时间,他已经大大小小赢了数十场战役了。但战在即仍然还呆在先锋营,众人都不解,但战在即却面色淡然的说“我是来打仗的,又不是来当官的,只有冲在最前线,我才有打仗的感觉。后方指挥什么的,我父亲来就好了。”众人是惊讶又钦佩。主将的儿子都跟他们在一起在最前线拼搏厮杀,他们又有什么退群畏惧的理由。所有人也都心照不宣,战在即进出主帅营帐已经是很平常的事了,因为他既站在战场的最前线,而后方的战略也是他给主将的建议。战在即已经两年没有回过朔都,这两年,他也的确成长了不少,虽然仍挂着先锋官的头衔,但军营中大部分人已经默认了他为主帅。魏染尘翻着手中的画册,心揪得很紧,那画册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战在即,不过不是正脸,而是后背或胸膛。上面都是些大大小小的伤痕。看着战在即背后右侧又多了一道伤痕,下面写着“殿下,属下再次让世子受伤,请殿下责罚。”回上一句“他受怎样的伤,你们就得怎样的处罚。”交到送信人手中,放下笔,说了一句“也该回来了吧。”金銮殿中。朝堂之上都是魏瀚爽朗的笑声,自从和西厥国交战,他就没有这样笑过。手中握着的的求和书都攥得快要破碎了。“哈哈哈……在即这孩子果然没让朕失望。”“天佑离国,恭喜皇上。”文武百官都齐声祝贺,终于又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他们自然乐不可支了。再说西沼战况,离国军营中欢乐一片,战在即脸上还溅了些血渍,从众士兵中走过,接受所有人的赞扬。“世子可真厉害,居然杀了西厥大汗。”“世子也是得了咱侯爷的真传。”“………”战在即笑着,还未走进营帐,战无失已经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殷切地走向战在即。“在即,西厥大汗呼扎真的被你杀了。”“不然父亲以为西厥为何突然退兵?”战在即叹了口气“唉,就是可惜了皇上赐的诸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找他要一把。”“这么大了,还口无遮拦。”战无失拍了战在即头一下,却很轻很宠溺。完全不像生气,更多的是慈爱。西厥军队本就连续遭遇了多次失败,早就已经溃不成军,首领又被对方一个小将杀死,再打下去,恐怕整个西厥都得被灭了。新任西厥大汗当然要看清眼前形式,主动求和,以保西厥国之根基。战事平定了,当然战无失也该班师回朝了。离家多年,战在即让父亲先回朔都,自己则配合副将留下来处理战后事宜。“你们也先随我父亲回去吧。”战在即对身后的两人说,这两人是当初随战在即来的四人中剩下的两人。其余两人都战死了,一人为战在即挡了一剑,正中心脏,一人为救战在即突出重围,挡在战在即身前做了人盾。“世子,您不走,我等怎敢离开。”楚逍,林遥都半膝跪地。他们和死去的陈笃,何鼎都是二皇子派给战在即的死士,只为了保护战在即,而和战在即相处这两年,战在即的平易近人,从不高人一等的性格,深深地打动了他们。让他们觉得和战在即更像兄弟朋友,也就发自真心的想要去拥戴他,保护他。“皇上当初派你们给我是为了陪我上战场厮杀,现在战事平定了,你们也该回去接受赏赐了,两年没有回家了,早点回去看看你们的妻儿多好啊。”“至于陈笃和何鼎的家人,我一定会亲自去向他们赔罪。”说到这里,战在即的语气沉重了些。“世子,我们来这里就是为您挡死的,您不用向任何人赔罪。”‘更何况,我们哪里有家人。’第二句,楚逍没有说出口。“别胡说,我的命是命,你们的命也是命,你们先回去吧,这是命令。”战在即语气坚定。他是真的怕再发生什么意外,又让这两个傻子替他丢了性命。陈笃,何鼎两人的死一直都是他心里的刺。楚逍,林遥两个笨嘴舌的人怎么说得过口齿伶俐的战在即,最后只好先行离开,而且战事已经结束,他们相信战在即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危险。在离国所有人都在为战事平定而高兴时,却有人很怅然,在蠢蠢欲动,偷偷计划着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一个坚强的码字侠第9章年少南宫傲摔碎了茶碗,咬牙切齿道“这竖子,居然能在两年内就平定战事,将来必定坏我大事。”战在即带着大军驻守在西沼边界,安排好可能发生的事的应变之策,就独自骑着红鬃离开了,没有带走一人一戈。第二日,战在即便到达了贡城,临近西沼的一个小城,这里有来自各国各民族各阶层的人,虽小却很繁荣,但也是鱼龙混杂之地。战在即早前就听过这里,一直就想来瞧瞧,以前年幼,父母不让远行,以后恐怕得了官位,守着离国边疆更是无法来了。索性趁着这个空档,来游历一番。牵着红鬃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有和他一样的离国人,有高大威猛的西厥人,有妖娆美丽的波斯人……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小贩刚想急躁开口要钱,刚伸出手,一锭碎银子就落到了手中,然后望着一个头也不回的背影,听到一句“不用找了。”啃着苹果,牵着马,战在即看着街上各种大大小小,千奇百怪的表演。笑得如同十二三岁一样,虎牙在阳光下异常耀眼可爱。两天后,魏染尘看着回来复命的两人,是又气又急,他明明是派的四名死士去保护那人,这剩下的人居然回来了。一询问,居然说是听了那人的命令,“你们是我的人,居然听了别人的命令。”魏染尘哭笑不得,这两人居然还说话带着和那人一样的语气和歪曲的道理,不得不承认,那家伙影响力和带动力还真大。不过,魏染尘心里总有些隐隐的不安,但接到了魏瀚的命令,他必须协同太子处理与西厥国的协议之事,不能出城,只好让楚逍二人先去寻战在即。战在即已在贡城游览三日,算着也该回朔都了。从酒楼出来,擦肩而过的一个高出他一头的男子,掉落一个香囊在他面前。他本没有在意,不过细下一闻,那香囊和他身上配戴的香囊的芬芳相同。便躬了躬身,捡了起来。“兄台。”战在即喊了一声,那男子却并没有理会,径直上了楼。嗤笑一声,战在即摇了摇头就跟了上去,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