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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一个“好”字几乎脱口而出。未央没尝过那种滋味,也知道这最肮脏的勾当若是由情人来做,便会带给享受者至高无上的快乐。他想要云棠温软的嘴唇包裹住他,想要云棠灵活的舌尖抚慰着他。未央忆起还是月余之前,那时云棠已有些时日没来找过他,他心中惦念极了,夜里就发起梦来。梦里,云棠温柔地亲吻他全身每一寸肌肤,最后把柔软的嘴唇贴到那快要灼烧起来的部位上。他猛然从梦中惊醒,只觉腿间一片湿凉黏腻。然而就算他心中渴盼,就算云棠并不是在与他开玩笑,未央也不能真的让他……让他……他抱住云棠肩膀,急促地说道:“快起来,别闹了!”云棠并未坚持,在他腿根摩挲几下,笑了笑说:“你还没说喜欢我怎样做?”有些话当面说出来实在羞耻,未央红了脸,嗫嚅着道:“你进来,慢慢的动,就极好了。”云棠愣了愣,旋即笑了。他让未央翻个身侧躺着,自己躺在他身后,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未央以为他要睡了,却被一只膝盖顶开双腿,接着被灵活的手指分开臀瓣,又粗又热的凶器慢慢挤进下身xue口。肠壁被撑开的麻痛很快被摩擦带来的酥麻取代,分身也落入身后的人手中被挤弄揉搓。被子的包裹和身后胸膛的热度让未央倍感温暖,舒坦地呻吟着,把手覆在云棠手上,跟他一起抚慰自己。“疼不疼?”云棠问道。虽然有体液的润滑,但毕竟平时用惯了特制的脂膏,不知未央能否适应。未央向他身上贴去,呻吟不已,“不疼。不过可否……再慢些?”“好。”云棠在他耳畔轻声答应,抽插的动作愈见轻柔缓慢,空闲的手从他腋下穿过去,摸索到乳尖的位置轻轻揉着。未央的呻吟带了泣音,颤抖着道:“我想,想转过来,看着你。”第十章拷问(下)云棠哪有不应之理,慢慢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扶着他翻了个身面对面躺着,拉着他膝弯让他把腿压在自己腰上,挺身重新进入暖热的甬道。那里不停收缩着,似在无声地欢迎自己的进入。今日才发现,玩弄他的身体不过让他纵欲,而温柔的对待却能让他动情。云棠在心底长叹一声,爱怜地拨开他脸上被汗水粘连的发丝。这张脸动情的样子越发显得楚楚可怜,让他整颗心都酸痛起来。未央被他顶得一个哽咽,全身暖融融的舒服,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诱惑着云棠去折磨红肿的乳粒。云棠不辜负他的期待,张口把一颗突起纳入齿间啃咬舔吮,另一颗则被指甲来回快速刮擦。“嗯……”未央难耐地仰起头,急促地抽着气。云棠也被忽然绞紧的后xue夹得快感升腾,喘了几口粗气才止住喷射的冲动,戏弄道:“好个yin乱的身子,碰一碰就爽成这样。”未央被他说得羞耻欲死,求道:“别说。”云棠见他难过,抬起头拥紧了他,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安抚道:“你啊。难道不知性事中说些浪话、做些腌臜事都是为了快活,并不是要挖苦你、折磨你,有什么可难堪的呢?譬如今日,若是被绑起来折磨玩弄的人是我,又能比你好到哪里去。好未央,你就是脸皮太薄,才平白让我讨了不少乐趣去。”未央眼睛一热,埋在他肩窝里不敢抬头。云棠也不迫他,恢复了缓慢有力的律动,手也配合着在湿淋淋的性器上taonong。后xue里被磨得热辣辣的麻爽,性器又被施以温柔的抚慰,未央身心都畅快到了极点,竟舍不得就此发泄出来。云棠如他祈求的那样,待他又好又温柔,尤其是今日,完全不见一丝轻视鄙夷,还给了他这般的快活……正沉溺间,未央听得云棠在耳边说:“我想去了,你呢?”低沉的喘息声犹如一道闷雷,重重击在未央心尖上,整个胸口都如被电击般酥麻难耐,腿间热流汹涌而上,正要喷泻而出,却被云棠迅疾地用拇指堵住顶端小口。“我们一起。再等片刻即可。”云棠咬住他肩膀,加快速度在甬道里抽插,在最后一次摩擦到敏感点后松开堵住小口的拇指。未央颤抖着死死抱住云棠背脊,指甲深深陷入肌rou中,下身痉挛不止,把灼热的液体撒在云棠手中和两人腹间。云棠亦在后xue的抽动中得到极乐,猛地全身绷紧,片刻后才瘫软下来。呼吸渐渐平复后,云棠便打算抱他去不远处的温泉里洗洗,刚撑着身子坐起来,就被未央拉住胳膊:“云……庄主,你这回出去,要办的事都处理好了?”云棠复又躺回去抱住他,点点头道:“差不多。”想到他方才磕磕绊绊的话,不禁笑道:“不必害怕,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想叫我的名字尽管叫吧。”“云,云棠。”除开情事中不算,未央恐他怪罪,甚少直呼他名姓,这时候叫出来分外有种羞耻之感,脸颊才褪去的潮红又涌了上来,忙低了头掩饰过去。云棠看他模样,更觉可怜可爱,又将他抱紧了些,道:“叫名字显得生疏了。亲近的人常叫我阿棠,你比我小……”不等他说完,未央已急急叫了声:“阿棠。”无数个日夜,他曾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更有无数回,这名字就在喉口唇边徘徊,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还以为此生再不会有机会这么叫他,没想到,没想到……未央深深喘息着,若不是怕欣喜太过被他看出端倪,他简直要喜极而泣了。云棠一怔,“我是想说,你比我小,若是愿意,就叫我一声‘棠哥’。”“我们又没有血脉之亲,做什么叫你‘堂哥’。”云棠失笑,无奈道:“那就叫云大哥。”未央小心捧着他脸颊,甜甜叫了声:“阿棠。”“小东西,晚些再和你算账。”云棠披上外衣,用被子把未央严丝合缝地卷了,一把将他抱起来,赤着脚运起轻功向温泉行去。边走边道:“明知大夫觊觎我的人,还要让你在他面前袒露身体,总觉得有些奇怪。”未央见他又提起前事,闷笑着解释道:“你多虑了,我当他是大夫,他当我是病人,仅此而已。”转瞬间已到了目的地,云棠把他放下来,松开被子,托着他细瘦的腰把他放进热气蒸腾的温泉中,一边说,“周行川虽年轻,和你我一般岁数,可他医治过的病人、看过的胴体不尽其数,跟厨子看案板上的鱼rou没几分差别。你道他替你施针时为何要蒙上眼?还不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未央窘迫道:“他不过为人正直,又看你面子,这才要蒙着眼。左右我也好了,就不要再让他医治了罢。明日周大夫来了,我自去跟他告罪。”云棠摇头说:“这么多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