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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斩杜西的详细资料见后表。出于同15年一样的考虑,顾斩也未真正接触到项目核心。性格原因,顾斩并未对学校有所怨言,反而十分任劳任怨,对于学校对他的任何安排照单全收。10月14日。顾斩同恋人陈汀兰一起外出游玩,傍晚回校接替杜西的值班。杜西遭人暗算,腹部被捅伤,真凶则嫁祸顾斩,逍遥法外。同年12月,杜西伤愈后发表证词,不指认顾斩为伤人者。警方侦查陷入僵局,未见新嫌疑人出现。没有证据显示此事为学校人所为。【文件:杜西伤害案卷宗】【图片:BBS分析贴截图】时间:2018年主要涉事人物:成玲玲、沈河2018年研究计划提前选拔,成玲玲与沈河作为化工系的两个候选人同时进入研究项目。成玲玲,女,1996年5月7日出生于A省S市。其父成贺东为A省驻军中将。成玲玲于2013年考入N市师范大学。沈河,女,化工院生物工程系研三在读学生。成绩优异,为人正直,与成玲玲是好友。2018年3月,沈河在国际医学期刊发表论文,被学院看重,破格入选研究计划。沈河加入研究计划后同成玲玲负责一个项目“试管婴儿的冻胚移植”。陈氏制药在与二人的接触后发现,成玲玲和沈河在对项目的看法存在不小的分歧。沈河认为,目前国内在此项目中的科研水平还未成熟,应该先进行动物实验,在确保技术水平的基础上,再进行人类的胚胎移植手术。而成玲玲的思路则是,此项目早晚要进入临床阶段,应该大胆尝试,突破难关,早日将研究应用在不孕不育症的患者身上,为他们带来福音。陈氏利用二人在此事上的矛盾挑拨离间。沈河内心煎熬,成玲玲态度坚决,决不让步。终于在同年5月,矛盾激化,成玲玲不顾沈河反对,强行带走还在研究阶段的试验体潘潘母子,进行了胚胎分离,手术以失败告终。5月30日,成玲玲选择以死谢罪。沈河经不起好友离世的打击,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退出了研究。成玲玲的父亲认为,女儿出身军|政世家,不该如此经不起打击,遂对沈河以及学院展开了调查。成贺东方面掌握的资料不得而知。【文档:沈河论文】【文档:试管婴儿冻胚移植】【视频:手术资料】【图片:新闻截图】【文件:成贺东档案】字字见血。程澈靠在墙边,头部的疼痛再次发作。眼前重影,耳畔嗡鸣,他抱紧了脑袋,试图延缓阵痛。没有任何用处,面前好像有重重血影不断闪现,刺激得他呼吸困难。“彦斌,放过我。”他喃喃道。几个小时后,程澈脱力地摊在床上。汗水将他的衬衣打湿,头发好像刚被水淋过,凌乱地贴在面颊上。不能垮。眼下的局势对他不利,这在他的计算中,他还有后手。身体好像恢复了一丝力气,程澈抬手将眼皮上汗珠抹掉。他定定地凝视自己的双手,发出低低的笑声。昏暗的房间里这笑声未免太过诡异,嘶哑的笑好像不似从人类的口中发出来一样,程澈仰面朝天花板,直到眼泪落下。我没有未来了,那就请你把你的赔给我吧。他坐起身拉过笔记本电脑。几下点击后成贺东资料出现在屏幕上。程澈仔细在口中默念了几句邮箱地址,附件显示上传78%。叮!提示音响起,蓝色的荧光映照在程澈的脸上,本就苍白的面容更添几分鬼魅之感。郁青,礼物,你可要准备收好啊。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得我,卷三写得太难受。呜呜呜好虐,心疼程澈。第50章惊变陈氏制药总部。陈郁青脸色阴沉地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秘书垂手立在一旁不敢说话。陈汀兰将手中的报表放下,长长叹息。时间已经是凌晨了,但办公楼内灯火仍一片通明,半数员工奋战在前线,为陈氏的将来做着谋划。虽然他们不知道还有没有将来。陈氏的财务总监陈思明步履匆匆地推开办公室的门,对着陈郁青颔首,道:“陈总,昨日陈氏集团的收盘点数为20.01,较昨日开盘点数下跌了8.47%,另外,我们旗下的雅航、利延、鼎诚的股价也有不同程度下跌,其中属鼎诚的下跌最为严重,昨日下午三点收盘时已经跌停,请您尽早做出决定,是否停牌。”陈汀兰望着投影仪打出的陈氏相关产业的股价,那上面的一片惨绿让人几乎不忍直视。陈郁青缓缓抬头,眸中神色狠厉:“停牌。”陈思明点头,“那么,我会依照您的决议申请停牌,我建议停牌的时间不超过5个交易日,这已经是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能给予的最大限度的拖延。”陈郁青没点头,挥挥手表示自己已经知晓。陈思明退离了办公室。陈郁青对秘书轻声道:“小刘,你先出去。”刘秘书如蒙大赦般离开。陈郁青从座椅上起身,踱步到陈汀兰面前。“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陈郁青低声开口,“汀兰,我想让你主动告诉我。”陈汀兰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哥,你说什么?”陈郁青定定看他,竟发出一声笑。“你知道我是你哥,胳膊肘怎么还向外拐?”陈郁青将陈汀兰抵到桌子旁,上半身压向他,“我问你,程澈现在在哪。”陈汀兰震惊地看着自家哥哥,陈郁青的眼神让他胆寒,话语中冷意凛冽。“你说什么呢,程澈?”“他没死,对不对?”陈郁青质问道,“你一直知道,为什么瞒着我?”陈汀兰冷汗冒了出来,“我……我不知道。”“你他|妈再说一遍你不知道!”陈郁青揪着陈汀兰的领子,他个子没弟弟高,这个动作让他有点费劲,“程澈没死!这些事情是他干的对不对!”陈汀兰眉头皱起,从刚刚的慌乱转为惊讶。“怎么会是他呢。”“除了他,还会有谁这么针对陈氏?他要不是没死,成贺东那边的合作是怎么解除的?他们哪里来的手段搞到我们股票跌倒停牌!!”陈郁青大吼,“你他|妈帮着程澈瞒着我这么久,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哥!还有没有这个家!”陈汀兰向后躲着,“成贺东又是谁?”“这不重要。”陈郁青松开他,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程澈现在在哪。”陈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