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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温和的笑容,盯着他们绕着圈。这看上去还真像是被狐狸盯上了的两只小鸡。“咳——!”楚双君略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虽然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叔叔教训双子的时候,今日眼看着要开头,却已经觉得全身发毛。“双君?你还在啊。”“……”他一直都在。“这两个不省心的这段时间还真是麻烦你了。”叶云不再绕圈,他走过去坐在楚双君的身旁,“几天前还愁着他们是不是太麻烦你了,找不到理由将他们打包送到国外去,眼不见心不烦,呵呵,这不就机会来了?”叶云话音刚落,楚双君还来不及说什么,双胞胎已经慌了神:“叔!我们不去国外!”“闭嘴!”叶云笑容一敛,神色变得冰冷,“你们现在有什么资格说不去?!还有,这件事我们还没算好帐,丁弋,我给你点时间组织语言,别等会儿像你哥那样,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一个泡!”“我没错。”丁弋甩开丁戈拉扯着他袖子的手,走到叶云的面前,一脸的倔强和不甘心,“是她自己的错!”“你好意思这样说!”叶云连连冷笑,转过头去问楚双君,“双君,你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第十五章双胞胎的性格其实有些不一样,所以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叶云的眼中是非常好分辨的。丁戈的脾气比较冲动,性格较直,一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而丁弋的性格比较阴暗,即使有些时候说谎也是脸不红心不跳,丁戈因此也不知道被丁弋使了多少次绊子。不过都是小打小闹,无伤大雅,叶云却没有想到,丁弋的谎言却用在了他身上。看来终究是溺爱过头了。从楚双君的口中得知,丁弋那破事是因为他那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别的女生误以为是喜欢,而丁弋是保持着一种好奇的心态,却不想对方误会了,紧接着就是对方陷入爱河,生死相许,可谁知道丁弋在玩腻了之后,又寻找另外的目标。本来这个年代,大家好聚好散,却哪里知道那个模样清纯的女孩性格比较执拗,家是农村的比较保守,在丁戈抛弃了之后,一时想不开,又加上晚上不知道从哪里买了些酒,喝了些,胆子一大就想着割腕自杀。辛辛苦苦靠着高考进了这么一所全国前十的大学,不好好读读,在里面弄这些幺蛾子事情出来,究竟是葬送一段初恋来的重要,还是今后的前途一片灰暗来得恐怖?真是现在年轻人做事都不想想后果。叶云听着都觉得脑仁疼。“学校对那女孩的处理是什么?”“开除学籍。”这个事情在叶云心中有了一番较量。他站起身来,拍拍这身西服上的褶皱,皱了皱眉头看向缩在一边的双胞胎:“不跟着回去干什么?还想站在这里给我丢人?”两人一听,乖乖的跟在叶云的身后,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叶云开着车,都在心中压着一股烈火。以压着限速值的速度开会了家,下了车,也不理会后面急急忙忙开门跟上来的双子,直冲冲的往屋内大步走去。绕过客厅上了楼,叶云带着这两小的就进了书房。书房里最显眼的东西莫过于放置在一边,用牛筋制作而成的诫鞭,粗短不过三十厘米的长度,非常有韧性。第一次,叶云狠下心将诫鞭拿下来,握在手中,冷着一张脸对两人说道:“丁戈先去站一边去面壁,丁弋给我过来跪下。”两人沉默着,却依照叶云的话去做了。丁弋惨白着一张脸,乖乖地走过来跪在叶云的脚边。“啪——!”诫鞭在空中挥舞,划破空气的声音在这安静的书房内格外响亮。“丁戈,你给我把家训从头到尾的背,没喊停不准停。”看了一眼角落里站着的丁戈,叶云的声音依旧如同往昔,他脱下了身上西服的外套丢掷在一边,冷眼看着丁弋,将手腕的袖口解开,慢慢腕上去,“难得今天有一个重要会议,我穿了这套西服,现在却不打算去了。”丁戈已经开始乖乖的背诵家训,担忧的目光时不时的往这里瞅着:“一,作善降之百祥,不作善降之百殃。物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叶云手中的诫鞭直戳丁弋的脊梁骨,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说道:“裤子给我脱了。”丁弋的呼吸一窒,随即他站起身,解开皮带。窸窸窣窣的声音随着裤子的脱掉消失。裤子被丢掷在一边,丁弋继续跪在地上。“我说的是所有裤子。”教鞭往下移,戳着丁弋的内裤说道。苍白的脸色上多出了一丝不合时宜的红晕,丁弋有些别扭的说道:“小叔,能不能——”“不能。”叶云一鞭子用力抽在丁弋的臀部上,“你以为我在和你玩儿?你现在是在受罚,给我脱了!”红晕也渐渐从脸上褪去,丁弋将下-身仅有的遮挡褪去,就这样光果着跪在叶云的面前。惩罚才真正开始。叶云冷眼看着,手中的诫鞭对准那圆润挺翘的部位狠狠挥下去。‘啪——!’“……见人之善扬之,见人之恶掩……”‘啪——!’“以养德性,以长见识……”‘啪——!’“世之生事诈人者,亦必伺人有过……”‘啪——’……安静的书房内,只剩下丁戈默默背诵的声音,以及鞭子挥在丁弋身上的声音。到底是平时娇贵着的孩子,还没好一会儿就屁股上就印着血痕。丁弋的脾气也是倔强着的,虽然觉得委屈。但他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眼睑垂下的睫翼微微颤动着,夹杂着些水汽。“叔,别打了!”最后是丁戈忍不下去了,他的眼眶中溢满泪水,家训也不背了,冲向前去就扑在丁弋的背上,挡住叶云的责打。“四十鞭,丁弋,我打了几鞭了?”叶云停顿下手,却没有想要将诫鞭收起的意思,他直起身来问道。咬着牙的丁弋头上已经泌出细细的汗珠,他艰难的说道:“二……二十七鞭。”“还剩多少鞭?”“十三鞭。”“丁戈,让开,你和他的刑罚不一样,别让我连你都打。”“小叔,我们错了……呜……您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泪水不自觉的留下,这次在也没有伪装的成分在内,丁戈挡在丁弋的背上,求着叶云。“不让是吧?”叶云不理会丁戈的求饶,将手中的诫鞭绷直。“啪——!”这一边硬生生的打下,丁戈往丁弋身上一趴,他的右手背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红的鞭痕。“再不让开,他的鞭刑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