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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眼神黯淡下去,彻底断了气。来跟踪新闻的记者被吓到了,捂着嘴险些吐出来,硬生生忍了下来,拿起铅笔记录。等看到枯井里不断挖出来的残骸时,还是忍不住跑到一旁去吐了。“不是瑄哥儿做的!”被锦衣卫抓出来的林氏一脸固执,“瑄哥儿自小心善,连蚁虫都不舍得踩踏,绝不会做出这等事!是有人害他,是老六,是瑾哥儿,是他要害瑄哥儿!”大理寺少卿陈恕皱眉:“带走。”林氏一直到下狱提审都坚持认为不是张瑄做的,是有人陷害诬蔑他,并且一口咬定这个人就是张瑄的庶弟张瑾。元清帝虽然也认为参与此事的不止张瑄一人,但并不认为是张瑾,命锦衣卫将往日与张瑄来往密切的人全都仔细查了一遍。再通过一一核实那些尸体的身份,还真查出了两人,皆是以往与张瑄称兄道弟的友人,也都是勋贵之子。张瑄一事情节太过恶虐,经过时报报道,发酵到全国,顿时引发了巨大的民愤。张家与其余两家被夺爵,张瑄已死,剩下两人被判绞刑,其他参与帮张瑄三人残害女子的,皆被判处死刑。元清帝并没有剥夺安国夫人的名号,也没有收走张家府宅,但于张家而言,夺了爵便气数已尽,何况张瑄之事闹得人尽皆知,单舆论便足够他们痛苦了。元清帝并不信张家人丝毫不知情,安国夫人或许是张瑄出事才知晓,为了张家的脸面选择遮掩此事,但未必其他人不知,知情不报也不算无辜。他对张家的妻妾争斗以及张瑄如何会变得如此残暴也没有兴趣,不管张瑄有多少苦衷,残害女子夺人性命是事实。不过因着这件事,先前他跟皇叔提过的收拾这些京城纨绔一事正巧有了理由。元清帝命锦衣卫悄悄收录了京城所有纨绔的名字,然后在结案当日,下旨命这些人三日后去京郊大营报道,进行集训。纨绔们自然不愿,回家闹了个鸡飞狗跳,但张瑄一事闹得太大,而且元清帝上朝时放了话,不愿去可以,那就让锦衣卫一家一家开始彻查,凡是做过欺男霸女违背律法的,一一清算,绝不姑息。于是原本还想求情的纷纷噤了声,这些凡在高位的官员,谁家还没有个纨绔,到了集训那日,更是亲自压着儿子去报道。此是一桩,还有第二桩,元清帝之所以放任将张瑄一事闹大,除了此事实在恶虐,且为收拾纨绔做借口外,还有一个目的,为了人口普查。人口普查这件事从去年十一月正式开始,到如今已经有四个月,逐渐引发了不少问题。普查最容易的是百姓,吩咐百姓带着户籍来登记发放身份牌就可,麻烦的是贵族官员家中的仆役,尤其一些见不得光的存在,还有不想为人所知的门客等。元清帝一直忍着没有提,如今终于可以借着张瑄一事将此事摆到明面上来了。借着舆论的趋势叫记者写了一篇普查论,直接言明登记人口发放身份牌的种种益处,呼吁各府各家向官府汇报登记各家人口,若有下人病逝、意外、赎身等人员变动,需得及时向官府上报更改等等。并且表明不论是乞丐还是囚犯,都需要普查登记,发放身份牌,如此一来可防止山匪混入城中,也可防止冒名顶替等等。有张瑄案与舆论造势,加上先前刘和一事清洗了朝堂,一些曾经亲近刘和但并没有参与谋逆的夹紧了尾巴,恨不能高呼万岁表明心迹,元清帝旨意一出,纷纷附和。于是人口普查终于有了大进展,户部忙到脚不沾地,一户一户上门登记了起来。元清帝同时对身份牌的作用做了延伸,日后凡出城、迁移、婚嫁、住店、买卖田产、当赎、通过四海物流邮寄书信快件等等,皆需出示身份牌,有些需户籍与身份牌一起,有些只需身份牌便可。有了这些限制,这些官员勋贵以及富户们便不得不让下人们登记上册。若如此还有人隐藏,元清帝也只能无奈,但有了身份牌限制,便是想用这些人来做些什么,也得先掂量掂量。长安城天子脚下有户部直接普查,到了各省各府,便只能依靠地方官员的能力了。对此元清帝也鞭长莫及,只能等日后身份牌发挥效用,众人慢慢形成登记变更的自觉。开年之后一件事接着一件事,众朝臣们和百姓们都有些缓不过来,直到三月中会试放榜,终于给长安城带来了一丝喜气。与此同时到了肃王的生辰。第129章生辰大魏会试在三月初,若按照以往的规矩,单考试便要考九日,而如今换了新的科考方式,只三日便足够了。且考生不再需要接连三日待在狭小的考间里,也无需过夜啃干粮,只需按照发放的考试时间表做完卷子即可。而如此一来,批阅考卷的效率也大大提高,原本会试放榜至少得需半月,常常是三月考试,四月才放榜。而这一回,月初考完,月中便放了榜。榜单贴出来的同时,报子们开始敲锣打鼓挨家挨户报信。因着开年后闹出了一桩桩大戏,难得有了喜事,元清帝便特意发话让热闹一些,于是今年报子的队伍庞大,还特意叫人定制了锦旗,写上所有贡生的名号,表明是哪年哪月考中,吹吹打打亲自送到贡生手中。“中了,中了!”黄贵气喘吁吁跑进四方馆,脸上欣喜若狂,“修哥儿,考中了!”黄修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还是稳重模样,端了水递给黄贵:“辛苦兄长,快歇一歇。”“我们少爷呢?”一旁一个丫鬟急急问道,“我们少爷中了吗?”被称少爷的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正看似悠哉品着茶,闻言一口茶噎住,连忙道:“别说!先别说先别说,先让我缓一缓……”黄修笑道:“唐兄,早听晚听都得听了,躲是躲不过去的。”唐延是黄修在府学认识的好友,家中几代皆是读书人,又是三代单传,全家人的期盼都在他身上,虽是如此,他为人却十分洒脱风趣,也不像其他人瞧不起他,一来而去两人便成了友人。“别别别……”唐延抚拍着胸口,“再让我缓一会儿,你说的那个什么词来着,心理准备,对心理准备,让我再做做心理准备。”黄修哈哈笑起来。唐延虽然不笨,但却不是很喜欢念那些经史,更喜欢学医,可惜医只属于中九流,在上九流眼中上不了台面,唐家是绝不会允许他放下大好前程去做大夫的。他三年前已经考过一回,这一回若再不中,又得继续回去苦读。“好了,说吧。”唐延一口气干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