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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家去读其他学校简直就是笑话,白昊下意识喊了出来,被白阑狠狠斥了句闭嘴。陆锋像是满意的抬了抬下巴,没等他再开口说什么,后排的秦甄已经站了起来。秦甄天生的模特身材,不穿鞋有就有一米七,此刻踩着高跟鞋看上去比秦天还高出一点。她在陆锋的视线里抬手就用力扇了自家弟弟一个巴掌,手上带着的戒指在秦天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别看我。”秦甄狠狠心无视了弟弟委屈的眼神,呵道。“还不给陆少爷道歉!”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宝宝们的地雷和评论!你们全世界最可爱!第25章第二十五章最后的结果是白昊和秦天都从殷夏退学——他们是确实不可能在本地找家次点的高中的,听说都被家里送出了国——教一班的所有老师全都大换水,首当其中的黄芩作为班主任却放纵学生霸凌同学、违背师德被吊销了教师资格证。对于季冬桐来说,最好的改变则是他不用再住校,开始走读。每个星期至少能和陆锋一起住一晚上,并在第二天坐男人的车去上学。这件事解决得轻松,却也给陆锋提了个醒——他得正式把季冬桐推到莫城最上层这个圈子里的人眼前。虽然经此一事一传十十传百,大多数人都知道了他陆锋凭空多出了个儿子,那到底还是不够正式。活到这个份上了都讲究规矩,也就是要给季冬桐立个名分。陆锋在办公室里翻着小孩的资料,目光在出生年月那里停了一下。他是打算趁着这机会就近捡个吉利日子给季冬桐办个生日会,到时候把一些该请的人请了,正式把小孩冠上他的名头。他担心小孩纠结日期的问题,特地在对方放学回来的时候解释过,生日会就是走个形式。他以为小孩会介意,实际上季冬桐在听到生日会的时候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陆锋,结巴了好一会儿颇有点受宠若惊道:“生日会……我的吗?我是第一次过生日……”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陆锋问的是什么,很干脆地摇了头。“没关系的,我也不知道我生日是什么时候,以前没人告诉我。”顿了顿,小孩有些不好意思地请求,“……如果可以的话,办生日会那天以后可以就当做我的生日吗?”陆锋把薄薄的一沓纸看完,见从把资料拿过来起就欲言又止的老庄现在还憋着没有出声,便扬了扬眉头。“怎么,有什么想说的?”“……可太他妈的有了。”终于等到头儿主动发问,老庄噎在喉咙里的一口气顿时吐了出来。“你也不是到了什么七老八十生不出孩子的年纪,看到人可怜拉一把也就算了,真把人认成儿子是图啥啊!”“这有什么。”陆锋懒懒的把手里的东西扔上桌,“看着挺懂事,就养了。”“那等以后你结了婚再生一个……”“那季冬桐就是老大,小的那个要管他叫哥。”眼见被打断了话的老庄表情狰狞,陆锋不太耐烦地“啧”了一声。“有什么不对?”这是没有什么不对,一先一后,很有条理。然而那季冬桐跟陆锋一分钱血缘关系都没有,难道以后这片的东西不给亲生的给他?老庄心里还琢磨着事儿,被陆锋用指节叩了叩桌面才把心思收回来。听得他问,老庄,你忘记我是怎么起来的了?陆锋是怎么起来的……古往今来投胎就是一门艺术,拼爹更是经久不衰的热门。有爹可拼的起跑线就和别人的终点线差不多远,没爹可以拼的要是想找个靠山,那只有两条路:一是娶了人女儿当上门女婿,好好讨好老婆榜着岳父;二则是认个干爹。这个干爹和那些白天嘴上叫着干爸爸晚上在床上被爸爸干的爹不一样,是实打实要给人当儿子,鞍前马后孝顺的。陆锋爬到这个位置,温庭轩空出的一间房里端端正正摆了三个碑位,全是由他亲自送终的老人。那时候阶级差距还没那么大,青年人的才华和热情没有现在这么廉价,认干爹也容易一些。陆锋认做父亲的三位老人一个是儿子全被判了无期的,曾经所谓的“道儿上”的老大;一个是回莫城养老的大学教授;还有一个是膝下无子的老实业家。当初的陆锋没钱,没权,没文化。除了天生的眼力、大脑和能扛得住事儿韧性他一无所有。如果不是这三位“干爹”在各种方面或多或少给他铺了路,他要花比现在不知道多几倍的功夫才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那是……”老庄下意识张了张嘴就要反驳,陆锋和季冬桐能一样吗?不说别的,现在还留在陆锋腰上下斜到跨的一道长刀口就是他替那个混黑的老爷子扛的;为了留个脸熟跟着那个实业家跑遍了几个城市去听人的讲座……话头涌到嘴边,老庄看着陆锋淡淡看过来的眼最后还是算咽了下去。他沉默一会儿,难得显老地叹了口气。“累死累活打下个江山,说不守就不守了?”陆锋听了这话大笑。“我又不是皇帝,守什么江山。”最后季冬桐的生日会定成了十一月初。陆锋找人按着小孩的身量订制了一套西服,顺带的办置了一系列的衣裤鞋子和腕表手饰,还给了他一张卡,里面每个月都会打进去零花钱。那钱每月攒下来点,估计到季冬桐二十四的时候他自己就能在莫城市中心买套房子了。生日会当天莫城有名的几户人家都收到了请柬,白阑和秦甄也来了。他们当然是不想再看见害得自家孩子被迫出国的季冬桐,然而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摆出姿态,不然就容易传成他们公然甩陆锋的脸,再往大了那么一传就是白陆、秦陆两家不和。白阑和秦甄谁在家里都担不起这个责任。宴会定在陆氏集团下的一栋酒楼,季冬桐穿着一身宝蓝色的紧身小西服,肩膀和腰线被妥帖地衬出,少年人的挺拔和青涩的俊美完全透了出来。他头发整齐的扎成了短短的马尾,面容冷淡笑容疏离,左手袖口别了陆锋亲自挑的钻石袖扣,端着酒杯的样子和男人刚捡到他的时候判若两人。甚至和在茶町的时候也不太一样,那种勉强的压抑感全都消失了,不过半年时间,任谁一打眼看过去都觉得是位娇生惯养的少爷。他收了白阑和秦甄捎来的礼,面上没带出一点报复后的得意与快感,礼节好得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老季远远地看着季冬桐同人交谈,和老庄碰了碰杯,对着兄弟啧啧称奇。“你不知道,就几个月前,我刚领到这小崽子的时候,好家伙,浑身都带刺儿!现在你看……啧啧啧。”老庄挑剔地顺着老季的视线瞅上瞅下,不得不承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