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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动腰部。「哼!在摇晃着腰啊……你就那么饥渴吗?」「才不……是……谁会、那……」「既然如此,这是什么?不是变得很大了吗?」原本放在床上的左手,现在在玩弄克哉的前庭。沾染了从深处流过来的润滑液而膨胀变大的分身,被整个手掌握住。故意沿着轮廓来回描划使自己自觉到兴奋的动作,让克哉大幅躬起腰。「咕……不对!怎么……啊……」御堂的手上下taonong,克哉硬挤出来的声音,音调也跟着高昂起来。像抽搐的尖锐声音,很明显地和痛苦时的叫喊不同。但是御堂在克哉还没更放声尖叫时,就移开手了。腰部不自觉地摇摆追求快感,而嘲笑马上随后跟上。耻辱让全身像是烧起来一样发烫,接着僵硬。吞饮着御堂的手指的rou壁则是颤抖不已。「不想要我离开?」「才……没有……」「你从刚刚就只会说这句话耶。」御堂一边笑一边肆无忌惮地玩弄和侵犯柔软的内部,他修长的指尖集中攻击克哉体内的某一点。「呜啊……!」被束缚而活动受限的身体大幅后仰。那里一被用力摩擦,难以置信的快感就一口气往上涌出。跪在床上的下半身剧烈颤抖。虽仅有半根手指头被紧紧吸附着,御堂依旧用那半截手指玩弄内壁,低声笑道:「原来如此,这边是你的弱点啊。」「啊……住手!……我讨厌、这样、子……」明明打算忍下来,可是全身还是一直在发抖。御堂只是震动手指,腰就擅自弹起。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正汨汨渗出,就快要流出来了。「在发抖呢,真yin荡!」虽然像是挪揄的台词,可是御堂的声音里头没有笑意。蕴藏着热情的声音,听来反而干渴难耐。「才不是……!」克哉倍感愤怒与耻辱,眼前彷佛化为一片鲜红。忙碌地吐出热气使嘴唇干涸,克哉只好伸舌头舔湿唇瓣。喉咙火辣辣地像在刺痛,克哉不停吞咽唾液减轻痛楚。然后使出浑身解数,拚命扭曲脖子瞪着后方的御堂。结果御堂的脸憎恨地扭曲:「那傲慢的眼神是怎样。你这家伙,还……」御堂突然拔出手指后下床,接着又马上回来。他用手指环住克哉剑拔弩张的分身,然后没有告知就以绳子绑住根部。「唔……好痛……啊啊!」御堂使劲勒紧绳子,克哉痛得惨叫。痛苦和直到刚刚御堂所给予的无法实现的快感结合后,已经不知道是该感到痛苦还是愉悦的脑子早已无法思考。「你讨厌在我面前射精吧?」虽然御堂嘲笑自己应该感谢他,但是被人做了这种事,自己实在是无法用开玩笑的语气回说:「是啊,我还真该感谢你。」不知是不是因为紧紧压迫的关系,坚挺屹立的分身开始抽痛。那感受近似先前品尝过的快乐,却又非常难受。无法忍耐的克哉,背过头不看御堂。而在克哉身边的御堂,则是开始了新的动作。窄xue突然被什么东西给压住。那是和指头不一样的硬质触感,克哉因此吓了一跳:「这次……又想要做什么?」即便惊慌地回头看,却因为自己的肩膀挡住而看不清楚。御堂的手上拿着自己从未看过的器具。是个白色的塑料制品,形状有如草写体的T。往下延伸的棒子部分,看起来像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做得膨胀鼓起。「那是……什么?那个奇怪的东西……」盯着克哉的反应的御堂狞笑道:「你是第一次看到吗?这叫做前列腺按摩器(Enemagia),是医疗器具的一种。」「医疗器具?」「没错——像这样子使用。」说完,御堂将手上的按摩器压在克哉的xue口。接着将膨胀的棒子部分,毫不客气地塞进下意识缩紧的窄xue里头。「呜哇啊啊啊啊!!」被紧紧捆绑的克哉大声惨叫,背部像弓一样用力往后反折。括约肌收缩试图抵抗,但是受到先前大量注入体内的润滑液帮忙,按摩器轻而易举地钻进克哉的体内。下半身被润滑液弄得湿答答,被迫趴下只抬高腰部吞食yin具而发抖的克哉,模样极为下流煽情。十分享受眼前光景的男人,嘴角狰狞地翘起:「这模样真不错看,感觉如何啊?」可能因为按摩器的形状平滑,或是体积没有很大之故,克哉几乎没有感受到痛楚。但是整个器具没入到体内,造成难以忍耐的厌恶感和尖锐的压迫感,使克哉即使不情愿,意识也清晰得不得了。「拿掉……请拿掉!御堂先生!我讨厌、这样子……!!」想拿掉却无奈手被绑住,克哉终究无法将之除去。即使在床上打滚,每动一次那玩意就在克哉的体内蠢动,反而使身体不听控制地躬起。光是这样,就让克哉害怕得起鸡皮疙瘩。「我在问你有什么感觉呢,快回答。」「好难过……和恶心。」「少骗人了!明明就那么兴奋不是吗?」「我没骗您……!」看着克哉以求救的眼神凝视自己,御堂显得相当愉快。他的嘴唇描绘出笑容,热情的视线来回舔尝半裸的身躯。「……呜……!!」受到无助、绝望和焦躁驱使,克哉扭动身体想逃离这份耻辱。充分地享受过yin秽的翻滚姿态后,御堂终于有所动作。「很快活的样子嘛!不过一个人在床上享乐,可是犯规的喔。」御堂爬到床上,在克哉的头旁边屈膝,松开裤子后取出自己的分身:「舔。」伴随着无情的命令,御堂将分身伸到克哉的嘴边。已经勃起变硬的尖端一直抵着克哉。「嗯嗯……!!」嘴唇被硬挤撑开,克哉下意识地张开嘴巴。御堂像是理所当然地让分身潜入因呼吸困难才打开的嘴巴内。被硬挺平滑的尖端摩蹭下颚,身体不禁打颤。「吞进去,吞到喉咙里头。」「呜……咕呜……嗯!」确认了克哉的反应后,御堂将分身推得更里面。含到那么深之后,如果不移动舌头的话根本就无法呼吸。累积在嘴内的唾液,在舌头工作时就会发出声音。听着头上状似愉快的低笑声,克哉舔舐着男性的象征,同时为了排除掉异物而不停晃动腰部。「不是变得有点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