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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复杂地看着吴林,“前几天,我和傅临昇被关进了城郊的冰库,差一点就没命了,起因是我,因为我得罪了人。”“怎么会这样?”吴林大惊失色,“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现在呢,有没有怎么样?”“已经没事了。”邱悦摇头。“你到底得罪了谁,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邱悦看着吴林,缓缓说:“抓我的人说,让我离王逸鸣远点。”41“麻烦你,请帮我转接吴总的电话,就说我是他弟弟。”从中餐馆离开,吴林一上自己的车就拨通了吴森的电话,很快电话就转接到了吴森手上。“吴林?找我有事,不会是结婚的事情出了问题吧?”吴森拿着电话问,吴林从前可是从没这么主动给他打电话的。“前几天你是不是找人对付过傅氏的邱律师。”“邱律师?”吴森想了想,“你是说在王逸鸣身边晃来晃去的小子?”“我说的是傅氏的邱悦。”“我知道。”吴森笑了,“怎么,你收到消息了?是不是王逸鸣跟你说的?不会是因为这个他来找你麻烦吧。”“王逸鸣没有找我麻烦,这么说,真的是你找人对付邱悦的?”“是啊。”吴森得意地笑了起来,“不给他点教训,他怎么会知道什么人是不能惹的呢,我不过是找人小小教训了他一顿,你怎么还亲自打电话过来。”“小小教训了一顿?”吴林眯起眼,“他差点没命了。”“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跟下面的人说了不搞出人命,至于其他的我管不了。”“是吗?”吴林的声音冷得像冰一样。吴森纳闷了,“不会是王逸鸣在你跟前说了什么吧,你知道,哥这么做都是为你好,王逸鸣身边越干净,你们结婚的事情才更稳当,将来哥还要靠你帮手又怎么可能害你呢。”吴林笑得阴狠,“那我就多谢哥了,只是以后这种事情你还是提前通知我一声,免得逸鸣问起来的时候我一点反应的时间也没有,要是因为这点事情影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好了。”“放心,这个哥知道,以后一定做得干干净净。你跟逸鸣的婚事安排得怎么样了?”“一切顺利。”“那就好。”吴林挂上了电话,把手机扔在一边,他抿了抿唇,看来吴森那个家伙要早点收拾掉了,否则恐怕会给他带来大麻烦,吴林发动了车子,他要先回王家一趟,他是真没想到,王逸鸣居然会缠上邱悦。难道,他还对那个‘邱悦’念念不忘,所以连个同名同姓的人都要纠缠?吴林狠狠地按了一下喇叭,车子发出刺耳的声音,他踩下油门,车子飞快地冲了出去。“王先生,这些东西都不要了么?”佣人从杂物间里清理出一堆的纸箱子,里面乱七八糟地堆了不少东西,上面落了厚厚的灰。王逸鸣扫了眼旧纸箱,里面堆着一些杂物,“你们看看有没有用吧,没用的都扔掉,放在杂物间里也占地方。”王逸鸣和吴林打算两周后启程去荷兰结婚,何妈就叫着几个佣人趁他们离开前把房子重新大扫除一次,好让他们回来的时候能够感受全新的环境,也把之前沉积不要的东西都扔掉,图一个好兆头。佣人抱着纸箱往门外走,宅子外面有个大的垃圾桶,她们之前已经清理出不少没用的东西扔掉了,何妈这时候正好过来,她拦住佣人,翻了翻她手上的箱子。“这都是从前从老屋里搬出来的东西吧,还有不少书,先生,您要不来看看,说不定还有用呢。”“书?”王逸鸣皱眉,他的书一向都摆在书房里,就算是不常用的书也有专门存放的书架,怎么会跑到杂物房里去。“你拿过来我看看。”何妈把箱子接过来,灰尘扬起来弄得她直捂鼻子,她把箱子搬到王逸鸣旁边,王逸鸣从沙发上起身,弯下腰从盒子里拿出一本书,拍掉上面的灰尘。“高中…数学…”王逸鸣皱起眉。何妈在旁边也看到了书名,“您的高中还是在国外念的,这数学……”话说到一半就断了,何妈注意到王逸鸣神色不对,尴尬地止住声,看着王逸鸣一动不动捏着书的样子,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先生,要不给我拿出去扔了吧,这书应该也没什么用了。”她作势要拿起箱子,王逸鸣突然一手拍到纸箱上,重重地一下让箱子重新落回地上,纸箱上的灰尘被他拍得扬起来。王逸鸣的声音有些干,“先放下吧,让我看看,你先去忙。”“那……我去厨房看看整理地怎么样了。”何妈起身,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却看到王逸鸣还是捏着那本书,神色僵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何妈还想说话,看着王逸鸣低头的样子,最终只能叹了口气,往厨房去了。一箱子的书除了上面有些凌乱,下面的都码放地很整齐,翻开看,里面记着不少的笔记,课本也很平整,抹去灰尘就跟新的一样。王逸鸣把书一本本地拿出来,每拿一本都要翻看看看里面的内容,再合上,再拿出下一本,又翻开看看,直到一箱子书都从里面挪到了外面。他伸手拿出唯一旧的那本,那不是课本,而是一本诗集。四个角都用牛皮纸包着,书放在手上一摸就知道一定是过去经常被人翻开的。王逸鸣拿着诗集快速地翻动着,忽然有张照片从书的夹页里滑下来掉在地上,白色的一面正好朝上,王逸鸣伸手要去捡,却在快要触到照片时犹豫了一下,接着,还是动手捡起来了那张照片,他紧紧地盯着照片,轻轻地翻过来。这是张冬雪天拍下的照片,背景是大片大片的雪白,树上也落满了雪,雪把树的枝桠压得往下弯,看起来一副随时要断掉的样子,树下站了两个人,一个是穿着灰色的夹克的青年,眉宇间都是锐气,眼里还有淡淡的不耐烦。站在他旁边的少年却笑得很柔和,他穿着黑色的棉衣,脖子上围了一条红色的围巾,衬得肤色十分白,对着镜头笑得很好看,眉眼间的暖意几乎要透过照片漫出来。两个人站在落满雪的大树下,紧紧地挨着,像冬日里唯一的鲜艳,青涩又美好。王逸鸣先是愣了愣,忽然,胸口就被窒闷的感觉填满,他觉得有股隐隐的钝痛在一下一下地纠着他的胸口,翻过照片,上面用铅笔写了一行字,多年以后,字迹已经变得模糊不清。王逸鸣看着那行字,空气好像一点一点被抽空了,连呼吸都变得缓慢。“愿我所爱今世无忧。”“摄于20XX年2月”王逸鸣捏着那张照片的手抖了抖,脸上的表情扭曲成难以形容的样子,照片的一角被他捏出了褶皱,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