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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袱心情沉重的去了听风楼。听风楼建在天元门的最高处,是一座三层小楼外带几间杂物和厨房的小院,因小院周围种满的绿竹,所以山风吹过的时候,细雨飘落的时候,竹叶轻轻作响,颇有听风的意味。但她现在没这个闲情雅致听风,毕竟两个月前这混蛋还和她强好过,虽说他以为是梦,但那正表示他内心是死性不改的。其实拜完师后她就后悔了,也再次去了红霄那里,她想把真实的情况告诉红霄,然后解除和宁折的师徒关系,可最后她还是没有进红霄房间,因为一旦她和宁折以前的关系暴露,阿元也会被暴露,很多事情最后恐怕都无法收场。深思熟虑后,她只能硬着头皮来听风楼。到了山顶,她首先看见是就是一方池水,约有四五亩大小,但是水里什么都没种,一般而言,设计者都会想着种点莲花水草什么的,可这里的确干干净净,连个鱼吐泡都看不见。听风楼就在池边,三层的小楼上,宁折斜坐屋檐,手里拿着一串铜铃正在往檐角上挂。挂好后,他轻轻的拨了下铜铃,那精巧的铜铃立刻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之音。而这檐角挂铜铃的场景,像极了他在红莲仙境的那一夜,铜铃响时,她推门而入,上阁楼,一步一步,踏在他心上。她不解其意:“怎么挂了铜铃在这里,山上风大,叮叮当当的,不会很吵么?”他淡淡瞧了她一眼,继续去挂另一角:“我自有用处。”她想了想,这铃铛难道是什么法器不成,有敌人来预警的那种?“我住哪里?”她看了看周围的几间房子,寻思他肯定不会让她住小楼的,应该只是杂物间一类。谁知他竟回道:“你住二楼。”听风楼的一楼是吃饭和会客的地方,二楼和三楼都是房他眉眼一沉:“是你洗还是我洗,我说烫了就是烫了。”她忍了,又提了冷水上来。可那家伙,竟然已经泡了进去,衣衫也扔了一地,线条凌厉的手臂搭在浴桶边缘,眼睛微闭,似乎挺享受的。“你不是说太烫么?”她问道。他薄唇轻启:“你太慢了,水都冷了。”行,怪她慢。她正要下楼,可他却又刁难起来:“把我衣服洗了,只能用手洗不能用棒子捶,这是□□,很珍贵的。”“好,我洗。”她捡起衣服,可一抬头,却看见他喉头处有些淤痕,虽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让她看到了。可也就在这一瞬间,他却低了头,将那淤痕挡住。是谁,竟然伤了他这么重要的地方。洗完衣服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悄悄的把床移开了些,虽然还是无法完全和楼上的错开,但心里总算没那么不自在了。宁折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听着她进房间,移床,脱衣服,躺下,辗转,睡去……--只是,她移床做什么?想了想,他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以为他用这种方式来间接的欺负她么?多此一举。想着想着,夜风掠过,檐角的铜铃轻轻做响,他看向楼梯的方向,可那里没有踏在心上的脚步声响起,也没有那曼妙的身影出现。接下来几天,宁折总是找她麻烦,嫌弃地没打扫干净,桌子没擦干净,摘的花味道不香,就连泡的茶热了点,他都可以甩脸子倒掉。她忍着气将碎了的茶杯捡起来:“我是来学仙术的,不是来做这些杂事的,你若是不想教,直接写了断绝书逐我出你门下吧。”他倒毫不在意的往椅背上一靠,长腿交叠:“你以为我堂堂一个冥司少君花时间让你做这些是在让你打杂?”“难道不是么?”“当然不是,你做事一向毛手毛脚,我只不过让你磨下性子而已,而且,别的师父也是这样教弟子的,怎么别人就不抱怨?”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别的师父对弟子也这样,你可别逗了,我父亲就从未让弟子这样过,无定仙门也未如此。”她据理力争。他脸不红心不跳:“你不能以你见到的就认为所有人都是这样,今晚我就带你去瞧瞧别人家的。”她回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他眉眼一沉:“是你洗还是我洗,我说烫了就是烫了。”她忍了,又提了冷水上来。可那家伙,竟然已经泡了进去,衣衫也扔了一地,线条凌厉的手臂搭在浴桶边缘,眼睛微闭,似乎挺享受的。“你不是说太烫么?”她问道。他薄唇轻启:“你太慢了,水都冷了。”行,怪她慢。她正要下楼,可他却又刁难起来:“把我衣服洗了,只能用手洗不能用棒子捶,这是□□,很珍贵的。”“好,我洗。”她捡起衣服,可一抬头,却看见他喉头处有些淤痕,虽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让她看到了。可也就在这一瞬间,他却低了头,将那淤痕挡住。是谁,竟然伤了他这么重要的地方。洗完衣服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悄悄的把床移开了些,虽然还是无法完全和楼上的错开,但心里总算没那么不自在了。宁折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听着她进房间,移床,脱衣服,躺下,辗转,睡去……--只是,她移床做什么?想了想,他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以为他用这种方式来间接的欺负她么?多此一举。想着想着,夜风掠过,檐角的铜铃轻轻做响,他看向楼梯的方向,可那里没有踏在心上的脚步声响起,也没有那曼妙的身影出现。接下来几天,宁折总是找她麻烦,嫌弃地没打扫干净,桌子没擦干净,摘的花味道不香,就连泡的茶热了点,他都可以甩脸子倒掉。她忍着气将碎了的茶杯捡起来:“我是来学仙术的,不是来做这些杂事的,你若是不想教,直接写了断绝书逐我出你门下吧。”他倒毫不在意的往椅背上一靠,长腿交叠:“你以为我堂堂一个冥司少君花时间让你做这些是在让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