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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理解错了“清白”这两个字。傲雪眼神暧昧:“你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傻姑娘,我说的是……,算了,我直接说吧,他是有条件的,条件就是让我与他欢好一次。”孟如意愣了愣,随后问道:“你答应了?”傲雪哈哈大笑:“为什么不答应,我那个时候都快饿死了,别说三钱银子,就是三个铜板我也会答应,更何况,那男子容貌俊美,胜过其他男子百倍,我合计一番,怎么都觉得这桩买卖是我赚了。”三个铜板,能买一个烧饼,三钱银子,便能活一个月。而傲雪,那个宁死不屈的温柔女子,因区区三钱银子,在一座废弃的破宅中,将自己交给了一个心里爱着别的女子的陌生男人。甚至,她在讲这些事的时候,没有任何悲伤、难过,就像是她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般。可是,她心中究竟如何,又有谁知道?傲雪吐出一口轻烟后继续说道:“不过最后我一共得了五钱银子,那男子,竟然嫌屋子里脏,还留了两钱银子想去客栈,真是个不知生活艰辛的,我就让他把那剩余的两钱银子给我,让他多欢好两次,他一听便也同意了。不过事后想想也是后悔,我在狱中听说,喝醉酒的男人是不能人道的,谁知那小子竟是个异类,三次下来,我差点就死在他手里,所以啊,如意,以后你找丈夫,切记不要找年纪小的,做事半点分寸都没有,受苦的都是我们女人。”“他,年纪比你小么?”孟如意有些诧异,她方才听傲雪的描述,还以为对方是一个风月老手。傲雪点了点头:“我那时候十九岁,长他两三岁,如今三年过去,他应该也二十了吧,那一夜后,我就靠着那五钱银子离开了齐州,一边做些零散的工一边往江陵城这边走,终于在一年后来到了这里,然后被城守看中,又遇上了,所以,你看我其实也是挺幸运的,你也不用为我担心。”孟如意听了这些心中酸涩:“好,我不会在说什么,只要你觉得开心。”要回去的时候,傲雪照例拿了许多吃的给她,然后又将她送到门口,等到两人要分开的时候,傲雪却突然叫住她:“如意,你若是真成了无定仙门的弟子,可不可以邀请我去仙门里坐一坐啊。”孟如意有些讶异她这突然的请求,因为傲雪的家破人亡就是与齐州的一个仙门有关,所以她一向不喜欢这些修仙门派,为什么如今却想去坐一坐。“当然可以,只要我能进去。”她回道。傲雪脸上带着期盼:“那,我等你好消息。”第10章从傲雪的宅子里出来,孟如意的心情依旧沉重,这人世间,幸福都是千篇一律,但苦难却是各不相同。她正闷闷的走着,布袋里的宁折却道:“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怪不得你能和这个傲雪成为朋友,原来都是这么‘不拘小节’的,今日本君可真是大开眼界。”他一向不喜多言,但今日听了傲雪的那些话,又见她平日作风不雅,便认定此女品行不端。她听出了他话中的嘲讽,竟也不恼:“加上刚才这一句,你今天已经说了四句话了。”宁折不以为意:“那又如何?”“又如何?”,她将他从布袋里拎出来,同情的叹了一声:“现在你还剩下两句话了,我建议你留着用来说‘我要吃饭’、‘我要喝水’或者‘我要如厕’这几个要求比较好。”宁折的眼睛变成危险的竖瞳:“你威胁本君?”她故意在他面前伸出一个手指头:“啊,还剩一次机会了,还请仙君珍惜哦。”他自然不受她威胁,但又气不过,于是张口就咬上她的手指,一报这些时日被折磨之仇。孟如意吃了痛,连连甩着手想把它甩下来:“你属狗的么,竟然咬人,松口。”谁知还没咬多久,便觉牙关一痛,竟是又被她捏开了下巴,迫的他不得不松口。而且,她还将他盘成一圈用红线绑了,如此他就动弹不得了。躲在一旁的土地和城隍爷看着这一切,无奈又同情的说道:“唉,少君真是龙落平阳被女欺。”城隍爷以袖拭泪:“弱小可怜又无助啊,不过我看这女子印堂已全黑,恐怕是活不过今日的。”土地也瞧了瞧孟如意:“是啊,少君今日就可以解脱了,但,你我还有老山,恐怕就要遭殃了。”他们知道,少君受辱,他们却在看戏,一旦少君得了自由,必定不会绕了当初看笑话的他们,想到这里,二人不由抱头痛哭起来。孟如意回到家里后,没有将自己打算报名无定山弟子选拔的事告诉母亲,因为父亲去世后,母亲就十分反对她和弟弟修习术法,如果说了,母亲必定会万般阻挠,所以她打算先斩后奏。她想着,如果没被选上,家里的日子还可以平静的往下过,若是被选上了,母亲就算反对也来不及了。忙完家务后,她忽然觉得身体有些乏力,而且被宁折刚才咬过的那根手指也有些胀痛,甚至还热热的,有火烤之感。但她并没有在意,她想着上说,蛟是无毒的,且宁折现在修为也被禁制了,被咬一口应该也没什么吧。殊不知,宁折出身冥司火瀑,就算作为龙他的牙里的确没毒,但是龙躯天生带着火瀑的炎气,即便他刚刚只是咬破了孟如意一点皮,但对一个修为不怎么高的凡人而言,也是致命的。更让人担忧的是,宁折也不知道这一点,毕竟他以前也没咬过人。到了晚上,孟如意却反常的没来逼他吃饭,而是脸色有些苍白的先睡了。孟如意睡觉之前便觉得自己体温很高,以为是着了凉发烧,她一向身体健康,所以也没将这症状放在心里,自己给自己配了一个药方服了。到了半夜,高热让她开始昏迷,迷迷糊糊下开始说胡话,有思念父亲的,有骂人的,有伤心的,断断续续虽是小声,但还是把好不容易睡着的宁折给吵醒。“你怎么了?”他问道。孟如意自然没法回答,而且,她眉心处的那盏生命之火也渐渐弱了下去。他这才发现她有些不对劲,于是撞倒笼子游到她身边,只觉她身体烫的厉害,而且闻着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