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皮树(二)
青皮树(二)
阮蘅停下来,紧紧盯着祝融明显已经动情的脸,她不愿去分辨几分是因为媚药,几分是因为她,“祝老师,您也一定很舒服吧。阿蘅让你再舒服一点,好不好?” 祝融已经几乎要没有理智,他嘴里只含含糊糊吐出几个字:“公主,万不可做出此等逆行。” 阮蘅笑了,她眼里有飞蛾扑火一样的亮光:“师傅,什么叫逆行?你违逆公主之命,算不算逆行?” 她褪去祝融的身上之物,露出他的下半身,祝融的双腿几乎比阮蘅的还要白,不同于阮蘅被娇养得很好的粉嫩滑腻的肌肤,是那种文人特有的苍白,而祝融的双腿之间,硕大高涨的阳具正直直冲着她的脸,小口处不断散发着檀腥味。 阮蘅似乎被祝融的尺寸吓了一跳,她怎么也想不到祝融一个清弱文人,两腿之间会有如此庞然大物。 她只能先伸出软舍舔了舔,将檀口处的液体卷至口内,随后便将小祝融缓缓含进嘴里。 刚含进嘴里的时候,祝融反应极大地弹了一下,定定地盯着阮蘅极不熟练地吞吐他的阳具,一股又一股难以抵挡的快感席卷了他。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公主阮蘅,竟然真的能有一天如梦里一般行床第之事。 阮蘅跪在那里,身上肚兜已经被她解掉散落在地,一副玉体只剩纱衣遮蔽,公主为他卖力地吞吐间一对椒乳也在纱衣下缓缓晃动,乳波荡漾之状如同微风拂过碧波,比祝融的梦里还要美妙三分。 祝融被阮蘅侍弄得简直欲生欲死,强忍着才能不从口中溢出低吟,在无边的快感里想起圣上当初的信任与嘱托,他恨不得以头抢地以死谢罪才好。 这边阮蘅见祝融突然闭上眼,一脸悲愤欲死之状,忍得猩红的眼角甚至落下一滴泪来,便吐掉嘴里的阳具,起身来舔吻掉他的泪水。 她疑惑不解道:“老师,为何落泪?” 祝融睁开眼,见阮蘅天真的眼里也渐有了伤心之色,一时暗自下定决心,此事之后,只愿远走边疆了却此生保证公主清白。 此事在此时悬崖勒马应不算太晚。 祝融冷声道:“公主行此荒唐之事乃融教导无方,事已至此,公主当及时收手止损。” 阮蘅去吻他的嘴唇,不愿他再说这等扫兴话,声音软媚娇甜:“祝老师,这才刚开始。”说着她又叹了口气道,“要是早知道祝老师如此扫兴,我就应该多喂点药,叫祝老师没有任何意识,只想着臣服于我才好。只是那样祝老师跟一个玩偶有什么区别?现在阿蘅只希望祝老师说不出话了。” 言罢阮蘅两腿岔开,跪坐在祝融身上,她将肩上的纱衣拨下,露出雪白的锁骨和一对饱满圆润的双乳。她拿起一边椒乳塞进祝融嘴里,又用已经湿得不行的阴户去来回磨蹭祝融的阳具。 阮蘅的水液几乎立马就将祝融的阳具打湿了,她方才用嘴侍弄了祝融那么久,祝融却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 阮蘅把自己磨得娇喘连连,她见祝融对他嘴里的椒乳无动于衷,倒也不恼怒,只是喘息着去舔他的耳垂,然后娇声问道:“祝老师这么久都不射,是只有插进去才能射吗?” 阮蘅心知肚明,她绝不能让祝融插进去,磨屄已是极限,倘若真让祝融进去,皇兄一定会震怒,到时候祝融铁定性命不保。 “祝老师不愿意吃我的rufang,阿蘅要怎样才能让祝老师享受到此等快乐?阿蘅可是每日都要饮用木瓜牛乳,才能养出这样的大小。” 阮蘅故作思考了一下,便开始挺腰动身,她将双乳拢至祝融脸上,摆动她的杨柳腰好用双乳去摩擦祝融的脸颊,樱珠扫过祝融的嘴巴、鼻子和眼睫毛,变得又红又硬。她的阴户也不断磨蹭祝融越来越硬的阳具,就这样上下磨蹭了好一会儿,阮蘅再也承受不住这样逼人的快感,喘息着xie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