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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么!我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真不嫌”接下来方敬勋紧急刹了车,因为他看见林贺知小小的冷笑了,心肝便跟着一颤。笑完了林贺知转身在抽屉里翻了几本书,抱着出了宿舍。一句话没留。这是咋了?这完全不符合林贺知和自己相处的惯例,他竟然没有呛回来。这一发现弄得方敬勋更加心慌。呆愣愣的坐下,看着剩下的吃食犯傻。“生气了。”观赏了整场拌嘴的袁轩出声。“啊?你说的啥?”袁轩撑起身,趴在床栏杆上看他,带着嗤笑:“我说他生气了。”方敬勋把勺子□□米饭里搅了搅:“谁管他生不生气!”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却真实的感觉到饭前不喝药有那么少许的不习惯,盯着诱人的米饭看了半响,终是放弃了。“你见林贺知管过别人的事儿么?”方敬勋知道林贺知一向不管闲事。那头,抱着书的林贺知出了宿舍楼,径直去了学校的人工湖。白谨言正坐在树墩子上。林贺知在他身后拍他:“找我干嘛,我还上着课呢。”白谨言回身,林贺知才发现他抱着一堆衣服和大毛巾:“这不有事儿跟你说么.”林贺知瘪瘪嘴,跟白谨言挤着一个树墩子坐下:“什么事儿?”白谨言刚开口,湖面突然泛起大水波来,一层层的朝他们的方向递进,几秒后,韩哲冒出个脑袋来,挥着手冲林贺知打招呼。白谨言冲林贺知使了个眼色:“等下次,下次。”林贺知一推白谨言:“诶诶我逃着课来找你你跟我说下次?到底什么事儿神神秘秘的。”白谨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抱着毛巾和衣服冲韩哲去了。秋天的风吹得韩哲不停哆嗦,白谨言把毛巾递给他。“好好的游泳馆不去,叫你非得在这游。”韩哲擦干了身上的水就套衣服:“我们队的人都在那,跟他们挤在一起还游什么啊。”白谨言帮他把挡住眼睛的刘海顺到一边:“就你毛病多。”在秋天韩哲也笑出了一种夏天的味道,对白谨言挤鼻子:“施展不开嘛。”白谨言小声嘁了一下。韩哲拍拍他头顶:“饿了,吃饭去?”说完冲着林贺知笑:“你怎么也来了?一起不?”白谨言回头也等着林贺知答话。认识他们俩这么久,林贺知第一次觉得,插在他俩之间会有融不进去的异样。掩饰的轻咳了两声。“得了,还得给方敬勋那犊子送药。”白谨言“扑哧”一声笑出了:“你俩真的很好笑你知道么。”林贺知青着脸,严肃的摆手:“他好笑不要带上我,麻烦你。”其实他压根没想好把那半罐子中药怎么办。回教学楼的路上林贺知想了又想,还是把药罐子端回了宿舍。方敬勋还在宿舍呆着,看林贺知进来手脚一紧,大气不敢喘的看着他下一步动作。林贺知把罐子放在方敬勋面前,面带嫌厌的看他一眼。方敬勋觉得这一眼里包含着许多许多,唯唯没有和善。看着林贺知又一句话不留的出了宿舍,又看了看药罐子。咬着牙,倒了一碗出来,按照林贺知的样子热了下,视死如归的喝了第四天的最后一剂良药。?☆、第十章? 秋天的叶子都还没掉完,天儿却凉得像要立冬一样。方敬勋从床上惊坐起来,转头一看袁轩的床都是空的,捂着胸口就弥漫出一种被背叛的感觉。他已经连续迟到了一个星期的早课,因为那个每天捶着他肚子叫他起床的下铺不再理他了,就在那个方敬勋背着林贺知偷吃米饭的下午。过后,即使方敬勋佯装乖巧的故意在他面前喝药都没用,像是立在墙角的扫帚,林贺知连瞟都不瞟他一眼。可是,方敬勋想和好啊,想和好了继续找茬啊。看了看表,也不准备这个时间赶去教室挨骂,自己翻出课本坐在书桌前学习着。转眼就到了午饭时间,林贺知推门回来,手里拎了本书。方敬勋分散着余光看林贺知,他却坐到了自己旁边,翻看起手里的书来。方敬勋心下大喜,觉得这铁定是要和自己和好的迹象啊。却忘了宿舍本就这么一张公用的书桌,不坐他旁边林贺知也没地儿。但他这么想也不能怪他,他这么想完全是被林贺知这段时间的冷脸给熬的,搁谁也受不了同一屋檐下的冷却。方敬勋觉得自己这癖是治不好了,把脖子往林贺知那边伸了伸,发现他在看植物图谱:“怎么研究起这个了?”要是以前,林贺知的回答指定是“关你屁事儿”。可现在,连这简单明了的五个字儿都没有了,林贺知不声不响的继续看书,权当方敬勋不在。方敬勋吃瘪,觉得定是自己的问法不好,又说:“你喜欢花花草草?”这次林贺知有了些反应,转头看了方敬勋一眼。方敬勋却明白了,他是让自己闭嘴。于是蔫不拉几的缩回脖子,嘀嘀咕咕的看自己的书去了。又过了一会儿,袁轩也下课回来。进了屋对方敬勋一挑眉算是招呼,然后站在林贺知身后,手掌放在他脖子上捏了捏。“吃饭没?”林贺知也没抬头,眼睛停留在图谱上,嘴上说着:“没啊,不等你呢么。”方敬勋盯着袁轩的那只手,随即又产生了一种被孤立的感觉。颤巍巍的从抽屉里抽出一本书,递给袁轩:“诶袁轩,上次借你的书看完了,感觉写挺..”他还没是说完,袁轩就接过书:“哦,行。”方敬勋觉得有口血卡在嗓子里。袁轩是真的没在意方敬勋,继续和林贺知聊着:“最近挺累?看你脸色不太好。”方敬勋也看了一下林贺知,觉得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他就是天生苍白。“嗯,学生会那边有点儿忙。”袁轩一顿,转了转眼睛,还是开口:“我哥怎样?”哥俩的别扭闹了都快近一个月,林贺知就成了媒介,被袁择嘱咐照顾袁轩,被袁轩嘱咐留意袁择。林贺知听他提袁择,合上书转向他:“..就是也累啊,那帮孙子知道他要退出学生会了什么事儿都往他身上压,不过你别担心,他..你得相信他是不..”袁轩认真听着,似乎和林贺知担心的不是一件事情:“谁让他逞能,随他去。”方敬勋坐在一旁实在插不上话,总不能说他昨天下午还和袁择踢了球,而且袁择踢的还挺不错这种不合情境的话。于是抱着自己的书默默的远离了他俩,又不敢去坐林贺知的床,便坐去了袁轩的下铺。刚坐稳,又听林贺知对袁轩说:“那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