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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虽然后来克斯玛没再说什么,但任谁都能看出女人的焦虑。对此,刚从二楼上来的康纳为这件事下了结论:“看来他姐不赞成这门亲事。”艾凡收到柯克的消息时正在飞机场转机,他一个人看不见,但作为法兰克斯的人民公仆,对于有困难找警察的原则自然是牢记于心。他抓上一个根本不会说英文的安保大叔就开始问,折腾了好一番两人才把频道对上,当艾凡将两张飞机票放在安保大叔眼前后,安保大叔瞬间秒懂了。后来一直等艾凡赶到他们先前的酒店,才记起来自己好像弧了柯克很久,赶紧将先前的语言又点开重温了一遍。听完后艾凡立马播了克斯玛的语音通话,一边在前台登记一边等那边接通。可他一连打了好几通都没等到回音,艾凡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连上的WIFI网络有问题。艾凡进了电梯以后,他感觉电梯里应该还有个人,他还奇怪为什么他还不下去,他礼貌的帮着拦住了电梯门用中文问他:“您不下吗?”那人隔了好久才出声:“艾凡?”一听着声音艾凡就激动了,松开行李就抱住了眼前的人:“川川!可想死我了,不过你不是在家里?怎么现在在酒店里?”少年被外国友人突然的热情吓到了,他第一次见到艾凡时还以为是个比较冷淡的人,果然还是分人:“艾凡,我……”可艾凡根本没等少年说完便将人按到电梯镜面的墙上,低头就要亲,吓得少年立马就把人推开了。艾凡以为是自家媳妇的日常傲娇,正想再凑上去,不想少年忽然说:“艾凡!我不是纪川!”艾凡的身子一下就顿住了,两人相对沉默,最终还是少年开了口:“你是要去他的房间吗,三楼。”艾凡难为情了:“嗯……”少年勉强自己再说点什么:“房间我已经帮你们续过费了,我现在和丘奇住在你们隔壁……”当电梯在三楼打开时,等在门口的丘奇看着电梯里中间隔着行李并排站立的两人觉得惊奇:“艾凡你回来了啊,我这几天看法兰那边网上都没什么动静了想着应该也差不多了,不过你怎么又上来了?外卖呢?”后半句话是对少年说得,少年早已为自己找好了说辞:“艾凡不,本森先生眼睛看不见,我正巧碰上他了,就先陪他一块上来了。”艾凡一路被两人丢进了自己先前和纪川的房间,坐下来后只觉肝疼,心想先前你怎么不记得喊本森先生……将艾凡安顿到房间后,丘奇盯着自己身旁的少年问:“你脸红个什么。”少年避而不答:“你怎么出来了?”丘奇耸肩:“下楼买烟,你还没回答我。”随着电梯的下降,少年还是没吭声,最终是在两人一同拿上外卖重新踏进电梯时,少年才问出口的:“纪川……跟艾凡两个人是那种关系吗?”丘奇正老练的拆着烟盒,从里面掏出一支烟反手在烟盒上敲了敲:“你这话说得,不就是普通情侣的关系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少年“唔”了一声就又没动静了,丘奇咬着烟看他:“今天怎么不跟我说电梯里不能抽烟了。”“反正你也不会抽。”少年小声嘀咕道。丘奇觉得好笑,刚刚一见着艾凡他就猜到两人刚刚的情况了,他抱着胳膊想,就这种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装了这么久都没露馅的。第85章血玉(三十七)光亮一点点消失,直到夜深。女人紧抿着嘴同自己桌上的相片相对,长久的静默着。颜色失真的底片在一圈守着它的烛火下泛出了淡淡的红色,照片上半大的男孩站在花丛里,一双漂亮有神的眼睛正望着镜头,脸上荡漾的笑容几乎流动在女人的血液里。十几年前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照片上的小屁孩长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不再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喊“jiejie”了。这张照片是她亲手拍的,她记得当时自己带小小的艾凡去逛了植物园,他看着满路的奇花异朵显得很兴奋,一向不爱拍照的孩子都央着自己帮他拍了一路。当时用的相机还是胶片的,这么多年过去,洗出来的照片基本都找不到了,就剩这么一张当年被她随手夹到书里充当了临时书签,一直都同那本书一起被寄存在老家祖宅。她的父亲很早就和母亲离婚了,自己跟着母亲独自生活,而母亲是在弟弟出生时去世的,当时她还在上小学。后来便一直同弟弟和舅舅三人生活在一起,舅舅待她如己出,除了没有人可以喊爸爸mama,其他倒也都还不错。在她考上大学后三人便从老祖宅里搬出来了,他们父子住在一起,舅舅在她快毕业的时候遵照自己的意见为她置办了一处房产,可以说是对她相当好了。这些年里,他们几乎不回祖宅,艾凡上一次回去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而这张照片则是她前段时间特意回去找出来的。攒动的火苗投映在克斯玛的脸上,眼看离满月越来越近,那人的叮嘱便时常出现在她的耳边——“再过几天七月二十四号就是满月了,你已经错过一个满月了,再下次就是一个月之后了,你想好了吗。”克斯玛已经犹豫了太久了,她不想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但艾凡不听她的,真的不像小时候了……“想好了吗……”她今天去警局是想给艾凡最后一次机会,哪怕只是表个态也好,只要他说以后会结婚会有一个孩子……“想好了吗……”可艾凡不在,他追着那个中国人跑了……“想好了吗……”克斯玛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她抬起手,一个用力便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涌出的鲜血瞬间沾满了她的整个指尖。她反手扣过桌上的相片,滞在半空的手有些颤抖。明明是门窗紧闭的封闭房间,那些烛火却像是约好的一样开始跳跃、欢呼,但更多的大概是诱惑。看着自己指尖被照的晶亮的猩红,克斯玛的手指最终还是落到了那张相片上,慢慢的慢慢的勾勒着,交叠的几何图形被摆放在相片的正中间。这个图形克斯玛私下练习过很多次,她甚至都没怎么去思考,连回忆都谈不上,也完全感受不到疼痛,那些不知所云的东西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被她用指血在底片的背面描绘了出来。画完后她将手指放进了嘴里,铁锈似的血腥抢占了她的整个口腔,但她对血的味道并不陌生,就像每一个真正的女巫那样。那人说:“你不用任何人的帮忙,你要相信自己,你就是女巫,只是没有觉醒罢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