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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今天差点两次败在他手中,不由得恨声道:“媳妇儿,小祖宗,你就放松些,不要总这么一惊一乍的成不成?你想废了我么?”秦疏这时侯也顾不上易缜怎么混叫自已了,他倒是很想放松,可努力放松了片刻还是无济于事,反而因为情欲而沉醉涣散的注意力集中起来,越发觉得那处肿胀疼痛,像是要硬生生撕裂开来。依言忍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忍住,隐约只见他脸上皱成一团,抽了抽鼻子哽咽着道:“可是我难受……”易缜心疼道:“很疼么?”心说那我再轻一点慢一点好了。谁知秦疏地摇了摇头,含含混混道:“也不全是疼,反正难受……”易缜捉摸出一两分意思,心中不由得窃笑,轻声哄道:“再忍一忍,过会就舒服了……”一边说着,不紧不忙的动作起来,先慢慢退了一半出去。秦疏只以为他总算是要饶过自己了,正在身心将要放松的当口,易缜趁机又重重撞了进来,顶得秦疏当即惨叫一声,尾音都变了。易缜低头亲亲他,只觉得他脸上湿湿的一片。他把秦疏弄哭不是一次两次,然而唯有这次是兴高采列。一边亲吻爱抚着秦疏,胡乱说些话来哄着他,身下却片刻不停,十分卖力。秦疏呜呜咽咽地哭着,间或夹杂着一两声呻吟,只随着易缜的冲刺高低起伏。他又怕人听到明天没脸出门,强压着自己不敢大声。然而就如易缜所说,忍过了最终的疼痛,便像是麻木了,反而有些酥麻的滋味,从两人结合之处窜起,果真不再哪儿难受,反而慢慢有些舒服。他低低的呻吟着,眼神迷茫,伸出手来虚搂在易缜背上。易缜也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些夹杂着痛楚的快乐,也觉查到他难得的主动也亲近,当下也不管其它,越发卖力地动作,埋头大做起来。这一番情爱和以往不同,两人也算是互明心志,彼此都心甘情愿,滋味自不是从前可比。他忍得良久时日,终于盼到有这么一天,自然斗志昂扬,当夜酣战良久,折腾到半夜,秦疏都快软成面条了,这才算首场告捷。秦疏一等他退出来,立即团成一团,呼呼大睡过去。第124章“爹爹。”简安吃力地将一个小矮凳拖到床边,踮着脚爬上去,总算凑到秦疏面前。他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十分担心地问道:“怎么大爹爹一回来,你就生病了呢?”秦疏躺在被窝里,闻言眨了眨眼,讪讪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体力未免不济,纵然易缜顾虑到他的身体,并未多要,但两人皆是情热,光那一次也将人折腾得不行。他累极了睡过去,今天一大早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倒是收拾得干干净净,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身下的被褥床单也都是换过的了。虽然易缜将善后事宜做得滴水不漏,将他照顾得周到妥贴,那那毕竟是表面工夫,昨天那一场欢好实在太过激烈了些。哪怕秦疏现在还能够全须全尾地躺在这儿,但全身骨头都像被拆散再拼起来的一样,骨骨节节没有一处不酥软酸疼的。这时候想要起身下床,并且行动如常,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真是勉为其难了。加上秦疏自己也颇有点做贼心虚,生怕被别人看出什么端倪,他脸皮一直都薄,更没好意思出去了。想了一阵,不知不觉又睡过去。这一睡便破天荒地睡到日上三竿,别人还不觉着什么,小家伙却觉醒出不对劲来,急匆匆的跑来了。易缜倒是神清气爽,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旁。简安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付不刨根问底就誓不罢休的样子。秦疏不回答他,他就把目光询问地转到易缜身上来:“大爹爹,爹爹为什么生病?”易缜笑了笑,话是对着简安说的,一双眼却向秦疏看业,目光中大有深意:“积劳成疾。”“积劳成疾?”小家伙听不明白了。易缜笑眯眯地对他解释道:“意思就是太累了,所以生病了。”秦疏恨得牙痒,十分想跳起来抽他两下。“哦,懂了。”小家伙搔了搔头。幸好没再往下问。易缜又道:“你爹爹缺乏煅练,日后应该多运动运动。”秦疏只恨不能手边就有只臭袜子,立时拿来堵了他的嘴。更不料小家伙听了,点点头表示深以为然:“爹爹,你要多运动了。要像简安一样,多跑多跳,才能吃一大碗饭,长得胖胖的,不生病。”说着还怕秦疏不信,一手挽起袖子,露出rou嘟嘟的小嫩藕似的胳膊给秦疏看。秦疏现在打心眼里就不想再搭理他,支支吾吾地嗯了两声,算是回答。翻了个身拿背朝着他。“爹爹。”小家伙眼睛贼亮,指着他的脖子惊讶道:“你叫蚊子给咬了?好大的一个包。”说罢又奇怪道:“可是,这几天明明没有蚊子嘛。都没有咬简安……”秦疏连忙捉紧了领口,生怕他还要拉开衣领来瞧瞧。恨恨道:“谁说没有,昨天这儿就有只大蚊子。”“大蚊子在哪儿?”简安连忙左右张望,伸胳膊撸袖子的。“我打它。”秦疏恼这小家伙怎么就尽揪着些叫人难以启齿的问题不放,哼了一声,对简安的讨好并不领情。易缜哈哈大笑,把摸不着头脑的简安抱起来狠狠亲了一口:“简安这么厉害,大蚊子早吓跑了。”“你今天就好好睡吧。桌上有粥,等要要是凉了,记得热过以后再吃。”逗了逗怀里的小家伙,他单手抱着简安,另一手给他拉了拉被子,又想起一件事情,轻声道:“光家里省下那点口粮,也帮不了几个人,该吃的时候还得吃,简安正长身体呢,可不能饿着。”秦疏先不说话,过一会儿才轻声道:“我没饿着他,是他比较能吃。”易缜知道他这么做的顾虑,是怕这许多灾民断了粮,若是到了要饿死人的地步,恐生哗变动乱。想想这十余日自己不在,他一个人有多担惊受怕,还能任着本能中的担当主动负起这许多责任来,其中压力之大是常人难以承受的。虽然秦疏什么都没有说,易缜光想一想仍觉得心疼。闻言笑了笑,也不揭破他的用心。轻声道:“你不必担心,你之前筹集的那些粮食,已够应付眼前的局面,我们这儿又实在偏僻,灾民多半往大郡而去,不会有太多人聚集过来。而且这样的事情,朝廷必然重视,不用太长时间,必有款项下拨。”他抚了抚秦疏的头发,认真道:“谢谢你。”“不用谢我。”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