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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命令,岁重大人让他跟去中原,其实有些事,他真的不想做,但是他做不到……这一去在中原便是一个月的时间,岁重大人让他做的所有事都不是他想做的,回到雪域之后,他让阿竹传信给岁重,告诉他自己还要做别的事,留在玄冰,其实他只是不想回到那个令他生厌的地方。一阵浓郁的酒香忽然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就是楚潇的声音,“如月大夫,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明如月回头看着他,一个月的时间,确定楚潇完全不记得那晚的事,明如月面对他时自然很多,楚潇在他身边坐下,递给他一只酒壶,“虽然不知道你在愁什么。”说着晃晃手中的酒壶,“何以解忧,唯有好酒,你也别烦忧,不如和我一醉方休。”说着反手举起另一只酒壶,和明如月手中的酒壶相碰,然后畅饮移库,明如月轻叹一声,才举起酒壶。他怎么会明白自己的心思,他太简单了,明如月放下酒壶的时候没有想到,冰酒清凉,酒入愁肠竟化作一阵绞痛,酒壶脱手摔在雪地上,楚潇赶紧扔下手中的酒壶去扶住他,“如月大夫,你怎么了?”明如月捂住下腹,表情痛苦万分,楚潇一下子慌了神,明如月只觉得小腹痛的越来越厉害,“你……你在酒中……放了什么?”冰酒入口就是一阵腹痛,明如月瞪着楚潇,楚潇下意识的举起双手,连连摇头,“我发誓,我什么都没放!我、我也喝了!”明如月疼得冷汗涔涔,连长发都打湿了,腹中翻江倒海一般,楚潇比他慌乱,原地打转,“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竺灵峰上就只有他一个大夫,明如月痛的蜷缩在雪地上。楚潇急的抓着他的手,想把脉,明如月腹中的疼痛却在此时缓和下来,又过了一刻钟左右,似乎并不疼了,他放开捂住腹部的手,试着撑坐起来,真的不痛了。楚潇五官都要拧一块去了,看起来比他还痛苦,抓着他手腕的手力道也够重的,刚才腹中疼痛,他没有感觉到,现在腹中不疼了,手腕上的疼就明显了,“楚少侠……”他叫了他一声,楚潇如梦方醒,“你不疼了?”明如月蹙眉指着他抓着自己的手,“疼!”楚潇赶紧放手,一个劲的解释,“我发誓,我真什么都没放,你也看到我喝了!”这阵腹痛来的蹊跷,明如月轻笑一声,摇摇头,起身道:“我没事,时辰不早,我先回去休息了。”他言罢,身形不稳的往厢房方向去,楚潇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酒壶,有些心有余悸。第2章第二章翌日,明如月一张眼就看到一堆火,他立刻翻身下床,定睛看去,是楚潇,他竟然把火堆生到屋里来了,明如月忍不住扶额,见他醒了,楚潇举起手中正放在火上烤的东西,喜滋滋的道:“如月大夫,你看我今天一早起来就刚好看见一只兔子撞到树上,怎么样?香吧!”先不说着雪域里怎么可能会有兔子,这烤兔rou的香味明如月闻着就觉得胃里不大舒服,他想大约是刚醒,饿了,起身穿上青衫,走过去,“你怎么把火生了屋里来了?”楚潇对他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同时扯下一块兔rou递给他,“外面到处都是雪,所以,只好到屋里来生火了。”明如月闻着兔rou散发出来的香味,一阵反胃,折身扶着桌角一阵干呕。楚潇伸出去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如月……大夫,你不至于吧,这兔rou有这么恶心吗?”他收回手,把兔rou送进自己嘴里,确实挺香的,明如月摆摆手,“我……没事,楚少侠,你把拿出去吧,我……”一句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干呕,明如月只觉得头疼,楚潇放下手中的兔子,走到他身边去,“你没事吧!”好不容易才缓和过来,闻到楚潇身上兔rou的香味又是一阵干呕,楚潇边帮他拍着后背顺气边调侃,“中原女子有喜的时候,也没见有你这么大反应!”明如月闻言一怔,闻见兔rou的味道就像吐,确实是害喜的反应!明如月明知道自己是男儿身,就算是被……也不可能怀孕,心里却还是咯噔一下,他一把推开楚潇冲出厢房,楚潇伸手想拦他,“哎!”楚潇心道,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难道是昨晚的冰酒有问题一路跑到燹峣阁,明如月才敢为自己把脉,这还头一次自己给自己把脉,一定是在亓山受了内伤,才会这样!这脉象,他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浮脉、定脉?这脉象,沉稳有力,却有有些无定,好像就是他最少见的——喜脉!他放开自己,敲了敲脑袋,不可能!又重新为自己把脉,这一定内伤,自己是男儿身,怎么可能会有喜脉?都是楚潇,非说什么害喜,混乱了他的思维。不行!他冲出燹峣阁,现在必须回百苓谷去,找血寄!肯定是血寄教他的时候,有所保留,自己一定受了内伤!他赶到百苓谷的时候,刚进入其中,就看到一袭青衫如他的血寄,像早已经知道他要来似的,等在谷口,“小月儿,你怎么回来了?是奉了那人的命令,来取为师的性命吗?”他迟疑了一下,走到血寄面前,“这次,不是岁重让我来的。”血寄挑眉,“不是?那你来找为师做什么?”明如月低下头没有说话,目光落在他的双腿上,他的双腿是被自己所伤,是岁重的命令,岁重让他进入玄冰当中,最好的办法就是代替血寄,其实他真的不想伤他。血寄推动轮椅,往谷内去,边笑着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吧,还有比弄断我的双腿还难以启齿的吗?”明如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血寄得不到回答,停下来,转过轮椅看着他,“怎么了?嗯?”他想了想,道:“我,可能是受了内伤,师父,能不能……”他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血寄打断,“内伤?”他牵起他的手,为他把脉,微顰眉头感受脉象,明如月盯着他生怕错过一个神情的变化,只见他眉头渐渐舒开,张开双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抬起手放在他的下腹上,眉开眼笑。明如月心虚的后退一步,血寄的心思比岁重还难猜,他弄断了他的双腿,他不仅不怪他还说这是应该的,现在他的这幅神情,明如月真猜不透自己是不是玩完了。血寄将他的手反过来,拍拍他的手背,喜笑颜开的道:“小月儿,你有喜了!哈哈哈哈……”明如月瞠目结舌,“不、不可能!师父,我可是男儿身,怎……”血寄听到他的话笑得更开了,“为师当然知道你是男儿身,不过为师可是神医,让男子受孕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是知道的,为师可是能起死回生的。”血寄摊摊双手,“当初用你试过药,其实只要不和男子……”说到这里,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