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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下滑,他在车上就想问了,但始终没找到机会开口。他拿了陈醉的手机坐到床上说:“你刚刚睡着的时候,你朋友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我帮你接了,说你身体不舒服,你要不回个电话?”陈醉接过手机,划开了页面,果然显示了好几个通话记录,有两个是肖萧的,还有一个是林骁岚打来的,他回拨了肖萧的号码,刚打过去就接通了,肖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小酒?”“嗯,是我”电话那头明显松了一口气:“你可算给我回话了,是要担心死我吗?你家顾先生说你身体不舒服,现在好些了吗?”陈醉看了一下坐在一旁的顾先生才答:“好多了,你别担心……对不起,今天的聚会我……”“你没事就好,这个同学聚会本来就是想让你开心一下,当然一切以你为主。”肖萧在那头笑道:“你我之间说什么对不起呀!”陈醉心中泛起一阵温暖,又听肖萧说:“不过今天林骁岚也来了,还特地问了你呢。我看他挺担心你的,你给人回个电话吧?”“……萧萧,你帮我给他打个电话吧,就说我没事了,谢谢关心。”“……?”肖萧看了看手机界面,确认对方是陈醉没错后才又开口:“嗯??你以前逮到和林骁岚说话的机会都不会放过的啊,今天怎么了?转性了?”“……那是以前,我们都长大了不是吗?”肖萧和陈醉是同级同班,又当了三年的同桌,知道陈醉就是林骁岚的小尾巴,他对林骁岚的喜欢近乎到了疯魔的地步。而今天小酒在林骁岚的这一话题上,态度近乎是冷漠了。他和陈醉认识了这么多年,对方婚后是真开心还是假开心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场婚姻说白了就是各种误会与乌龙堆积而来的结果,陈家在这其中的无奈与让步让他这个局外人看得揪心。这场聚会说好听了是同学聚会,其实只是肖萧想给发小解开心结的契机而已。现在看来,两人面没见着,陈醉似乎已经想通了?肖萧没有拒绝:“好吧,我帮你和他说”陈醉道了一声谢,这通电话才结束。见人打完电话,顾醒辰才开口问他是不是因为今天那位医生说的话才不高兴。陈醉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说不是,又说了声“谢谢”。“虽然迟到了很多年,但还是要谢谢你救了我。”Omega的情绪转化得奇快,他偏偏头,即使眼眶还是红的,语气却轻松了许多:“你说你又不是小美人鱼,救了人还跑?”顾醒辰打趣道:“那如果我当时没有走开,你打算怎么谢我?”陈醉认真的想了想说:“大概会送你一面锦旗吧,超大的那种”顾醒辰轻笑一声指指他的手臂道:“还疼么?”陈醉摇摇头说不疼了,他其实还想问是不是重新上过药,但没说出来。“那就下来吃饭吧,今天我下厨”陈醉穿上衣服和人下了楼,饭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和碗筷,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钻,细看过去,每一道的卖相都让人食指大动,这些菜都是按着营养师给的食谱做的。陈醉近来胃口渐佳,顾醒辰也乐得为人进厨房。omega喝完一小碗鱼汤后,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他把两只手放在桌上,看着对面在剥虾的顾醒辰说:“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的吗?”顾醒辰剥虾的动作滞了滞,抬眼对上omega的大眼睛答:“只是习惯了。”后来,陈醉才知道顾醒辰的这份习惯并不独属于他一人,或者说,从一开始,这就不是他的东西。他只是恰好站对了位置,成了被施舍的那一方。第29章顾总的春梦当天夜里,顾醒辰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又回到了初中那一年的运动会,身后有追逐的声音,不远处还响着喝彩声。他在奔跑,但不是在赛道上。汗水湿了他的衬衫,alpha汗腺发达,味道不会好闻。但因为怀里抱着个又香又软的omega,这些味道被他自动过滤了。陈醉神志不清的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甜腻的信息素就是最致命的迷幻药,让身后追逐的人发了疯,顾醒辰强绷着脑中即将屈服于生理需求的最后一根弦,抱着人往校医务室狂奔。医务室里除了一张床和许多他分不清用途的药,空无一人。顾醒辰把omega放到床上,对方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一双桃花眼雾蒙蒙的闪着生理泪水,身上的白色校服已经被揉皱了,最顶端的两颗扣子不知何时被扯得脱了线,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胸口,顾醒辰深吸一口气,仰头赶忙用手堵住鼻腔里马上要喷涌而出的鲜血。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大脑将数年前的场景虚构的如此逼真,事态却没有如当年那样发展——医务室没有医生。一切都在脱节。omega似乎也在苦苦支撑,只是他越是隐忍,溢出来的声音越是婉转,简直摄魂勾魄。顾醒辰正堵着鼻血,左手就被一阵冰凉触及,他低头看去,omega正吮着他的中指,非常有节奏的进进出出,模拟着**的动作。Omega对他呆滞的回应十分不满,又用手去扒他的领口,整个人没骨头一样贴过来,酒香就这样浸了顾醒辰满怀。他卖力的用嘴取悦对方,柔软温热的唇瓣游离在顾醒辰的锁骨,脖颈,喉结,最好在耳垂处调皮的磨了磨。这种情况下还能忍住,顾醒辰恐怕要怀疑自己性功能有问题。陈醉长着一张稚气未脱的好脸蛋,又比自己小了三岁,除了那次醉酒,顾醒辰几乎没敢往这方面俏想,因为这总让他有种在意yin自己弟弟的错觉。然而不敢不代表不想。错觉终归是错觉。陈醉是他标记的唯一一个omega,是他合法的伴侣,他们甚至还孕育着一个孩子。在现实中他出于各个方面的考量隐忍克制,在自己的梦里还不能任性一回吗?见人还是没反应,omega似乎累极,又或是当真被折磨得受不了,便趴在他身上,小声的抽泣起来,嘴里嘟囔着呓语。顾醒辰听得清楚,他在说“给我吧”“疼疼我”。他额角爆了青筋,终于屈服于生理本能,抓着人的软绵绵的腰身躺回床上,倾身压了上去。窗外的玉兰树被一阵春风轻易挑拨,抖着枝丫嗦嗦落下几片花瓣,随风而去。战至憨时,omega带着哭腔求饶了数次无用,忽然用双手捏住了顾总的脸蛋,像拉橡皮筋一样往两边一扯,双眸恢复了清明:“顾醒辰,醒醒!”顾醒辰猛地睁开了眼睛,恍惚不知今夕是何夕,只是睁眼时陈醉依然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