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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他家大少爷,不知道高出多少个档次,哎,不知道等他家大少爷回来的时候,这媳妇还守不守得住……不过,心中虽然那样担忧,但福伯见顾望舒喜爱飞镖那模样,也舍不得说让顾望舒将六皇子赫连明昭的礼物退回去。现在,福伯只期望,裴行云能给力点,赶快解决边疆的事情赶回来……最好是,明日一睁开眼就能惊喜的看到裴行云。但这注定是无法实现的梦。也许,裴行云再也回不了帝都了……也许,等裴行云回来的时候,就是另一种身份,另一种类似于侵犯者的姿态……谁也说不准。第96章传染病和离开大京皇帝终于从颓废中走了出来,打算处理事务。然而,当他走近御书房,看到那摞得有一人高的,全部都是要他另立太子的奏折的时候,他气的一把将所有的奏折推倒到地上。他表情阴郁,恨恨的捏起几个残留没有被他推下去的奏折,拿到手里,看也不看的撕掉了。“这些可恶的家伙,想让朕立太子?朕绝不立,朕绝不会立别人当太子!奇儿是太子,太子之位是奇儿的,只能是奇儿的,即使奇儿死了,所有人也别想得到那个位置!!!”狠狠的在御书房发了一顿脾气,大京皇帝被气的咳嗽不已,眼前阵阵发晕,若不是及时伸手扶住座椅,怕是马上就倒下去了。他坐在座椅上缓了会儿,等脑海的眩晕过去之后,他又发起呆来,他仿佛看到赫连明奇还活着,出现在他面前,要带他离开……他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微笑来,痴痴的站起来,往前走去,却撞到了桌案。他清醒过来,摇了摇头,不行,他无法静下心来,他的脑海里,除了赫连明奇,还是赫连明奇。想到赫连明奇,他连一颗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他想回他的寝宫,那里,有他和赫连明奇的回忆。大京皇帝雷厉风行,敢想就敢做。他立即抬脚回到自己的寝宫。他的寝宫因为没了赫连明奇,非常的冷清,不过偏殿也满满当当的摆着赫连明奇以前用过的东西。包括赫连明奇去世那晚穿的染着血迹的血衣。大京皇帝跑进偏殿,拿起沾着赫连明奇血迹的亵衣,那上面,除了已经凝固成褐色的血迹之外,还有着赫连明奇身上特有的药香。大京皇帝抓住亵衣,紧紧的揉进自己的怀里,就像是抱着赫连明奇一样。他踢了脚上的鞋,直接爬到床上,抱着赫连明奇的亵衣,怔怔的发呆、伤心。这是他清醒过来之后,经常做的事情。大京皇帝缩在床上,也没盖棉被,就抱着赫连明奇生前穿的亵衣,身体逐渐开始发烫,面色涨红,身上跟要冒火一样,热的要命。但大京皇帝却没有叫任何人。热了一会儿过后,他又察觉到冷,像是全身浸泡在寒冰池中一样,连骨头都散发着寒意。冷的他全身打颤。在大京皇帝以为自己要被冻死的时候,身上又开始发烫……就这样,他的身体,一会儿火热,一会儿冰冷,仿若是冰火两重天。大京皇帝被这种忽冷忽热的情况折磨着,若是以前,他肯定早就唤人叫御医来了,但现在,他却了无生念,只想赶快死了去,身体被折腾着,他心里反而有一种病态的满足感。似乎是这样就能跟他的奇儿在生前病发时一样,可以感同身受了。他就这么睡了过去……或是说晕了过去。等他的贴身太监发现他昏过去的时候,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立即叫御医来。御医直说皇上得了风寒,开了些药,就离开了。大家皇帝住的宫殿,叫做甘泉宫。甘泉宫的太监和宫女们为皇上的病吓得七魄少了两魄,都小心翼翼,认认真真的照顾着大京皇帝。其中有六名宫女,夜里两两轮流照顾病倒的大京皇帝。到下半夜,其中一个宫女开始发热,晕了过去。第二日,夜间发热的宫女病情加重,如大京皇帝一样。在第二日白日,伺候昏迷不醒的大京皇帝的宫女,接二连三的发热病倒,缠绵病榻。到第五日的时候,皇帝被御医用药吊着,没有性命之忧。但是照顾过他的宫女,没有名贵的药材治疗,就接二连三的病倒十五六个,死掉三个。同时,宫中也有其他人,开始发热病重。一些谣言,慢慢的在宫中流传开来。原本想到亲情牌的太后,想巴结皇帝的嫔妃,想装孝顺模样的皇子,全部都不敢再去探望大京皇帝……谣言说,大京皇帝得了传染病,一靠近他就会被传染,死掉。这使得整个皇宫闹得人心惶惶,人心涣散。大家都不想伺候皇帝,但宫女太监却身不由己。传染病,被传染就没命了。这可是比皇帝发怒还吓人的。死掉的宫女,一般都是被抬出去扔到乱葬岗的。宫里死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每天都能看到有尸体蒙着白布被抬出去。大京皇帝所住的甘泉宫成了大京皇宫中所有人的梦魇之地。只有大京皇帝,一心沉浸在悲伤之中,一点都没察觉。……………………是夜。顾望舒已经被书旗照顾着睡下了。如今顾望舒腹中的孩子,也就将近两个月,他身形又过于纤瘦,若是不注意看,根本就不知道他怀孕的事,但即使如此,福伯和书旗,以及将军府上的一干人等,也都将伺候的舒舒服服,周到至极。等顾望舒睡了,书旗也打着哈欠,关上房门,正准备回房,肩膀却猛地被人拍了下。他吓了一跳。他是福伯的亲传徒弟,武功并不低,竟然会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他身后?等他回过头,映着月光一看,才知道这人竟是福伯。他惊愕道:“福伯,你怎么还没睡?”福伯伸手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就拉着书旗到自己的房中了。“师父,你怎么了?”平时书旗都是跟别人一起叫福伯的,但此时他看福伯面色严肃,神情郑重,便也紧张起来了,连对福伯的称呼都改了。福伯皱着眉:“大少爷失踪了。”“什么?”书旗面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