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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轮船(副佣、伞佣)

    

    这已经是船舱的最底层了,狭小的隧道里,灯火忽明忽暗,潮湿和阴森的感觉从黝黑的隧道尽头传向奈布。

    噗的一下,走廊尽头唯一的那盏灯灭了下去,停止了工作。

    “该死的!”奈布低声骂道,“何塞怎么会把东西落在这种鬼地方”这艘老旧的游轮被称为幽灵得居所看起来不是没有道理的。

    奈布摸出身上的打火机,摁了两下窜出一束小小的火苗,奈布微微弯腰,用火苗照亮了脚边的地板。终于,他摸到了最里面的储藏间。奈布用火苗照了照门牌上的标识,然后推开了门。

    “怀表,怀表”奈布念叨着走了进去,储藏室里堆着大大小小的木头箱子,以及一些废弃的零件,最西面开着一扇小小的窗子,月光和海浪声从那里闯了进来,给这个晦暗小屋带来一丝表面祥和。

    “他到底放在哪儿了?”

    奈布嘟囔着,一个不留神却被脚下的东西拌了一跤,“啊!什么东西”

    打火机掉在地板上,火苗随之消失。奈布借着月光拾起绊倒自己的那个东西,那竟然是一把伞,黑白相间,很少见的一柄油纸伞。

    “伞?”这里怎么会有伞?

    吱呀一声,储藏室的门关上了,黑暗中奈布身后显现出一道瘦长的人影。那人无声笑了起来。

    而奈布,这个这个可怜的男孩,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

    “呜!”

    被身后强劲的力道冲击压在地板上时,奈布上且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体术不算差,起码的自保能力还是有的,但是这突然的袭击竟然让他毫无防备。

    “谁?!”

    那人力气很大,摁着他的后脑勺,让他的脸紧紧贴在地板上,就算是拼命转着眼睛向后看也只能看到一个黑影。

    那人低低笑了起来,一边按着他的脑袋,一边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幽灵啊,我们当然是――这船上的幽灵啦”

    “幽灵?”奈布瞳孔大睁,不是……不是谣言吗?

    “不可能!”奈布矢口否认,“你们分明是人……等等,不对,你、你们?”

    话银刚落,就见那把落在自己眼前的伞凌空飘了起来,接着撑开露出伞骨,奇怪的粘稠液体从伞尖顺着伞骨滴了下来,那液体聚在一起逐渐形成了一个人形,一身白衣,举着伞蹲在了他眼前。

    奈布发起抖来,这不是人。这觉不可能是人。

    这人回答了他的问题,“我们的确是人,死人也算是人吧。”

    奈布隔着月光看着他,那张惨白的脸。

    那是一张典型亚洲人的脸型,但是不论是发带还是衣服都显出一股浓重的历史感。

    “我们已经死了很久了”这人收拢了手上的伞,“这柄伞寄存了我和我弟弟的灵魂。我叫谢必安,他叫范无咎。你会阴差阳错登上这艘船,其实也有我们的功劳在。”

    “你们想干什么?”奈布颤抖的问。

    “我们很欣赏你啊”谢必安微微一笑,“你曾经在在码头上打过架,帮助了一个女孩你还记得吗?那天看上去很凶呢,可爱的虎牙的露了出来,看上去张牙舞爪的。”

    “我们很想知道”谢必安眼神示意了弟弟一下,伸手摸了摸奈布的脸,既而勾住了人得领子“被人侵犯的时候,你还会一样露出那种可爱的表情吗?你还会那么有意思吗?”

    奈布愣了片刻,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但就他发愣的这会儿功夫,谢必安已经拔掉了人的外套连同内衣,露出了狡黠的侧颈和漂亮的肩胛骨。

    “住手!”

    自然不会有人听他的话。范无咎也行动起来,松开了抓住奈布脑袋的手,转而伸向他的裤腰带。奈布怎么可能任他们胡作非为,当即猛烈的挣扎反抗起来。

    于是范无咎和谢必安将他抱了起来,抵在墙上,两只手臂范无咎摁在冰冷的墙面,裤子在这个过程中退到了膝弯,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一条棉布内裤包裹住了圆润的臀部。

    “嗯、不,不行”怎么办?该怎么办啊?奈布浑身发抖,一面去自己冷静下来思索对策,一面在这种毫无还手之力的境地中惊慌失措。他不想也不能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要冷静下来,然后想办法离开这里。但是该怎么办,要用什么才能反抗他们打败他们,让他们暂时的分心失神都好啊!但是他却连自己的手都抽不出来,双手在束缚中拼命挣扎,结果却除了皮肤逐渐变红之外别无任何作用。

    到底要怎么办啊!奈布在恐惧和着急中近乎掉下眼泪来,谢必安低下头亲厮磨着他的锁骨,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展露出一片紧实的胸肌。谢必安的手指流连其上,手指与肌肤相触如同细微的电流刺激着神经末梢,一阵酥麻感涌向尾椎骨。

    “不,不要!”奈布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他终于逐渐意识过来,面对这即将发生的一切,他注定无能为力,没有办法,没有人能带他离开。

    “别这么难过啊小东西,”控制住他谢必安突然开口说到,“我们要做的难道不是一些开心的事情吗?我保证,舒服的不止我们”

    奈布摇头,泪水蓄满了眼眶。

    谢必安的手指逐渐游移动到内裤的边缘,他拉起内裤松紧带,一根微凉的手指伸了进去。那样隐私很敏感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被外人触碰,奈布此刻已经没有了挣扎的想法,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身下的那个地方,他的腿根微微打颤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他被人握住了命根子,如同案板上的鱼,无力的待宰。

    “呜呜”奈布吸了两下鼻子,终于掉下眼泪。

    范无咎也不再只是看着,他低下头用舌头舔射了奈布掉下的泪水,空闲的一只手捏住奈布一边的rutou,食指和拇指掐住乳尖,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

    奈布被这样上下其手,就算千不愿万不愿,身体还是诚实的给出了回应,他硬了。逐渐肿大的性器撑起了棉布内裤,很快内裤变成一个阻碍,紧实的包裹着他的欲望。

    就在这时,谢必安的手指在漫长的探索中终于缓缓伸向了那个终点,暴露出他本来的目的。手指停在了xue口的位置,轻轻浅浅的戳弄着,按摩四处的褶皱。

    “不!不!”奈布浑身一个激灵,再次剧烈的反抗起来,“我不要!停下!”刀架在脖子上的小白兔终于展开了最后一搏,这近乎迫在眉睫的恐惧,让他短暂的爆发了惊人的力量,差一点就挣脱了范无咎的束缚。

    可惜,差一点也是没有。范无咎按着他的胸膛,再次把他狠狠压回墙上,接着细长的五指封住了那张叫嚷不停的嘴,让奈布的上下颚根本无法分开,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一两声气音。

    “嗯,嗯!嗯嗯!”奈布和他在黑暗中对视,瞳孔里布满畏惧,解脱出来的一只手使命的推着范无救的肩膀,可惜对方纹丝不动。

    后面的xuerou在谢必安的手指下轻微发着抖,xue口一翕一合,仿佛在等待最后的审判。谢必安的眼神幽深起来,将奈布的左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接着右手的中指快速而用力的伸了进去。

    外物的入侵带来强烈的刺激,惊恐伴随着疼痛,让奈布在范无咎手掌的阻隔下仍旧发出了一阵哀叫。

    “嗯!嗯嗯――嗯――”

    推拒的手也变成了无力的捶打。

    好疼,好疼。奈布红着眼睛哭,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词。

    谢必安的手法高明,奈布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越来越力不从心,他那里面有一个柔软的凸起,谢必安手指若有若无的擦过便会激起他一阵颤抖,小鹿一般的低鸣便会从范无咎的手指之下传出来。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身体里怎么会有那样奇怪的地方。谢必安既然找到了这个地方,就不肯轻易放过他,细长的手指反复捏揉那个点,酥养的电流便顺着脊椎一路攀升冲进了脑海,叫他神智不清。快感让他的腿根发软,然后累积在yinjing之中叫他欲罢不能,奈布想要伸手去触摸帮助自己的性器获得高潮和解放,但却被范无咎拦了下来。叫他左手背在身后,右手被摁在木箱之上,可怜的那根家伙只能孤独的挺立着。

    范无救松开了奈布的嘴,于是在谢必安的动作之下,一连串仿佛沾了蜂蜜一样缠绵的哭叫便从那帮张终于解禁的嘴里飘了出来。他的身体如同一个无尽的宝藏,被兄弟二人反复探索,乐趣无穷。谢必安反复按着奈布体内那个奇妙的开关,导致奈布前面的性器弹跳抖动,但却因为缺少抚摸始终无法迎来最后一步。来不几乎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

    等到谢必安终于玩厌了这个开关,他大发慈悲的抽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那个已经涨红的可怜性器。

    “啊!”奈布下意识的想要合紧两腿,又被谢必安按住了。

    “无咎,你先来?”谢必安说。

    “好啊,”范无咎回答,“我看你如此爱不释手,还以为不舍得了呢”

    “怎么可能”

    说话间奈布被他们二人倒了手,翻过身去压在了木箱之上,展露的乳珠蹭动着粗糙的木质箱子,微小的刺激涌入头顶。他的臀部正好卡在木箱的边缘高高翘起,一负静待享用的模样。

    范无咎没有谢必安那些花花手段,二话没说掏出东西就顶了进去,他这东西可比谢边的手指粗多了,一下换回了奈布的神智,奈布哭喊起来,“啊!”

    疼痛过后,便是爽意。

    火热的rou刃摩擦着紧致的内壁。范无咎没有说错,浑浑噩噩间,奈布这样想到,这的确是双方的快乐。

    好……好舒服

    “好满唔……好嗯……那里……”

    火热的欲望填充着身后空缺,范无咎的动作又狠又快,没什么花样却直接而酣畅,碾过xue内的软rou,一次次的吧性器捅的更深。奈布被他干的后xue酸软,涕泗横流,一会求他慢点,一会又夸他好棒,整个人在极乐里翻滚。

    奈布的yinjing一抖一抖,显然已经迫近了快感累积的边缘,只见他眼皮一翻,身体一个机灵。  谢必安此时伸出了手,掐着他的性器根部发力——“啊啊啊”奈布什么都没能射出来,身体痉挛着蜷缩起来,后xue猛的绞紧,范无咎一时不查竟是直接交代了。

    范无咎拔出来东西,不满的看向自己哥哥,“哥,你阴我”

    “啊啊……”奈布在痉挛里喘息着,哪里有空理这两人的清闲。

    “这不是实在心急了吗”谢必安抚摸着奈布脑袋“我是在好奇,有那么舒服吗那么shuangma?小东西哭的一塌糊涂。”

    谢必安和弟弟的风格迥然相异,范无咎喜欢直来直去,看人被干的蜷起脚趾,嗓子里控制不住的发出甜腻的叫喊。但是谢必安不一样,他喜欢看人情难自制,眼角泛红的央求他快点,或者xue口一缩一缩的邀请自己。如果只看他上半身还以为他在干什么风雅之事,泡茶赏花。

    奈布可没他那么悠闲,他要被对方慢条斯理的动作搞疯了,大腿根都打着颤,眼里含着泪花,眼神隔着说水雾过来。

    谢必安慢慢的插进去,九浅一深不紧不慢的戳动着,漫不经心的擦过身体里的敏感点,这样除了让奈布更加难耐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不过是隔靴搔痒。

    “痒……啊哈,啊……好痒。我……快点唔,里面……”

    “水都烧开了,给人家一个痛快吧”范无咎抱着胳膊站在一边,饶有兴趣的打趣他哥。

    “这个嘛”谢必安斜睨他一眼,“zuoai其实和泡茶也没什么不同。都要把没一道工序都切切实实的做完做好做细致了,才能泡出赞口不绝的好茶来。”

    奈布哪里能懂,他只觉得自己已经熟透了。范无咎走过来玩他的rutou,抚摸身体的每个敏感的部位,在他全身上下点火。他现在一切都被照顾的很好,唯独身后那个本该最舒服最爽的部位,却始终得不到痛快。奈布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好想被粗暴的对待。

    这场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奈布的欲望始终被不上不下的吊着,他仿佛一块漂泊无依的浮木,苦不堪言。直到谢必安终于射出来,才满意的帮他弄了弄前面,让奈布终于第一次痛快的射了出来。

    谢必安抽出东西,看看一边的弟弟。范无咎打量着奈布那张脸,下面早就又硬了起来。

    “再来一次?”谢必安问

    “你倒是不担心这小鬼吃不消”

    “那你关照他一些”

    “什么啊”范无咎笑了笑,“分明是你比较折腾人吧,他都快被你逼疯了”

    “那你到底来不来?”

    范无咎跳下箱子,朝奈布走过来,“这可是我哥的主意,小家伙。”

    “少推到我身上”

    范无咎又捅了进去。

    “嗯嗯……嗯……”

    第三次结束,奈布已经累到筋疲力尽,连手指都要抬不起来了。但他依旧没能得到什么休息的机会,疲惫的后xue再次被硬挺的性器入侵,谢必安接替了弟弟的活计。

    “不要了……不要了……我,我不行了嗯……嗯啊……”

    “啊……哈啊,嗯,别顶了呜呜别顶了……我好难受”

    “出去,拿出去啊啊……嗯嗯嗯唔……真的,真的不行了啊……后面,后面已经……啊哈……”

    ……

    何塞·巴登推门而入的时候,这场性事刚刚接近尾声,奈布的衣服、脸夹、嘴角、大腿、展露的xiaoxue都带着星星点点的白浊,看上去整个人凌乱极了。

    奈布咳嗽两声,迷迷瞪瞪的抬眼看去,只见何塞看了看手里得怀表,啪的一声合上了盖子塞进怀里,对黑白二人说,“我估摸着时间你们就差不多了,怎么样?”

    谢必安亲了亲奈布的额角,“他棒极了”

    “何塞?何塞!”奈布下意识叫了两声,眼中一瞬间迸发出闪闪的光火,似乎看到了救星。

    但是何塞并没有回应奈布,反倒是以一种怜悯的姿态自上而下看着他,半晌何塞悠悠的吐出一口气,“奈布呀,我可救不了你,那可是两位鬼魂先生。我可没有办法。”

    奈布的理智在一片安静中渐渐回笼,他想起何塞手里的怀表,又想起自己到这里的最初原因,终于在何塞话音落下的时候彻彻底底得反应过来――自己正是被这个大副推入了火坑。

    “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呢,”何塞看了看黑白兄弟,“接下来,该轮到我了吧?”

    奈布缩向墙角,瞪大了双眼。

    底层的储藏室的门再次被关上了,少年低低的求饶,不堪重负的呜咽顺着海风吹向苍茫的大海,冷淡的月光洒在海面,崩溃而破碎的哭声一直持续到了东方泛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