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囚佣单cp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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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a.cp囚佣 b.我会写一些预警:下药,强制,道具 c.前文看合集,屏蔽见置顶 d.拖了这么久,彻底全文完啦 今天的天气非常不错,明媚的光线铺在卧室的地板上。别墅坐落偏僻,内外安静极了,只偶尔出现一两下鸟鸣和若有若无的风声。 卢卡坐在木质的办公桌前,手腕下压着信纸,指尖转动着一只棕红色的羽毛笔。桌子的一角还摆着一套漂亮而形状各异的羽毛笔。 他转动着手上的那根笔,眼神打量着这一套书写用具,可却一个字也没有写,左手住着脑袋倒像在侧耳听些什么。但是……除了偶尔的几声鸟鸣,这安静的、树林里的别墅,还有什么其他的动静吗? 风吹过别墅的院落,带起一阵落叶,在地面上翻滚着打了几个旋儿;窗台上的鸽子蹦蹦跳跳,最后扇着翅膀飞走了;转动的羽毛笔尾时不时划过打磨光滑的桌面;还有……时有时无、若隐若现的铃铛轻响,以及铃铛声前后伴随着的喘息声。 卢卡捕捉到这细碎的铃铛声里夹杂的轻微而压抑的呼吸,他愉悦的动笔在写纸上写了两下,那是奈布的名字,也是那细微的喘息声的主人。这位可怜的主人此刻正被仰躺着放置在卧室的大床上,乍看上去,他似乎抱起了自己的两条腿,成M型向上大开,展露出一丝不挂的下体和翕合的后xue。实际上,只要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的两膝是分别被黑色的软绳拉起,捆束在床头的栏杆上。而两只手则分别捆在膝弯下,和那根黑色的软绳相连。 奈布只穿了一件稍大的白衬衫,下摆时有时无的随着他身体的摆动遮挡着硬起的性器,衬衫被汗水浸透,皱巴巴的蹋在身上。透过这层薄薄的衬衣,依稀可以看见他乳尖的凸起 铃铛的声响正是来自于这里——带着铃铛的乳夹。他紧闭着眼睛,嘴唇被咬的青白,然而就算是这样也抵不住痛苦的呻吟从喉咙里滚出来。 过去多少时间了呢? 卢卡看了看桌角快要流逝干净的沙漏,大概已经三个多小时了,可敬的推理先生仍然没有向他求助的意思。卢卡又把手上的羽毛笔转了一圈,终于站起了身,椅子发出划拉一下的响动。紧跟着,奈布听见对方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缓慢而充满压迫的朝自己走来。每一下都似乎踩在自己脆弱的心尖上,让他颤粟,让他崩溃。 这四个人里,卢卡是最难缠的一个。诺顿喜欢蒙住自己的眼睛,奈布知道他害怕看见自己表情,所以zuoai大多是背入、沉默的过程,只在结束后会把自己翻过来亲吻。小幸格外喜爱编剧,又格外钟意奈布这个主演,喜欢为每一次zuoai编排不同的剧本,玩角色扮演。麦克是个话痨,他一边zuoai一边还有说不完的话,他的情绪时好时坏、阴晴不定,他会笑着给奈布准备丰厚的甜点,如果拒绝或吃不完的话,他就会瞬间翻脸换一种方式让奈布吃完。 只有卢卡,每次都有尝试不完的坏点子,在他身上不停的实验,争取把前戏、进入、清洗等每一个过程的痛苦都开发到淋漓尽致,就像现在。催情药被他掰开奈布的牙关灌进来,可又不闻不问的放在这里三个小时。情欲、热浪、难挨的酸痒每一秒都在拷问着奈布的神经。 现在,卢卡在奈布床边停下了脚步。 “你看上去很糟糕,需要我的帮助吗?”卢卡仔细打量着奈布,慢慢问道。 奈布咬着牙没有回答。 “好吧,”卢卡似乎是很无奈的叹了口气,“那我们就先看看我这次为你带回来的礼物吧”说完卢卡的眼神里又有了几许笑意,“只不过,一会再需要帮助可没这么轻易了。” 说着他抬手端起了那一盒质地、形状多样的羽毛笔。 “你看,我找了很多的地方,问了很多的工匠,才收集齐这么一套羽毛种类齐全的羽毛笔。”他赞叹道,声音里似乎还有些邀功的意味,“我特意拿回来送给你,我来给你展示一下它们吧” 然而奈布并没有睁开眼,甚至还对着声音来源的方向别开了头。好在卢卡看上去并不十分在意,自顾自的继续说。 “首先是最常见的鸡毛笔,”卢卡沾了两下墨水,凑到奈布身上的衬衫前,“这根笔用的是翼羽,着色上红下棕,形状竖直细长,羽轴较为坚硬,有一指宽,非常好看”说着,他在奈布的胸口的衬衫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笔锋划过乳尖挑动着铃铛叮叮作响。被乳夹夹到肿立的rutou顿时酸麻的疼痛起来——“唔……嗯嗯……” “这个是鸭绒,是最这里便宜没什么做工的笔。但我很喜欢它哦”卢卡又拿起另一支,“它是用鸭子柔软的腹毛做的,淡黄色松软的一蓬,手感轻柔舒适。”卢卡又在紧邻的上一行字下写了一遍自己的名字,说是展示这些笔,可他却对笔的流畅和书写只字不提,只不断的介绍这些羽毛的质地。 卢卡解开了奈布胸前的扣子,汗涔涔的胸膛和红肿的乳尖就裸露了出来。卢卡换了一只蓝白色的羽毛笔,这只羽毛质地较为坚硬,他用最上面的羽毛间拨弄了一下奈布左乳首的铃铛。 “叮叮!”小巧的东西发出清脆的声响。 “嗯——”奈布被捆在膝弯里的手蓦然攥紧,羽毛虚浮而过,摸索着敏感的皮肤。 卢卡又用羽轴尖戳了rutou两下,酸麻的痛感夹杂着苏爽的痒意,让奈布连脚趾都难耐的蜷缩了起来。 “这就是鹰羽了”卢卡说,“它比别的笔的羽毛质地更坚硬,你感受到了吗?” “唔啊啊”奈布浑身都在颤抖,汗水顺着鬓角留下来。 “再来看看这个吧!”卢卡拿起了另一只笔,扫了一眼兴奋起来,“哦,这个可是我跟外出航海的探险队那里要来的,这是一扇孔雀尾!”卢卡的声音听起来非常高兴,“按照专业的叫法,它其实不叫孔雀尾,而叫孔雀屏。孔雀真正的尾羽细小而暗淡。” 卢卡用它占了占钢笔水,突然凑到奈布耳边说,“而尾屏,是由足足150根从背部伸出的细小尾羽组成的。”热气喷洒在奈布的脖颈边,使他不适的侧了侧头,可仍然没有睁眼的意思。卢卡轻轻笑了笑,又说,“你一定要好好记住” 说罢他摘下奈布胸前的乳夹,就用这孔雀屏做的笔又一次在奈布胸膛上写起了名字,名字的最后一笔划过凸起的乳尖。 “啊!”奈布短猝的叫了一声,绷直了上半身,直到那尖锐的酥麻感逐渐消退,才放松了身子。 “哈……哈……”他喘息着,汗珠大滴大滴的从鼻尖滑下来。看得出来,这催情剂的效果让他十分难熬。在这个基础上他还要应付花招频出的卢卡,忍受这种姿势和打量带来的羞辱,委实有些不近人情了。 卢卡放下孔雀尾,指尖在盒子里来回划弄,哼着小调最后拿起一只黑色的羽毛。这跟羽毛柔软乌黑,有小臂长手掌宽。 “鸵鸟毛,”卢卡说,“这可是好东西,鸵鸟毛的羽片多为羽绒,质地柔软,丰满飘逸,而且手感极好。这是鸵鸟全身上下最让我欣赏的东西,听说是很多贵族小姐们的化妆用品的原料呢。” …… 卢卡接下来又细致的介绍了鹤翎、鹅毛、鸽子毛等等多种鸟类羽毛,并在奈布身上多留下了几行字。奈布就算在浑浑噩噩间都觉得惊讶,原来这世上竟有这么多鸟,以及卢卡这人当真聒噪,真该跟麦克丢在一起比试比试。 不过有了他转移注意力,奈布倒是又抵抗了情欲好一阵子。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奈布稀里糊涂的听了一耳朵关于羽毛大全的讲解。就听卢卡终于停下来,不怀好意的摸了摸自己湿透的发丝,“礼物介绍完了,咱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奈布心想,你不是正在把我当玩具玩吗?还要玩什么? 卢卡拿起一边的黑色眼罩,状似可惜道,“方才你不肯看我,接下来想看也没有机会喽”说罢,按住奈布打开的右腿跟,快乐的笑道“我们来玩猜羽毛的游戏吧” 什么羽毛?什么猜? 奈布并没有理解卢卡的意思,而对方似乎也并不需要他理解,因为接下来柔软的羽毛就落在了他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轻轻滚动。最细嫩的皮肤早在情药的作用下变得极为敏感,羽毛轻轻落在上面,挑逗、摩挲……更是让后xue内的瘙痒和硬挺的性器加倍难耐。 “唔呃——哈啊——”奈布全身颤抖,两手死死的攥在一起。紧跟着在那轻柔挑逗落在性器和囊袋间时,他听见卢卡问,“这是什么羽毛?” 卢卡手中的羽毛若有若无的划过性器的端口,凸起的脉络和肿胀的囊袋。 奈布打开的两腿大幅度抖动起来,可他却咬紧了牙关,一句有用信息也没说出来。卢卡叹了口气,换了另一根羽毛,这跟细长的羽毛长驱直入,顺着张开的后xue就插进了奈布的身体里,他嘟囔道,“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亲爱的,你真固执” “啊哈!”话音刚落,奈布就发出一声惊叫,原是那根羽毛的尖端刺到了前列腺。 “那么这根呢?是什么羽毛?”卢卡一边抽插转动着手腕,反复刺扎对方敏感脆弱的前列腺,一边问道。 “唔——” “呜啊啊啊——” “嗯哈,嗯——哈啊——” 随着奈布摆动的动作越来越大,卢卡不得不腾出手按住了奈布的左腿,“是什么呢?不是刚才教过你吗?好好想一想呀” “别再……”奈布喘息着,吞吞吐吐道,“我快……嗯,我快要……” “快要高潮了是吧”卢卡笑道,盯着那喷张的性器,在奈布濒临顶点的前一刻死死握住了性器的根部——“啊——卢卡——”奈布尖叫起来,“松手,啊——唔啊……” 射精的欲望被人掐断,可是不困是情绪还是欲望都进入了高潮的状态,庞大的失落和无法疏解的痛苦瞬间缠绕住了奈布仅存的理智。卢卡乘胜追击,“不好好做游戏的话,就只好一直一直重复刚才的事情了。” 奈布瘫软下来,但由于被捆缚,他只能保持着摇摇欲坠的姿势,抱着自己的双腿任由卢卡在自己身体里为所欲为,苦不堪言。大脑放空的片刻,他突然想起卢卡的话——“形状竖直细长,质地较为坚硬” 奈布动了动嘴唇,吐出三个字,“是鸡毛”仿佛认命了一般。 卢卡闻声笑起来,“答对了,我们继续——全部猜对就奖励你射精哦” 听到这句,奈布浑身一颤。还不等有什么回答,他就被彻底解开了所剩无几的扣子,紧跟着腹部就被一团柔软轻轻掠过了,然后是乳尖,是肋骨,羽毛顺着他身体的线条一路划过大腿、小腿,最后停在脚踝处,绕着那根凸出的骨头温柔的转圈。 “嗯,鸭……鸭毛”奈布回忆着那柔软的触感。 “错了”卢卡道,接着伸手在奈布的囊袋上拧了一下,尖锐、机制的酸痛直冲脑海,奈布尖叫一声,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大张着嘴巴无力的呼吸。 “这是惩罚”卢卡冷漠道。 “继续吧”卢卡又换了一支羽毛笔。 细小的羽毛成屏状散开,卢卡抓住了奈布右脚脚腕,羽毛落在他的脚心和脚趾间上下扫动起来。 “唔”奈布咬住下唇,极力的抽动着自己的脚腕,抽动着自己的腿。可是那该死的绳结和卢卡那只有力的手,把他所有拼命地挣扎都控制在了极小的范围内,无论如何都躲不开噩梦一样的羽毛。 好痒,这种若有若无的痒勾的人心里发狂,痒进了心里,展现在每一寸皮肤上。然而他又要应对那必须回答的问题,答错了又要经受另一重难以忍受痛苦,于是不得不更加细致用心的体会着这篇羽毛落在脚心的触感。 “啊……哈,嗯……”奈布的十枚脚趾可怜的抱在一起。 “是——是——” “想好了再说啊”卢卡笑着。 细小的羽毛、屏状分布……“是,是孔雀尾”奈布终于说到。 扫动停了下来,卢卡放开了脚踝。然而奈布刚刚放下一口气,就听卢卡叹了口气——“又错了,这么柔软的扇状是鸵鸟毛” “啊啊!”——又是伴随着剧痛的尖叫 “再来” “啊哈……啊啊……不要挠……不要……嗯嗯……” “不要,呜啊,好难受,啊哈……是鹤翎,鹤翎。” “嗯,对了。再这个呢?” “啊,呜呜……等一下,啊哈我……我想,想射,拜托——啊啊,你放手——啊!啊!” “是鹰,是鹰羽——是鹰羽!求求你别继续了” 情欲被不断挑逗,使奈布虽然发泄不得,但一直停留在欲望的巅峰,过度的欢愉拷问着神经,让奈布觉得分外劳累与痛苦。崩溃的情绪和不住的哭求声溢满了整间卧室。 “错了” “不——啊!” “我不要玩了!我不要玩了!停下来,啊哈……哈痒,好热好痒……求你呜呜……” “鸵鸟,不对,鸡,不,鸭……鸭绒,是鸭绒” “嗯” “孔雀尾……” “鸽子……鸽子的羽毛” …… 洁白柔软的羽毛贴合着后xue的xue口,顺着后庭的褶皱前后滑动。每到xue口就会微微用力,向伸出探进一点,再出来时柔软的羽毛就粘上了湿软的水渍。 奈布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浑身上下由里到外,都被那些羽毛仔仔细细探索调教了个遍。但是情欲仍然没有消退,久经挑逗却从未被满足的后xue空虚渴望,随便一点瘙痒就足以让他崩溃。 “想要……想要……” 卢卡听到他细如蚊吟的声音。他指间的羽毛再一次划过xue口,“想要什么?” “进来……想要进来”奈布摇着头,“是鹅毛,是鹅毛对不对。求你进来吧,想要你插进来……嗯嗯,啊……” 卢卡终于丢掉那一盒子几乎报废的羽毛笔,把自己放进了奈布的身体里。 他反复捅刺着奈布的敏感点,最后趴在奈布耳边轻声道,“真乖,奖励你跟我一起高潮” 说着,他一边加快了cao弄的速度,一边抚慰按摩起了奈布性器。日光偏转了很大一个角度,白浊射在卢卡手心里,他闭了闭眼睛把自己的东西也交代了出去。 松开奈布身上的绳子,早就酸软无力的奈布几乎进入了半昏睡的状态,卢卡亲了亲他的嘴角。抱着人,哼着小调,去了卫生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