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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在等着自己啊。第六章建文四年,燕王朱棣靖难功成,建文帝不知所终,朱棣登基,是为明成祖。齐泰,方孝孺等忠于建文的大臣被杀,而在靖难之役中立功的一干新贵在朝中崛起,周宣、裴震等加官进爵,是为皇帝新宠。一般新官上任或金榜题名,都会衣锦还乡。新任锦衣卫副指挥使裴震当然也不例外,只是他还的不是家乡,而是普渡寺,因为这小寺中有位佳人师弟正翘首盼他回去。于是,新官上任第二天,裴震——以前的普渡寺了尘和尚,头带官帽,身穿锦衣,在通往普渡寺的山道上疾行,预备给小师弟一个大大的惊喜。“云蔚”。裴震跨进山门,扬声高喊。傅云蔚应声而出。看见师兄,又喜又怒,不禁呜咽大叫:“你怎么才回来。”裴震大笑着将他拦腰抱起,快步走进室内,轻轻放在床上,抚着他的脸颊柔声道:“云蔚,对不起,今天才来接你,因为怕你担惊受怕,所以没告诉你我在做什么,现在我已将一切安排妥当,可以说了。”听了裴震所言,又看了他身上官服。傅云蔚既无惊喜也无愤怒。对于裴震所说为了天下苍生云云,他也不甚在意,天下苍生不是他一介小小僧人所能渡得了的,师兄抱负远大,非自己所能及。正沉吟间,裴震着急起来。小师弟迟迟不语,难道是不愿随自己踏入红尘?他早已打定主意,就是用强,也要把傅云蔚带出普渡寺,从此金屋藏娇,快活一生。“云蔚,你不愿随我去吗?还是你已不喜欢我了?”裴震把手放在傅云蔚肩上正色问道。“我怎会不喜欢你,我只是有些害怕。”“别害怕,云蔚,今生我誓不娶妻,只有你一人,我所做一切,一半是为死去的爹娘,一半便是为你,如果你不答应与我一起,那我所做的就没什么意义了,活着也没什么趣。”“我只不过是一个凡人,什么也不会,现在与你更是天差地远——。”说到这里,裴震一把捂住他的嘴:“你这小傻瓜,你就是你啊,难道我会因为你什么都好便喜欢你了,我就是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你怎么不明白呢。”“你才笨呢,干嘛喜欢我,我又懒又馋又任性,以后有你受的。”傅云蔚揪住裴震衣裳,又捶又扯,脸上的笑容却如春花般明媚娇艳,裴震呆呆看着,猛然一把搂住他,扑倒在床,三两下扯掉衣服,低下头狂亲乱吻。傅云蔚也兴奋难耐,反抱住裴震,主动吻上去。自从初夜过后,二人就再也没有亲热过,经过这些天,傅云蔚记忆里只剩下那时的狂乱与快感,他将手伸进裴震衣里,摸着他结实的肌rou,只想与他就这样抱着,以慰十数天的相思之苦。见到傅云蔚的反映,裴震也起身脱掉自己的衣物,精壮的身子覆上来,从傅云蔚脸上唇上,一路吻到胸前,在他小小的rutou上留下自己的齿痕,然后滑过小腹,来到已半挺的青芽前,一口含住,轻轻舔咬,在傅云蔚激情难耐之际,却松开口,抬起他双臀,吻上了粉红的花蕾,在那里一下下舔着。不一会,花蕊开始一张一合,似在邀请男人的进入,傅云蔚呻吟着,不住地颤栗喘息,秘xue处麻痒难当,又另有一股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忆起先前裴震的rou柱在体内翻腾的火热与充实,不禁出声催促:“快……一点……嗯……啊。“你这个小妖精,我会死在你身上”。裴震再也支持不住,翻过傅云蔚身子,令他跪伏在床,扶着分身便开始插入。啊……,傅云蔚用手扯开臀瓣,以便让裴震的进入更顺利些。尽管在插入时,还是有一股撕裂的疼痛,但在全部埋入后,敏感的rou襞清晰感受着男人巨大分身的脉动和灼热,却有一种满足的感觉充塞体内。待裴震律动起来,强烈的快感由交合处渐渐升起,yin靡的磨擦声和两人的喘息呻吟响在室内,春色无边。啊……嗯,再……深一点,傅云蔚叫着,yin荡而妩媚的姿态让裴震抽动得更加快速,在一个深深插入后,他一下又拨出来,将傅云蔚翻过来,拉开双腿,以君临天下的气势又冲了进去。啊……,傅云蔚长叫一声,rou襞马上缩紧,缚得裴震几乎无法自持。“云蔚,你好紧,太好了……宝贝”啊……呜……,紫红的rou柱沾满了rou襞内的yin液,出入的声响犹如鱼儿嚼水,yin媚无比。“啊,再叫啊,云蔚”。……不……嗯……,“你听,这是什么声音?,你那里又湿又滑,我不过上过你几次,你就这样子了……你是天生的妖精……。”裴震的言语刺激得内襞更加湿润火热,傅云蔚将两腿紧缠在裴震腰上,不住地耸起臀尖,迎合着男人的插入。终于,裴震在一个最深的挺入后,泄在傅云蔚体内,而在男人的热液浇在体内时,傅云蔚也尖叫着达到了高潮。“云蔚,还想要吧。”裴震吻着他,下身仍紧紧连在一起。傅云蔚红脸不答,裴震却不肯放过他,故意在他体内一顶,引得傅云蔚轻叫一声,rou壁中又有酥麻的快感升起,不由自主地紧缩,缠得rou柱更得膨胀。“还想要,是不是”。裴震十分得意,分身却缓缓抽出,傅云蔚不禁用力缩紧,极力挽留,但就在快要退出时,裴震忽地用力插入,傅云蔚猝不及防,不由尖叫起来。“云蔚,好久没听你尖叫了,我还想听,叫给我听啊”。裴震又开始了猛烈的进出,几乎是整个拨出,再整根插入,结果如愿以偿地听到身下的人如哀鸣般的叫床声。裴震还不满足,在一个抽出后,他把傅云蔚抱起,自己却躺到了床上。“云蔚,坐上来。”兴致正高时,体内却没了快感的源泉,内里的空虚使傅云蔚顾不得羞耻,乖乖地分开双腿,自己用手扯开臀瓣,将洞口对准直立的分身坐了下去。啊……,将巨大的男根全部吸入后,傅云蔚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缓缓扭动纤腰,guntang的rou柱充分触动体内的敏感点。愉悦的感觉遍布全身,好舒服。欲仙欲死就是这种感觉吧。人说色欲难填,只因它会让人忘记一切。师父曾经说过:“既然色即是空,世间一切都是空的,那空也可以是色,可以是任何东西,出家人求的是空,那也就是说出家人可以求任何东西了,哈哈”。笑到一半时,师伯的手里的馍馍早飞过去,堵住了他的大嘴。此番议论本是师父安慰师伯的歪理,沉浸在rou欲中的傅云蔚却深觉有理,象这般与师兄两情相悦,合二为一,人生至乐,夫复何求。正想间,下面裴震一个有力的挺动,让他又叫了出来。“云蔚,你走神了,莫非你参悟到了什么道理?”“啊……没有……。”“没有?如今你我所参的欢喜禅,直让人欲仙欲死,怎会没有从中体悟到天理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