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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江翻了个白眼,压低声音说,“瞧你,一副被祁沣折腾的肾虚的鸟样,要不是因为你跟星辉的合同没有到期,我都懒得搭理你。”骆丘白一口气上不来,哭笑不得,“郑老师,你今天来片场就是为了挤兑我的?”郑淮江哼了一声,几个剧本递过来,“之前有不少制片商都来找你,不过烂片太多,我都帮你推了,那种烂俗老套的东西,拍了也是耗费人气,还不容集中精力选几个好片。这几个剧本是我替你挑出来的,你自己先看看,喜欢哪一个。”骆丘白点了点头,随手拿过来一看,突然瞥到一个熟悉的名字,“韩昭?”娱乐圈鬼才,这两年才突然冒出来的鬼马导演,虽然在国际上获奖不少,但是据说这个人的脾气非常怪,很少主动联系演员,也很少有人见过他,这次能让这人找上门来,也真是奇了。郑淮江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对,就是韩昭。”“他怎么会想到找我?我跟他不认识,也完全没交集啊。”骆丘白一脸不解。郑淮江没回答,只是笑着说,“你先看看他的剧本再考虑其他问题。”骆丘白抽出剧本,刚要翻开,结果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就听电话那头传来张婶急切的声音,“骆先生,请问您现在在哪里?忙不忙?”骆丘白一听她这么着急,倏地坐起来说,“我不忙,您慢点说,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团团突然发了烧,少爷在邻省开会,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您跟少爷不在我也不敢随便请家庭医生,您要是不忙就回来一趟吧。”骆丘白一听这个哪儿敢再耽搁,扣上电话就跟剧组请了假,起身往外走。郑淮江见他脸色不好,问了怎么回事之后主动要送他回去。小家伙从出生到现在,一直很健康,从没有生过病,这次兴许是季节更替的缘故,小家伙洗过澡就开始打喷嚏,之后没一会儿就发起了烧。等骆丘白赶回家的时候,小家伙已经烧得脸蛋通红,鼻孔里还挂着长长地鼻涕虫,眼睛水汪汪红彤彤的睁着,一看到爸爸来了,接着委屈的开始掉金豆子。 骆丘白一直把小家伙当成心头rou,哪里招架的住儿子这样的表情,把他抱在怀里,轻轻的哄,“团团不哭哦,爸爸给你摸摸,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呜……”小家伙发出一声,小脸袋埋在爸爸怀里,抓住骆丘白就不松手了,黏糊的样子像是稍微一离开爸爸就要走掉一样。“对不起……骆先生,都怪我没有给团团擦干净头发,就让他睡了,真的很对不起……”张婶不住的道歉,骆丘白也知道孩子有个头疼脑热很正常,是他这个做爸爸的没有时时刻刻保护好,不能埋怨别人。“张婶,您别这样,您已经很尽心了,是我跟太忙疏忽了团团。”他安慰了几句老人家,给祁沣挂了个电话,祁沣一听团团病了,也直接请了假往回赶。骆丘白给团团喂了点药,哄着他睡觉,可是烧不仅没有退下去,反而更厉害了。团团难受,也没有以前那么欢实了,靠在爸爸怀里耷拉着脑袋,全身热的像个小烫壶,旁边的沣沣绕着他不停地打转,“喵呜喵呜”的叫。骆丘白看着心疼,又请医生来家里,结果医生说这么小的孩子发烧,他不能随便乱动,建议直接送医院。“呜……呜啊……”团团吸了吸鼻涕,发出一声虚弱的轻呼,骆丘白亲了亲他的额头,结果热的他嘴唇都像是被烫伤了。这时候他也不敢再耽搁,让郑淮江帮忙送他去了最近的医院。“你抱着个孩子去医院,是生怕明天的头条不是你对吧?”郑淮江停下车子忍不住开口,“你把孩子给我吧,开我的车回去,我带你儿子去看病。”“他第一次长病,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怎么行?”骆丘白低头看了一眼紧紧抓着自己衣服不松手的小家伙,把他又搂紧了几分,他不能因为自己连儿子的不顾了。就算被记者逮住了又能怎么样,他自己的亲儿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骆丘白这么一想就更坚定了去医院的决心,拉紧脸上的围巾和口罩,压低帽子,抱着儿子下了车。晚上的医院人很少,郑淮江帮忙挂了号开了单独的病房之后,突然接到星辉公司的电话,不得已提前离开了。小家伙的病其实不重,就是普通的伤风,挂一瓶水就能好,可是因为从没有发过高烧,再加上年纪太小,所以显得非常严重。听了医生的话,骆丘白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躺在病床上抚摸着团团熟睡的小脑袋,小家伙的热度已经降了下来,这会儿正盖着被子睡的香甜。这时祁沣的电话打了进来,“团团怎么样了?”听声音他还在往回赶的路上。骆丘白舒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说,“小感冒,没什么大事,现在已经退烧了,你要是忙就先别赶回来了。”祁沣没有说话,隐隐约约似乎暗骂一声,像是在骂自己竟然不在身边。骆丘白笑了笑,“小家伙现在正睡觉呢,你要听小呼噜声吗?”祁沣又没说话,过了好久才憋出一句,“不要吵醒他。”骆丘白勾起嘴角,把听筒放到团团嘴边,小家伙轻浅的呼吸声顺着听筒传过去,电话那边坐在车里的祁沣嘴角的笑意根本压抑不住。“发这么高的烧,还睡的这么香,真是个笨蛋。”“等你发烧的时候没准比他还笨。”骆丘白吐槽一句,祁沣沉默,过了好久才慢慢开口,“我过几个小时就到,等着我。”接着他还没等骆丘白说话,又沉声开口,“我很想你,还有儿子。”说完他像是察觉到自己竟然说了这么rou麻恶心的话,还没等骆丘白开口,接着脸红脖子粗的挂上了电话,引得骆丘白愣了半天才失笑起来。到了后半夜,团团的烧终于退了,小家伙终于有点意识之后又开始不老实,唔唔啊啊的挥着小爪子,似乎想要喝奶粉。骆丘白给他裹上自己厚厚的外套,把小家伙抱的像个棉花堆一样才敢抱着他往外走。夜色宁静,骆丘白把半张脸埋进围巾里,站在医院边上打出租车。“唔啊……”小家伙畏寒的把脑袋埋进骆丘白胸口,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