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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亲人吗?”“我妈生我的时候就难产死了,父亲之前得了癌症,撑了一年也走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老爷子让他再多说点自己的事情,骆丘白想了想,慢慢开口,声音不疾不徐娓娓道来,老爷子越听他的声音越惊讶,旁边的道士刷刷的翻着一本古旧的手札,嘴里兴奋的不停念叨,“鲛人唱晚,玉石拨筝,错不了错不了!”“孩子,好孩子……你以后就住在我们家吧,多陪陪小沣,我老头子谢谢你了……”老爷子一激动不知怎么地就开始落泪,拉着骆丘白的手就跟见了救命恩人似的,说什么都不放。“小骆啊,你以前谈过恋爱吗?哦,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二十五六的大小伙子,应该已经谈过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了吧?”旁边的老道士摸着山羊胡子,一脸讳莫如深的看着骆丘白。这时一直心不在焉闭着眼睛的祁沣突然睁开眼睛,利剑一般的目光突然投到骆丘白身上,让他莫名的后背有些发凉。这家伙有病吧……这种我有对象就要跟我没完的吃醋神情,是闹那样啊……“呃……算是有过吧。”“上过床了?”道士一句话彻底让骆丘白红了脸,这有钱的人家都是一群变态,有他妈一见面就问人这种问题的吗?祁沣的目光越发锋利,不知道又是哪根神经没搭好,一把攥住他的手,嘴角绷的死紧。骆丘白受不了三个人的目光,最后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从嘴里憋出一句,“没……没有。”道士恍然大悟,笑得越发灿烂,“难怪了,原来是这样。”“什么难道是这样?”骆丘白忍不住问。道士笑呵呵的挥挥手,“没什么没什么,真是个好孩子,难怪少爷喜欢你。”旁边的老爷子也笑得异常灿烂,“小骆,你可是小沣从小到大第一个领进家的人呢。”“今天很晚了,你累了吧?我让管家带你上楼洗澡,今天你就在这里住下吧,小沣的屋子很隔音,你们怎么闹外面人也听不见。”“不是,老爷子我跟祁沣不是你想的这种……”后面的话骆丘白没说完,祁沣就往窗外扬了扬下巴,“外面在下暴雨,你不在这里还想去哪儿?”骆丘白使劲给他使眼色,不举男你他妈都硬不起来了,还指望老子今天就给你陪床?祁沣对此视而不见,难得勾起嘴角,露出几分戏谑的笑容,“我的车子坏了,没人送你回去。这里几公里之内都打不到出租车,而且九点之后也没有公交车了,你想怎么回去?”刚才那辆闪瞎眼的宾利还开了死快,现在你也好意思说坏了?骆丘白无语,祁沣站起来,低头凑到他耳边沉声说,“难道……你觉得我会对你欲行不轨,嗯?”骆丘白的耳朵一下子红了,觉得自己特别的丢脸。他貌似……被一个不举男给调戏了。此刻他很想不屑的瞥他大鸟一眼,高贵冷艳的哼笑一声说,“是男人就硬=起来!”可惜碍于两个老人家在场,他没好意思开口,硬着头皮跟着管家上了二楼。当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的时候,祁老爷子老泪纵横,孙道长再也压制不住,兴奋地摇着祁沣的肩膀说,“没想到我有生之年真的能遇上名器!”“芙蓉勾竟然现世了!”☆、9【洗个澡吧】祁老爷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抬头问道,“道长,现在能确定那个孩子就是小沣命定的炉鼎了吗?”“八==九不离十,他比少爷小三岁,那一年正好赶上洪涝天灾,死伤惨重,可谓是怨气极阴的一年,而且还是鬼节出生,更是八字属阴。这样的人天生命盘不好,前半生注定坎坷,万幸的是他身体里藏着极为珍贵的名器,正好中和了这份煞气,以后注定是大吉大利的富贵命。”祁老爷子一听这个眼睛都亮了,一把抓住祁沣的手说,“小沣啊,这么稀罕的人也能被你碰上,说明老天保佑你命不该绝。你告诉爷爷,你是怎么遇上这孩子的?”祁沣面无表情,想了一会儿说,“喝酒喝出来的。”老爷子和孙道长瞬间一僵,“小沣别胡闹,爷爷问你正经的。”“我像是开玩笑吗?”祁沣反问一句,如墨的眸子无波无澜,目光非常认真。他可一点也没有说假话,当初在豪庭会所,他被几个想要巴结他的政客多灌了几杯酒,引发了怪病,又好死不死的被李天奇那个小明星缠上,心口绞痛如同中了春XX药的时候,误打误撞进了楼上的化妆间,这才遇上了偷窥的骆丘白。这难道不是喝酒喝出来的?祁沣皱眉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解释的已经很清楚,没必要再多说什么。“……”两个老头对视一眼,有点头大,很想点头说“像”,但是一想祁沣从小到大就只对这一个人有反应,这会儿不愿意多说,肯定是心里害羞了,于是他们两个老家伙也没再好意思追问下去。祁老爷子叹了口气,仍然用不敢置信的口气说,“之前听小沣说,有人能通过声音来影响别人,我还以为是胡说八道,没想到今天一见可算是领教了,刚才那孩子一说话,我就神清气爽,跟吸了两瓶氧气似的,难怪能让小沣动情。”“不过我还有个疑问,道长,你不是说古代四大美女之类的都是身怀名器之人吗?那说明藏着这宝贝的人应该都长得不错,可是我看刚才那孩子……”后面的话老爷子没好意思当着祁沣的面说下去,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因为骆丘白长得实在是太一般了,属于扔进人群中几秒钟就找不到的类型,这样的人怎么也跟古时的身怀名器的绝色美人挂不上钩吧?孙道长笑呵呵的摸着胡子摇头,“非也非也。”“这名器也有外艳和内媚之分,有些人长得明艳无双,外貌就是他们的名器,比如西施的‘柳叶’腰和杨玉环的‘玲珑’手,都属于这一种。但是有些人看着普普通通,却是璞玉未雕琢,只要还没破过身,滋味就会一直藏在身体里面,这种名器比外艳更为珍贵,但是他们的名字一般不被人载入风月谱,因为一旦有人尝过就再也舍不得告诉别人了。”说到这里孙道长哈哈笑了起来,拍了拍祁沣的肩膀,“少爷好福气,难怪这么多年怪病缠身,原来是一直在等这销==魂的宝贝。虽然我现在还没办法确定那孩子到底是不是这一种,但还是要跟少爷您说声恭喜。”祁沣脸上仍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嘴角却很淡的勾了一下,速度快的别人根本捕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