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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嘴就说到了要害。看到哲史微微睁大了的眼睛后。"没事的。没有什么需要你在意的地方。"在擦肩而过的时候,鹰司在哲史的耳边低语,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下了楼梯。就算只是安慰话,从鹰司的口中听到这样的台词后,一种横亘在胸口深处的东西还是减轻了下来,让他的心情立刻放松了不少。想到这里,哲史慌忙回过头去,再次深深地行了个礼,下放学后。完成了当天的最后的值班工作。哲史一边在内心嘀咕着,(还真是相当耗费时间啊。就算我是什么社团活动也没有参加的回家部,也不能把多余的东西全都推给我啊。我的时间也不是那么富裕的说。)一边在比平日晚得多的时间到达了自行车停车场。聚集在入口附近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的一群人,露骨地一下子停住了声音。因为这种光景,最近早已经熟悉到了近乎厌烦的程度,所以哲史并没有觉得吃惊,也没有感到什么不快。反正他们能说的事情也就是这次的事件,是到如今别人再说什么他也不会再放在心上。就这样,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哲史就走向了放置着自己自行车的地方,将书包放在了车筐里面。于是乎。突然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杉本学长。"有人如此称呼他。(杉本学长。)这个称呼还真是让人不习惯,而且哲史之前也只有过一次被人如此称呼的经验。不过上次的那个经验,绝对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就是了。哲史谨慎地停下动作掉转脸孔,结果看到一帮表情比哲史更加僵硬的男女学生正在凝视着自己。看起来好像就是聚集在入口附近的那些人。"--什么事?""那个......我们,是一年级五班的人。"听到一年级这个单词,哲史第一个反应就是,(......倒霉。)能够让他如此想,只能说两者的八字实在不太合吧。"这样啊。--然后呢?""我们是......那个......有事情拜托杉本学长。"说话的是一个怎么看都很适合"班级委员"这一头衔的男学生。"拜托?""对,是关于我们班上的高山的事情。"就算从他嘴里听到高山这个名字,哲史还是搞不清楚他在说谁。"你说的高山是?""高山浩士。那个......他是莲城学长的亲卫队。"翼的亲卫队。就算知道了这一点,哲史还是想不起来"高山"的脸孔。只有那个打了他的脸的"佐伯"的面孔,他还记得清楚点。"那个高山同学......怎么了?""高山从上周起就一直向学校请假。""不光是高山。三班的大岛,八班的饭田......好像也是如此。"从旁边插嘴进来的女学生的口气很僵硬。她凝视着哲史的眼神中,好像还蕴藏着比这更加强烈的感情。(哦......是这样吗?)被距离真正发飚只有一步之遥的翼教训,想必是相当恐怖的经验吧?或者说,因为遭受到席卷了整个学校的"流言蜚语"的集中炮火攻击,而吓破了胆子吗?或者说,是因为无法忍受随时随地扎到自己身上的好奇心满满的视线?不管是哪一种原因,因为这种程度的事情就不来学校,只能证明他是胆小如鼠、欠缺毅力的窝囊废吧?(就这种德行,居然还想着要教训我啊。果然还是因为仗着人多势众吗?)"这样子下去的话,高山也许会对上学产生抗拒心理。"(对上学的抗拒吗?)高中第一年--不对,正确来说是刚刚入学一个月就抗拒上学。拼命地参加升学考试,好不容易才进入这里,却拒绝上学。虽然不一定是玫瑰色,但是今后的高中生活中肯定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回忆。明明如此,却拒绝上学。(那还真是遗憾啊。)虽然这么想,但也仅此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想。首先,哲史根本就不怎么知道高山这个人,当然就更谈不上对他产生同情。他所知道的,只是这个家伙曾经因为不讲道理的迁怒,而埋伏起来用不正当的方式找自己的麻烦。哲史还没有好心到去了解这种家伙的日常伟人,进而宽大地去理解他曲折复杂的心理的地步。哲史只是很普通的拥有常识的人,因此他一向认为既然是自己做过的事情,就要自己负起责任来。不管结果变成什么样子,也只能说是所谓的自作自受吧。"不过,我们不希望他变成这个样子。""入学才不过刚刚一个月,这个样子的话......实在太可怜了。""今后明明还会有很多愉快的事情,我不希望他因为这种事情就遭受挫折。所以......"所以怎样?(到底要说什么?)"请你原谅高山。"(......啊......)"拜托了。""杉本学长,拜托了。"因为脑子跟不上突如其来的、原本根本没有想象到的发展,哲史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也就是说,这个是......)这个难道说。是所谓的体贴同学的关怀心意吗?想到这里,哲史眺望了一阵他们的表情。不管哪张脸孔上的表情,都很僵硬。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哲史的眼神,很是用力。光是如此,已经能够了解他们的认真。这么说起来的话,作为同学来说,他们算得上是很懂得为同学着想,并不是什么坏事,不过......。(就算如此,这帮家伙根本就是弄错了本质上的问题嘛。)哲史在内心深深地叹息了出来。还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那些家伙根本就还没有来对哲史道歉过。哲史好像不单纯是翼的跟班--刚刚明白这一点,他们就近乎丢脸地动摇慌张。最后还用书包打上哲史的面孔,然后就那样狼狈地撤退了。就这个样子,还谈什么原谅不原谅呢?问题根本就不在这里。--哲史这么认为。虽然事到如今,他也不打算再说这说那德和他们重新翻旧帐。而且要进一步说的话,那些家伙来不来学校,根本就和哲史完全无关。......不对。或者该说,虽然他也许是造成这个因果关系的"导火线",但是绝对不是让他们持续请假的"元凶"。这种说法本身,对于哲史来说就是不公平之极。更何况。还是像这样突然冲到他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