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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为什么看到白尺躺在白尺的床上,和白尺躺在他的床上的感觉会这么不一样。他半个屁股坐在床边,拉起白尺的胳膊,挽起袖子仔细看着,“压到哪里了?”白尺不安分地向俞参商身边挪了挪,“这条胳膊,胸口,还有腿。”俞参商伸手掀白尺的衣服,白尺死死衣摆不让掀,“不让看,你不说你喜欢我,我就不让你看。”下一秒,白尺就被俞参商推倒了。俞参商把白尺的睡衣卷到了胸口,映着光检查他的胸口有没有黑青,看完后按了几下,“疼吗?”白尺侧身躺着,看着俞参商哼道:“疼,疼得我都动不了了,我今天就睡在这张床上哪都不去了。”俞参商沉默着,开始卷白尺的裤腿。白尺坏心眼道:“裤腿太紧,卷不上来的,只能脱了裤子看。你要我脱吗?”俞参商只在很多年前抽过烟,忽然想再点一根,否则,他不知道该怎么静下来。俞参商并没有把他压得特别疼,白尺玩够了,就伸手拉下被子,枕着枕头躺好了,“医生说我最好在十二点之前休息,这会都快十二点半了,参商我们快睡觉吧。”男人和男人在一张床上睡一觉根本不算事儿,但俞参商有种预感,如果他今天和白尺在这张床上睡一晚,他们的关系就无法回头了。俞参商可以去睡白尺的床,还可以把白尺抱回白尺的床。无论哪个选择,都比和白尺睡一张床更合适。可是,他今天晚上想和白尺待在一起,就是想和他待在一起。俞参商起身关了灯,摸索着躺在床的边缘,只是一个转身,他就会掉下床。黑暗让俞参商觉得安全,也给了他太多想象的空间,白尺的一个呼吸、一个动作,听起来都像是白尺正在靠近他、接近他,就快碰触到他了。俞参商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僵成了一根木头。一只凉凉的手伸了过来,光滑的手指插.入俞参商的指缝之间,十指相扣。俞参商没有躲开他的手!“你别离我那么远,小心掉下去。”白尺壮着胆子把俞参商往他身边拉了拉,把俞参商的手压在了他肚子的位置,胸口贴着俞参商的胳膊,下巴搁在俞参商的肩头。白尺的拇指指腹贴着俞参商的拇指来回移动,像来回晃动的钟摆,催得两个人很快进入了梦想。俞参商睡觉很老实,整夜保持着平躺的姿势,白尺进入梦想前还记着要粘着俞参商一夜,睡熟后就整个人滚到床的另一边睡了,他们二人身体之间的距离大的还能再塞下一个人。凌晨四点三十八分,白尺背对着俞参商睡得香甜,俞参商看着他的背影,掌心空空的,觉得有些失落。俞参商希望整个夜里,白尺都是面朝着他睡的。十几分钟过去了,白尺还没有翻身。俞参商面无表情地下了床,睡到床的另外一边,小心翼翼地把白尺挤到了床中间,在快亮的天色里凝视白尺的睡眼。“参商——”白尺嘟囔了几声,伸直胳膊在床上摸索着,摸到俞参商的胳膊了,立马凑了过来,贴着俞参商的胳膊,搂住俞参商的脖子,用嘴巴来回蹭着俞参商的嘴,乱七八糟地舔了俞参商一脸。白尺在睡梦中仰着头,下巴搭在俞参商的下巴上,鼻子贴着俞参商的鼻子。本来勾住俞参商脖子的手不安分地顺着俞参商的脊椎滑下,在俞参商的腰部画圈,停留在了贴了创可贴的位置。“呲——”白尺把创可贴撕了下来,温暖的掌心拍着俞参商身上的胎记,撇着嘴说道:“说好纹情侣纹身的,你怎么就先纹了呢。”“我没有。”俞参商下意识地回答。白尺哼了一声,贴着俞参商翻了个身,拽起俞参商的胳膊搂住他的腰,把俞参商的手指压在他的胸口,一动不动了。俞参商挣开白尺的手,紧张地搂住白尺的腰,鼻子贴着白尺的脖子,闭上了眼睛。俞参商闻着白尺身上的热气想,他应该是喜欢白尺的。早上五点五十分,手机的闹铃响了,白尺挣扎着睁开了双眼。他转头看了看,确定他不是在俞参商怀里醒来的,俞参商也不在他的怀里,甚至他们两个的手都不是牵着的。白尺瞪着背对着他,睡在床边的俞参商,响亮地打了一个喷嚏。一直睁着眼的俞参商郁闷了,他都把被子全给白尺盖了,怎么白尺还是感冒了?☆、第074章自从那晚他们一起睡过后,白尺就以和俞参商同床不会失眠为理由,天天霸占着俞参商和他的床一起睡,俞参商没有反对,还接受了白尺每日一换的花式助眠动作。牵手睡、搂胳膊睡、搂腰睡、腿压着睡,可不管白尺睡前和俞参商贴得多么近,每天早上起来,俞参商总是占据着床最边缘的一角,离白尺特别远。夜间白尺和俞参商的亲密接触太少,到了白天,白尺对俞参商身体的渴求越来越强烈,尽可能拉进他和俞参商的距离。下午两点,的首映现场,电影即将放映。白尺左手边坐着孙娇娇,右手边坐着俞参商。白尺的右手肘贴着椅子的扶手,手指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注意力却分了大半在俞参商身上,噙着笑,把俞参商的每个动作和表情都看在眼里。俞参商的胳膊贴着椅子左边的扶手,白尺的手肘的一部分正好贴着他的胳膊,俞参商对着白尺动了动胳膊,绷着脸说道:“你认真看电影。”白尺转头看着俞参商,笑着说道:“嗯,我听你的。”孙娇娇浑身抖了抖,靠着椅背对白尺说道:“白尺,我怎么觉得你和参商之间的气氛非常不对劲呢?”白尺一本正经道:“哦,你是不是觉得有很多米分红色的泡泡把我们两个围住了,还是心形的那种?”孙娇娇恶寒道:“你瞎想什么呢!你以前话很多,一有空就绕着俞参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今天话却特别少,这才是我觉得不对劲的原因。”他的话变少挺正常呀,白尺笑而不语,对俞参商示好、撩拨什么的,他早就从以语言为主改变成以动作为主了。俞参商渐渐习惯了白尺的语言攻势,最近对动作攻势的抵抗力从一开始的无穷大突地转为负数。白尺的靠近及碰触带给俞参商的感受也不同了,从无关痛痒变为郁闷并快乐着。白尺离他这么近太影响他看电影了,俞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