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醍醐京弥印象很深,“是上次包场了的客人。”他身边的德美秀太挠了挠头:“我们咖啡店还有这种cao作?”“因为是皆川先生的朋友嘛。”话音未落,皆川日史就顶着黑猫小助走了过来:“……孽缘啊。”然后他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进了后厨。“真的是朋友吗喂!”德美秀太喃喃道。一之宫纯扬起毫无破绽的笑脸:“这次客人,今天也要包场吗?”醍醐京弥摇了摇头:“谢谢,但今天不需要。”“这边请。”绪方启文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们互动:“我明明经常来来这边,怎么没注意到这里有家咖啡店?”“可能是因为我们老是休业的关系吧,”德美秀太不好意思地说,“真是不好意思,我们给老板添麻烦了……”然后一之宫纯一个肘击打中他的胃,让他抱着肚子蹲了下来。……难道休业居然是你们服务员造成的吗喂?!绪方启文忽然感觉压力很大。在那只被称作小助、没戴名牌的黑猫跳上卡座,死死盯着他的时候,他的压力就更大了。“虽然我是很想看三日月的女装,”醍醐京弥坐在绪方启文面前,看起来十分严肃,“但表演和配音是不同的。我可以问都不问就接下配音的工作,却不能让他随随便便加入一个随随便便的拍摄计划。”“你懂我的意思吧?”他旁边的座位上,黑猫小助露出了一模一样的严肃眼神。“……啊,是!”绪方启文就像学生面对导师一样正襟危坐,把手放在膝盖上。“不用这么紧张,”醍醐京弥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这样只会显得不够专业呀。”可绪方启文闻言,反倒显得更加紧张了。“……算了,”醍醐京弥决定继续说正事,“总之,我希望能参与投资,成为这个项目的制片人之一。”绪方启文的脸色更糟了:“制片人?”“没错,”醍醐京弥点了点头,“对于选角、剧本、剪辑都有一定控制权的那种。”闻言,绪方启文猛地站起来,张开嘴吧:“我……”黑猫小助被吓了一大跳,盯住他的眼神越来越幽深,“喵”的一声极具穿透力。结果绪方启文又被吓到了是什么鬼?醍醐京弥看着倒在座位上、呼吸困难的导演先生十分无奈,只好走上前,展开检查和救助。“哎呀,他这是怎么了?”一之宫纯冷静地问,“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要叫救护车吗?”“不用,”醍醐京弥看出来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过呼吸症状。能不能帮忙找个袋子过来?”“纸袋可以吗?”“当然。”等纸袋拿来后,醍醐京弥就用它罩住了绪方启文的口鼻。过了一会儿,绪方启文才缓了过来。他从口袋里掏出药物,就着咖啡喝了下去。“谢谢,”绪方启文垂头丧气,他以为自己又搞砸了,“麻烦你了。都是我太没用了……”“……长这么大还自卑?”醍醐京弥对他可没有对山姥切国广的耐心,“你可是需要发号施令的导演。”“对不起……”“本来片约这种事情不该由我来谈,我们会社是有经纪人和法务的,”醍醐京弥慢吞吞道,“只不过,我们上次的会面因为事故无疾而终,而我对三日月的事情又十分重视,所以,为了表示尊重,我才出现在了这里。”他们上次见面的时候,只寒暄了几句,根本没能进入正题,双方对彼此的了解也仅仅流于表面。毫无疑问,绪方启文拥有才华,但对大众来说,他的才华能否转化为资本还有待继续验证。而醍醐京弥能读出他身上具有强运:是那种改变了他的未来、就会造成逆风的强运,即使可能会死的很惨,在此之前也会做出一番事业的强运。这代表他前途光明。可前途光明也有种种不同的外在表现形式。现在看来,这个人和他女性化的外貌一样,纤细敏感,甚至还有些神经质。可是这样具有艺术家气质的人,过于感性,似乎不是个很好的合作对象。就算他身具强运,醍醐京弥也不想奉陪,他没有哄不想干之人的打算。“所以,也请你不要太情绪化,”醍醐京弥自认为表达地很委婉了,自我调侃道,“紧张到过呼吸都出现了,你当我是真的小野篁吗?”“……不,不好意思……”旁观的一之宫纯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打搅一下。”“请说。”“这位导演先生,是不是对醍醐先生有什么误解?”一之宫纯顿了顿:“我感觉,你好像很怕他哎。”“对哦,”醍醐京弥摸了摸下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没有现在这么害怕我啊?”绪方启文沉默半晌,忽然站起来,九十度鞠躬:“对不起!”“哎?你怎么又道歉?”“失礼了,我想请问一下……”绪方启文鼓起勇气,“你取得制片人的位置后,会随意、不对,大幅度改动作品内容吗?”“……这就是你激动到过呼吸的原因?”醍醐京弥摇了摇头,“只要你的作品里没有出现逻辑硬伤、毁人物形象的状况,我就不会管。”“不会要求加戏什么的吗?”醍醐京弥反问:“难道姬川导演有对我做出过什么不好的评价吗?”即使他是醍醐财团的老大,以姬川贡的地位,完全没必要对他忍气吞声。“没有……抱歉,是我想多了。”绪方启文顿了顿,又问:“还有……那个,你有没有干涉过田宫良子小姐的工作?”“……那是谁?”“一个在网路上大肆诋毁过你的业界人士……是吗,看来是我搞错了。对不起。”“……不用对不起。”因为这次很可能是折原临也的顺手而为。“请问,你对其他人怎么看,智商比不上你的那种?”“……凡人?”“你是个抖S吗?”“当然不是!”……一系列问题问下来,一之宫纯一语道破:“你是怎么准确地从一大堆流言中挑出其中最不可信的部分来加以信任的啊?”“这个嘛,”绪方启文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因为我在上次见面后,看到了内部试映会的一个片段。”然后,他打了个寒颤:“以为你是个很严厉、说一不二的人。”“而且,你似乎从来不笑,一笑起来却……”醍醐京弥伸出一只手打住:“……好了,我知道是什么样的片段了。”“哇哦,好厉害的样子,”一之宫纯此时坐在了绪方启文的旁边、黑猫小助的对面,双手托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