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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道理的话呢。”“何必故弄玄虚……算了,你继续。”“他好像是因为爱上了自己本丸的三日月,又长年累月得不到想要的回应,这才沾染了污秽,”三日月宗近见好就收,“由于他做出了很多不明智的举动,他家的三日月似乎是不耐烦了,就找了个空隙自行刀解回高天原了。这件事造成他直接在战场上暗堕。”“……你不是不听理由派吗?”“……其他人有听啊,狐之助也留下来记录,他们后来有在讨论,被我听到了而已,”三日月宗近无奈,“这不是重点!”“请继续。”“他为什么会走向极端呢?”三日月宗近歪了歪头,“据说,他的那一把‘三日月’已经相当配合他了。为什么他还会不满?”“配合是指……”“寝当番啦,有实质内容的那种。”“噫,这岂不是典型的‘身体靠近,心却远离’?”“嗯……很难懂,”三日月宗近皱眉,“那个审神者感觉不到自己被爱。可被宠爱和被爱有什么区别?”“嗯……区别就在于是否被尊重吧。虽然我想说,这种情况里无病呻吟多一点,”醍醐京弥想了想,“可是,实话说,我不知道,每个人对爱的定义不一样。”“有些人终其一生追求一种感觉,可这种感觉往往稍纵即逝。很多爱情故事过程轰轰烈烈,结果往往勉勉强强。正因为‘贪得无厌’,所以才会有‘一事无成’。”“有些东西,只有失去才知道珍惜;可同样,有些东西,只有失去了,才发现不过是垃圾而已。”“说的极是,”三日月宗近若有所思,“对那位已经刀解的‘我’来说,那位审神者已经从宝物变成了垃圾。”“我的记忆实在太过庞大,不管是哪一个我,其实对现实都毫无留恋。喜欢的东西想要拿到手,不想要了就丢掉。所以,新鲜感很重要。”“像鹤丸那样吗?”“就像鹤丸那样。”“这可真是吓到我了,”醍醐京弥伸出右手摸上三日月宗近的脸颊,“也许有一天,我在你眼中,也会从宝物变成垃圾吧。”“可能会这样吧。”三日月宗近把手掌附了上去:“我没办法给我现在的感觉下定义。目前的我的确很喜欢你,希望能和你长久保持契约关系。”“那么,就我的定义而言,”醍醐京弥就此宣告,“这已经算是爱了。”“亲情是爱,友情是爱,看到花朵感到美丽,那是爱;听到乐曲感到顺耳,那也是爱。只不过,有的爱太细微,可以随时被舍去;有的爱太深重,令人无法割舍。”“你当然爱我,然后会在未来越来越爱我,”醍醐京弥遮住了他的眼睛,“也许有一天,你会产生对此产生厌倦和烦恼,”他点了点付丧神的胸口,“但是这里曾经产生的爱意,会留存在你的记忆里。一旦你忘记了,它就会消失不见。可只要你不忘记,它就一直在那里。”“这就是爱情。”第40章吻“听起来,好像是很温暖的东西,”三日月宗近发出轻笑,睫毛扫过醍醐京弥的掌心,“刚才我心跳加速了呢。”“对我来说,这真是个好消息,”醍醐京弥眼睛眯起,“说明你变得更爱我了一点。”“爱吗……哈哈哈,主人难道不担心,自己将来也会像那位审神者一样,由于失去所爱而暗堕吗?”“嗯……我没有暗堕的理由啊,”醍醐京弥放开手,耸了耸肩,“我又不是只爱你一个。”三日月宗近和醍醐京弥对视了一会儿,伸手捏住他的脸用力向外拉:“好过分,我就只爱主人一个啊。”醍醐京弥拍掉他的手:“可是不管你的爱是否会消失,我都是爱你的,”审神者的语气相当诚恳,“我可是传说中能和前男友做朋友的人呢。”“少了一个‘渣’字吧?”三日月宗近有点委屈,“这种说法真是太狡猾了。”“想要变成唯一,那你可要多多努力啊,现在还差得远。”“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三日月宗近压着醍醐京弥沉入水中,“如果我把你神隐了,你还会如此镇定吗?”“那只能说明我技不如人。”醍醐京弥的声音透过契约传达。水流的分子拆分成了氧气和氢气,一连串的气泡冒出水面。为了避免过氧中毒,他的心跳和呼吸放慢,就像真的人形一样。不断加重的水压让他的肢体变得难以控制。“如果有一天,我爱上了你,就绝对不会失去你。这种诅咒我可不会相信。”三日月宗近眼中的弦月随水波荡漾:“我会变强,我将拥有自己的神国。到那时候,我会将你神隐,你会成为我的神民,永居我的国。”然后,他就像驱走蚊子一样,把诅咒驱散了。“如果你能做到的话,”醍醐京弥捧住他的脑袋,“我很荣幸。”然后他就揽住付丧神的后颈,吻上去。三日月宗近吓了一跳,然后闭上了眼睛。这才是亲吻:唇齿相依,交换彼此的气息。舌尖轻触口腔内部,带来麻痒的刺激感,直通大脑中枢。醍醐京弥引导三日月宗近开放感官,随着快感的累积,荷尔蒙就分泌出来了。两人开始缓缓上浮——“哇哦,”不解风情的狐之助躲在屏风后面,探了探脑袋,“审神者大人,您又在和三日月大人调情吗?”场面一时十分尴尬,三日月宗近伸手去够放在池边的本体。“……果然还是砍了他吧?”“哇啊啊啊审神者大人,救命啊!”醍醐京弥哭笑不得,按住了三日月宗近想要拔剑的手:“冷静,冷静一点。”他转头看向狐之助:“你也是,选择出现的时候能不能过一下大脑?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这不是听说审神者大人回来了么,”狐之助的耳朵都耷拉了下来,“一时着急……”“卧室也好浴室也好,下次进来之前请敲门。”“是……我先出去等你们。”“这才是乖孩子。”一刻钟后,等得正心焦的狐之助跳到醍醐京弥跟前,耐住性子关心了一句:“刚才我竟然没发现!审神者大人,你的腿怎么了?”“受了点伤而已,没什么大碍,”醍醐京弥轻描淡写,“你来找我,总不会是代表政府来慰问我的吧?”“当然啦,审神者大人,”狐之助跳到了轮椅扶手上,“你先前有一次,突然一下子断掉了本丸的灵力供给。这是怎么回事啊?”“啊?什么时候的事?”“你居然忘记了!半个月前!好好想一想!”审神者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把事情联系起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