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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

    的,就应该悔而知耻好好学习,你却没羞没臊跑去跟人打架!干脆你别念书了,老*子把你赶出家门,任你流浪瞎混去!老*子不养你这不学无术的败家子!”

拖鞋还没打到身上,徐拓朗一边躲闪、一边扯着鲁丽的衣摆哇哇大叫。鲁丽一手护着徐拓朗,一手挥挡徐国强的拖鞋。一家三口仿佛在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在若大的客厅里转来转去,好一派“喜庆祥和”!

最后大家终于都累了,徐拓朗再一次争取到发言机会:“正因为被人嘲笑成绩差,打架又没占到便宜,所以我才深刻反省了呀!我决定了,我要好好学习,我要在成绩排名中超过那个贴我试卷的小子!”

谎话,无论善意还是恶意,只要说出来都会产生蒙蔽的效果。徐国强原本哼哧哼哧大喘气,听闻徐拓朗的言语,当即连呼吸都停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是绝对希望儿子有出息的——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儿子说出这样的话。

鲁丽更是高兴得在徐拓朗额头亲了一口:“好儿子!mama支持你!”又扭头对丈夫说,“你听到没有?咱儿子说了以后要好好学习——跟你说了多少遍,你这臭脾气要改一改了。你这教育方式不行,孩子吓也被你吓傻了。”

“如果他真能做得到,我也佩服他——就怕他三分钟热度,今天说过的话,明天就忘记。”徐国强说完直接上楼去了,他一面略有欣喜,一面又不太相信儿子的人品。总之,对于徐拓朗说的要好好学习,徐国强持保留态度。

说实话,鲁丽也不太相信徐拓朗真的能够说到做到,但只要儿子有了正确的想法,她就百分之一百二十支持:“别理你爸,mama相信你!”

徐拓朗原本也没打算说服亲爹,他只要获得母亲的支持,这就足够了。趁着mama在家,徐拓朗把白天认真听课和课间向老师求问的心得说了一遍:“我觉得我高一的基础太差,如果只凭自己很难赶上来。妈,我跟我们班一个成绩排在年级前三十的同学说好了,请他午间和周末帮我辅导,您觉得怎么样?”

鲁丽大喜:“好啊!”儿子真是上道了。

布局已成,徐拓朗开始收网,圈住鲁丽胳膊讨好说:“可是……妈,您也知道,我在十三中没有什么朋友,我请同学帮我补习,总不能让人家白帮忙吧?我寻思着,能不能……比照请家教,付给他酬劳?”

提到钱的问题,鲁丽笑了:“这个简单!如果他真的能够帮到你、让你进步,咱付出酬劳是应该的——如果你的学习成绩真的进步了,mama还会对你们进行额外奖励!”

“谢谢妈!”徐拓朗不敢表现得太高兴,他生怕鲁丽瞧出破绽,“您放心吧,周末我会带他来家里的。”

“好。”鲁丽没说酬劳价码是多少,她要等到周末亲自看一看儿子的同学到底是个什么水品,以及,儿子究竟是不是在撒谎。

徐拓朗也不主动提及酬劳价码的事情,钱的问题对他而言都是小问题,就算鲁丽最后开出的“工资”不够高,他也可以从自己的零花钱里挪一部分补贴管箫,他要的只是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头。

总而言之,徐国强和鲁丽都对儿子因为打一场架而“翻然悔悟”持保留意见。只不过,当爹的把怀疑说出口,当妈的却把怀疑埋在心里。

知子莫若父母——这句话完全正确。但,如果说父母就一定完完全全了解子女,那也未必。徐国强和鲁丽对徐拓朗的信誓旦旦持保留意见,源于他们对徐拓朗性格的了解和判断,但他们忽视了一个天*朝大多数父母都会忽视的问题:子女突然转变性格,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她)恋爱了。父母不能在所谓早恋的苗头出现时加以制止和引导,却往往在早恋进行得如火如荼时才蛮横插一手,这必将导致两辈人的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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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们习惯了徐拓朗的青鼻脸肿,也就习惯了他每天中午都和管箫泡在一起——是真的学习!

当“学习”这个高大上的现实摆在面前,胡榕和曹平平等人就觉得YY总少了一点趣味。在浩然正气面前,一切YY都是纸老虎。

管箫是一位隐藏了学习实力的大学霸,通过对徐拓朗的测试和了解,他提出了具体针对徐拓朗的补习方法:在学校时,每天中午引导徐拓朗补习文科,因为文科更注重记忆巩固;周末时重点帮助徐拓朗补习理科,因为理科更注重逻辑训练。

年纪排名(暂时)三十和班级排名倒数第二结对学习,这原本应该被视为正能量典型,事实上大多数师生都认可管箫和徐拓朗关系变得亲密。但总有小部分人别有用心、包藏祸心,管箫和徐拓朗在一起愉快讨论的照片每天都同步流向另一所高中——李爽每天都在吵牙切齿中度过。

转眼到了周末,管箫先去医院看望mama,等到约定的时间,徐拓朗就派司机到医院楼下接他。

第一次去到徐拓朗家,管箫的眼睛有点儿不够看。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不让自己表现出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气质。可是,真正富豪之家的那种气势,真的不是穷人本身气质能够承负的。管箫之前去过一次管林的家,那幢房子的面积并不比徐拓朗家的小,但,管林的家绝对没有徐拓朗家的这种底气和底蕴。豪门和土豪,一字之差,别如云泥。

这个时间只有徐拓朗一人在家,大少爷先是带管箫参观了一番,然后才带管箫进到自己房间。

卧室连着书房、衣帽间、浴室——仅徐拓朗一个人的房屋使用面积就相当于H市一个普通家庭的房屋使用面积,有钱人的奢靡真可耻!各种摆放的小玩意儿看似不经意,有些却是真金白银的材料甚至珠宝,还好管箫对这些东西不懂,否则以他对金钱的执着,肯定会“强迫症”一般换算到底值多少钱。

补习开始,过不了多久管箫就发现徐拓朗有点不对头——大少爷不仅身体越靠越近、呼吸似乎变得粗重,还把手放在他大腿上。

“你想干嘛?”管箫木着脸问。

徐拓朗笑得很有深意:“哈哈……我的注意力没办法集中在课本上,管老师你帮我解决一下呗!”

管箫低头,就见在家穿着宽松运动裤的徐拓朗已经顶起了小帐篷——是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身体某处,哪能用心学习?

作者有话要说:

☆、第36章

遇到这种情况,管箫也是醉了:“我们先把这几道题讲完,如果你搞懂了,我就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