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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原这才发现法勒斯的衣领全部合上了,扣子整整齐齐的扣到了最上面那颗。所以这就是雌虫在被子里窸窸窣窣捣弄了一番的成果?法勒斯趁纪原没有动弹,试探着伸出手将雄虫落在他胸膛上的爪子提了起来。看着雌虫小心翼翼的动作,纪原主动将爪子放了下去,按在雌虫身侧的椅背上,为严防雌虫趁机钻进被子再加一道防线。纪原清晰的感受到,在他将爪子拿开后雌虫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下来,也不在意的退路被他封锁。纪原挑眉问:“不许我碰了?”边问着,就咬上了雌虫的耳朵,轻轻厮磨着,大有雌虫敢说不许就用牙齿教对方做虫的架势。觉得耳朵有些痒,法勒斯小幅度的躲闪了下,雄虫还是咬着不放他就不躲了,开口道:“宝宝不是我的幼崽。”第30章·乳果·不是他的虫崽?纪原没明白法勒斯要表达的意思,轻啃了下对方的耳朵,示意雌虫继续说。“我也……不是宝宝的雌父。”法勒斯的声音低了些许。纪原微皱起了眉,松开法勒斯的耳朵,抬起身,正对着雌虫问:“我记得这个问题在你去学校接我的那天就讨论过了,你想表达什么?”当时雌虫是因为对他怀有某方面的想法才不让他叫雌父,可现在他已经同意成为法勒斯的恋虫了。亲亲抱抱摸摸什么都干过,雌虫要是想搞事情,他就……先搞了这只雌虫!法勒斯没有读心术,沉默的与纪原对视良久。心说:确实讨论过,但是当时雄虫耍无赖,那场讨论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纪原笑着,爪子落到雌虫最上方的那颗衣扣上,威胁道:“不说,我可就要撕你衣服了。”四目相对,纪原在法勒斯的眼里看到了些许迟疑。看来是他的威胁还不够给力,得更凶些才行。正待开口就感觉雌虫的腿蹭了蹭他的后背,法勒斯轻声问:“撕裤子行吗?”纪原:“……”我刚想说撕裤子来着……纪原当然不会顺着法勒斯来,也不能顺着。他这几天不让雌虫继续赖在他房里睡,就是怕自己把持不住。雌虫还以为他是只没有经历三次觉醒的小宝宝,要是被雌虫撩出了反应,他可没法解释。所以,不能对法勒斯下半身动爪。纪原指尖一勾、一翻,解去了法勒斯衬衣最上方的衣扣,俯在雌虫身上调笑道:“雌父上身是藏了什么珍宝?碰都不许我碰。”说着,爪子缓缓下移,朝第二颗扣子靠近。没等他的爪子碰触到第二颗衣扣,法勒斯猛地伸手将纪原的爪子抓了住。“宝宝,换个地方。腰,腿,还有后面,”法勒看着纪原,低声祈求道:“哪里都行,别碰那个地方……”纪原垂眸,视线在雌虫胸口转了一圈,最后停在某个将衬衣撑起的凸点上,问:“别碰乳果?”法勒斯的眼瞳猛的收缩了下,张了张口又闭上,缓缓垂下眼眸点了下头,情绪骤然低沉。雌虫落寞的样子让纪原内心徒然一紧,差点就想不管不顾的答应下来。忍住被雌虫情绪所感染的怪异感觉,纪原俯身,亲了亲雌虫的脸颊和额头,柔声问:“能告诉我不能碰的原因吗?”几天前,雌虫缠着要睡他的那天,他也曾揉捏逗弄过那个部位,雌虫那时明明很享受的啊。法勒斯抬眸看了纪原一眼,随后伸手搂住纪原,在纪原的放任下换了个姿势,将自己缩入纪原怀里。雌虫的身形比雄虫要高大得多,哪怕法勒斯腿手修长,折叠收缩后还是有很大一团。纪原只好尽量躬起身体,给雌虫更大的蜷缩空间,哪怕如此他搂得还是很艰难。尤其是法勒斯还像撒娇的幼崽那样一直往他怀里拱。纪原很是无奈,却对法勒斯的动作一再顺从,眉眼都柔化了下来。他和法勒斯相识十二年了,记忆里的法勒斯总是绷着脸,自带生虫勿扰气场。虽然法勒斯在他面前总会带上些难以察觉的温柔,但像这样卸下所有外壳,把自己最柔软的一面全部展露却是第一回。这样的法勒斯,柔得他下不了手欺负。不让他碰那里,暂且就不碰吧,把雌虫哄高兴了再说。法勒斯在纪原怀里拱了一阵后又顺着纪原的身体爬了上去,直到与纪原鼻尖相抵才停下。看着纪原的透亮眼睛,法勒斯深吸了口气,就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开口道:“我还是愿意做宝宝的雌父。”纪原点了点头,鼻尖逗弄般的从法勒斯的鼻头来回滑弄了一次。温热坚.挺还很有弹力,发现新玩法的纪原眼眸闪着亮光,在法勒斯一脸懵的表情下伸出罪恶的爪子,用指腹轻轻的在雌虫的鼻头按了按,再按了按。被欺负了十多下之后法勒斯才反应过来,抬手将捣乱的雄虫爪子拿下,严肃正经的盯着纪原说:“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好雌父的。”这次换成纪原懵了,法勒斯一开始说愿意做他的雌父,那时他并没有多想。雌父这个称呼他叫了十多年,形成习惯就很难再改掉。现在对纪原来说,他叫法勒斯雌父就和叫亲爱的没什么区别。努力成为一个好雌父?这画风有点不对啊。法勒斯拉着纪原的爪子,柔声的说:“虽然我现在没有乳汁,但……”“等等!”纪原连忙打断法勒斯的话。这画风绝逼不对啊!你到底误会了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纪原:告诉你,我的表情是这样的⊙▽⊙,⊙▽⊙,⊙▽⊙#第31章·夜袭·纪原被法勒斯一句迷之乳汁雷得外焦里嫩,惊恐的问:“雌父和你有没有那什么有什么关系?!”法勒斯沉默,视线在纪原嘴上和自己胸膛上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数次来回。纪原僵硬的顺着雌虫的视线低头看去,因为他高超的催熟技术,那两颗果子至今还撑着衬衣挺立着。所以……他的亲热给了雌虫那么离谱的错觉吗?纪原默默捂脸,将脑袋埋进雌虫肩头不肯起来。他真的没有想吸什么特殊的液体出来,真的只是恋虫间单纯的亲热,谁来告诉他他该怎么解释……却见法勒斯包容爱护的搂住了身上的雄虫,轻声问:“宝宝害羞了?”纪原点头。羞耻加羞愧,羞得没脸见虫。法勒斯放柔声音安抚道:“没事的,雄虫对母乳都有种心里依赖,很多雄虫几百岁都没断奶。”纪原默默在心里反驳:不,我破壳一个月就在雄父的威逼利诱之下断了。“宝宝快些长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