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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过他颁布的那些政策的可行性。她继续解释说:“殿下您莫要因为这项政策是前朝哀帝颁布的就心生疑虑。妾身认为,科举制的确有其优越性,首先,它打破了世族对于官职的垄断,让平民百姓也有机会进入朝堂,这样上下阶层之间就形成了流动,下层有才能的人看到了施展抱负的希望,他们造反的动机也会大大削弱,这样难道不有利于国家安定吗?其次,科举制度若真能贯彻,势必也会引发整个国家的读书热潮,老百姓重视读书,自然明理之人也就多了,各行各业识文断字的人增多同时也会促进国家的发展。殿下您细想,就算是在军营,会读书写字的士兵,比那些大字不识的士兵岂不是更有前途?”她的话落下,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抬头看她,他扬了扬眉,上下打量她,眼神微有些诧异,“这段话是你自己想的?”“呃……算是吧……”紫檀咬唇,有那么一丢丢心虚。这些话虽说是她自己的原话,但也是她总结历史书得出来的。“说的有道理。”陆云峥深深看着她,唇角翘了翘,带着一丝丝欣赏,“看来读书确实有用,至少对你来说是有用的。”紫檀嘴角抽了抽,这话说的,她怎么听着这么别扭?这男人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回到紫宸殿已经很晚了,紫檀将糖人糖葫芦送给元诺的时候,元诺起初还高兴坏了,不过很快他又不高兴了,嘟着嘴,双手抱胸,气哼哼,“你们出宫为什么不带我?”紫檀哄他,“下次出宫一定带你。”“这还差不多。”元诺小口小口舔着糖葫芦,糖葫芦酸酸甜甜,他的鼻尖上沾了糖渍,很快就变成了小花脸猫。他还浑然不觉,吃的津津有味。“看在糖葫芦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原谅你还有父王这次好了。但是下次,你们一定不许忘了我,否则我会生气的!”元诺鼓着腮帮,一边吃的口水直流,一边还不忘板着小脸警告她。紫檀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哄他,“好好好,放心吧,下次我忘记谁也不会忘记元诺你的。”元诺点点脑袋,“这可是你说的,你说的话可别忘了啊!”“不会忘,不会忘。”紫檀笑眯眯。屋子里其乐融融。书房里,灯火摇曳。男人笔直端坐在书桌后的身影在墙上拉的老长。他身前,桌上摆放着几本厚厚的书籍,这几本书是他吩咐太监找出来的,里面都是有关前朝皇帝的详细记载。他抬手翻书,熟练地翻到了中后段,很快就找到了那名哀帝的传记。果不其然,里面确实记载着科举制。依照哀帝规划的制度,科举制第一条就是科考者不计出生地位,无论白身亦或是官宦子弟皆可参加,参加科考之人从秀才举人进士逐级往上考,每三年考一次,科举的内容囊括天文地理诗词歌赋以及策论,考试的内容极多,十分考验学子们学识的深度和广度。史书上的记载并不长,陆云峥很快就看完了。“科举制吗?”他用手撑着下巴,眉心微蹙,陷入了思考。因为哀帝是历史上名不经传的皇帝,所以他的政策并没有引起历朝历代皇帝的重视。陆云峥思索,若这套选拔官僚的制度果真能成功实施下去……这于朝廷于国家而言都是一件极有利的事情。就像紫檀所说的那样,世族也就彻底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壤,不但如此,上下阶层加快流动,也会让整个国家焕发出新的生机。同时,官僚体系的更改会将大批受祖上荫蔽尸位素餐的官员剔除出局,这样朝廷也会减少许多负担。陆云峥眼眸沉沉,他用手指搓揉着书册的纸张,仔细思考科举制度的可行性。屋里,小荀子眼看着太子一回来就一头扎进书房找书看,到现在都还没用膳,他忍不住小声提醒说:“殿下,奴才刚才路过小殿下的住所,那里的晚膳都已经端上来了,殿下要不要过去用膳?太子妃和小殿下都还在等着您过去呢。”闻言,陆云峥抬头朝窗外看了看,走廊里已经掌灯了,想到元诺还在等他一起吃饭,他合上书站起身,“走吧。”***世家官僚听闻自家子弟被抓的消息都吃了一惊,连夜派人去刑部打探,结果刑部的官员说人不是他们抓的,人也不在他们这里,抓那些世家子弟的是巡防营的士兵,而巡防营是太子殿下掌控的。太子派军队来抓人?世家官僚们听闻消息都震惊了,他们心里琢磨太子殿下这是想要做什么?为什么突然抓他们的儿子?不过不管他想做什么,当务之急,还是得先将他们的儿子救出来,巡防营的大牢哪里是人待的地方?畜生进去都得脱层皮,更何况是他们的那些细皮嫩rou被打一下就鬼哭狼嚎的儿子?当天夜里,就有官员火急火燎赶往皇宫,一些人觉得自己是“太子党”应该要顾及陆云峥的面子,不敢将事情闹大,只偷摸着找人递了折子,想问清楚是不是抓错人了。结果折子递进去音讯全无,太子根本没有派人过来回复,那些人着急了围着陆云峥的舅舅乔文渊打探消息,搞得乔文渊十分头疼,他儿子也被抓进去,到现在一点音讯都没有,他外甥(陆云峥)老早就与他不合了,他这里哪里能打探到什么消息?不过不合归不合,在外人眼里,他依旧是太子的亲舅舅,他也不能让这些人知道自己在太子跟前说不上话。“诸位请放心,我敢保证,太子殿下他绝不会鲁莽行事,诸位的爱子也不会有事。”没办法,乔文渊只得对众人如此回复说。众人听闻此言,稍稍心安,虽然他们并不清楚太子为何突然抓人,甚至连乔家人都抓,但既然乔文渊都这么说了,想来应该不会有事吧?“太子党”们想的天真,第二天,有非太子一派的官员按捺不住,在朝堂之上就将陆云峥无缘无故出手抓人的事给参了。承平帝听闻消息诧异地看向陆云峥,“太子,他们说的可是真的?”这件事他怎么不知道?陆云峥上前一步,从容答道:“回父皇,确有此事,不过此事并非儿臣无缘无故,而是皆因他们曾犯下罪行,儿臣不过是依法抓人罢了。”“犯下罪行?”承平帝奇怪,“他们都犯了什么罪啊?”陆云峥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打开后念了出来。“承平二十年三月,乔玄霖于东巷口为掳掠一良家妇,将其丈夫殴打致死;同年八月,于西城为争夺一名青楼女子与人相争,又杀一人;次年六月,看上一幅字画,因对方不肯相让,乔玄霖散心病狂放火杀害该字画所有者全家,死十一口人,乔家为掩盖其子罪行,花一千两纹银收买一陆姓男子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