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萄,也很甜的。”宁攸吃下葡萄,萧霖又拿来一块梨喂给他,问:“甜吗?”“太甜了,梨我比较喜欢吃酸甜酸甜的。”“哦,有。”萧霖拿起另一个盘子里的一块喂给他:“看是不是这种?”“嗯。”宁攸满意地点头,萧霖又喂给他一块:“喜欢就多吃点。”睡觉的时候,宁攸还在清醒中,就感觉一只手伸了过来环住他的腰,宁攸开口:“那个,模拟是为了给我找灵感。睡觉……我都睡着了,也没时间找灵感,应该不需要模拟了吧?”“当然需要。”萧霖正色地开始胡说八道:“我们之前模拟的是情景,现在模拟的是感觉,两者缺一不可。”“哦。”宁攸点点头,算是默许了。三个月听起来长,实际上过得飞快。转眼已经过了两个半月了,王姐对于宁攸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渐渐地对他的关注也少了,而是把心思都放在黎晴和夏浩然身上,这让宁攸很沮丧。而萧霖这两个半月里来天辰是越来越频繁,每次都打着谈工作的名号,其实是来录音棚跟他说废话的。但是,因为萧霖也是好心帮他找感觉,他也不好意思赶人。“宁攸,我朋友在电影院上班,人家送了他好多电影票,他拿了三张给我,正好我们三个人,晚上一起去看吧。”夏浩然举着电影票来到宁攸面前说着。“不了,我晚上还有事。”黎晴慢慢走了过来,问道:“怎么?约会啊?”宁攸赶紧解释:“哪有,我又没有女朋友,是跟萧霖。”“哦。”黎晴点点头:“跟萧霖约会啊,好吧,那不打扰了,夏浩然,我们两个去吧。”“不是……我跟他约什么会?”宁攸着急地解释。黎晴指指门口:“诺,你家萧霖来了。”宁攸目光看去,萧霖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大束花,又是玫瑰!第24章亲授(3)黎晴调侃道:“这么美的花,送女朋友吗?”“当然不是,这是给阿攸的。”萧霖说。“你怎么又买玫瑰?”宁攸实在是头疼,上次那一后备箱玫瑰就清理得够呛,导致现在他看到玫瑰就想吐。“我看别人都是送玫瑰,我总不能送你一束康乃馨吧,祝你早日康复?阿攸你又没有病。”宁攸想翻白眼,但是忍住了。萧霖把花拿过来,插到花瓶上,放在钢琴桌上,问:“这里怎么样?”“很好啊!”黎晴点点头,然后饶有意味地看了看宁攸,对着夏浩然挑了挑眉,眼色示意了一下门口,意思是该腾空间了。然而夏浩然实在是智商欠缺,看了看萧霖,看了看宁攸,低头继续啃他的面包。黎晴拍了拍夏浩然的肩膀:“走,姐今天高兴,陪我去喝酒。”“不去,我要吃面包。”黎晴把夏浩然的面包夺过来:“吃你大爷的面包,姐带你去喝酒,这才够爷们。”“姐,我不想像你这么爷们,你放过我好……啊……我的耳朵……别揪……疼疼疼……我跟你去就是了!”夏浩然和黎晴嚷嚷的声音一点点消失。宁攸说:“我又不是女生,你老送我花做什么?别跟我说是为了让我体验浪漫,我觉得浪漫已经体验得足够多了。而且……”宁攸把他这段时间苦练却依旧找不到感情,以及王姐对他的失望通通告诉了萧霖。叹口气:“只有最后两个星期的时间了,如果我还是不能有感情地唱歌,可能最后,连发专辑的机会都没有。”萧霖说:“我明白了,我们现在进入下一个阶段。”“下一个阶段?”“嗯,现在闭上眼睛,我说睁开才能睁开。”“好。”宁攸闭上眼睛。“现在,想想你人生中最快乐的一件事。”“最快乐的……”宁攸顿了顿:“应该是……”嘴巴被萧霖捂着。萧霖说:“你想着就行了,不用说出来。”宁攸点点头,最开心的事,应该就是写词,练歌,逗猫,跟佳瑶拌嘴的日子。可是,为什么脑海里浮现出的,全都是跟萧霖有关的。初见时他抱着宁静在走廊上走来走去的傻样,他坐在床边给他喂粥时的认真表情,生病时,自己不肯打针他的霸道,阳台上因为自己一句话,他熄灭刚点的烟时的果断……这段时间里他给他披的外衣,他喂他吃水果,送他玫瑰……萧霖缓缓说着:“现在,在脑海中幻想你喜欢的人的模样……然后,把我幻想成那个模样,最后,慢慢睁开眼睛。”录音棚的灯不知何时被关上了,房间某一处地方闪着零星的灯光,玫瑰花里面竟然装了几排小小的灯管,是一个“攸”字。“睁开眼睛,看着我。”萧霖说。宁攸慢慢睁开眼睛,在微弱而闪亮的小小灯光下,视线触及到的那张面孔,与脑海中幻想出的面孔重合。突然,四周陷入一片黑暗。宁攸看不到玫瑰花,看不到钢琴,看不到灯光,看不到萧霖,什么都看不到……耳畔是匆忙而过的脚步声,外面是警车的声音,救护车,殡仪馆的车……“你mama死了!”“没有,mama只是睡着了,她只是睡着了……”“她死了,她再也不会醒了!她已经死了!”……宁攸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的双臂。“果然是黑人,卖这么贵,还这么坑!这才多会儿就没电了!阿攸,对不起啊,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这灯管这么不耐用……”萧霖骂骂咧咧开了灯,转过身,身体僵住。宁攸蜷缩在地上一脸无助,嘴里不停地喊着“mama”,浑身抖得十分厉害。萧霖脚步不受控制地冲了过去,他蹲下身去抱住宁攸:“阿攸,没事了,有我在。”“阿攸,对不起,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弄这么黑漆漆的东西了。我错了,阿攸,你看看我,你别吓我。”“萧霖,我们回去吧。”许久,宁攸抬头,嘴唇惨白地开口。“嗯,我们回去。”那一晚宁攸很安静,萧霖什么也不说,只是一直陪着他。睡觉的时候牺牲一条手臂给宁攸当枕头,宁攸没有在意这么多,枕在他手臂上,两人睡得很早。半夜萧霖起来喝水,发现身侧的人在说梦话。“……妈……mama……别走……mama……别丢下我……”开了床头灯,宁攸的额头上是一层细细的汗丝,他眼睛紧紧闭着,皱紧眉头,嘴唇发白,口中一直在喊着“mama”。“阿攸,醒醒,你做噩梦了。”萧霖轻轻唤了唤他,拍了拍他的脸,尝试了许久,还是没能把他从梦魇中唤醒。“妈……别走……mama……萧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