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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似海,白雾缭绕,时不时有鸟儿扑翅掠过。凉渊和护卫们正在密林中穿行,最终来到了一片蓝色湖泊前。一行人折腾了几日,总算是找到了梦魂谷的入口,得以进入鬼族境内。夜幕时分,树堡内灯火幽幽。牧泽慵懒地侧卧在青藤椅上,怀中还抱着一只小黑猫。他裹着一袭黑袍,唇畔似笑非笑,眉间竟有了一丝妖冶的味道。“我确实可以配出解药,但我为什么要帮你呢?”凉渊感觉牧泽变得有点陌生,只得尽量放低姿态道:“看在我们曾经的交情,还有我们的一丝血缘,你不会袖手旁观的对吗?”牧泽莞尔笑道:“说起血缘,当初是白族抛弃了我母后,可她却为白族牺牲了自己,而父王又为了替母后守护白族,永远的沉睡在了深海底。我从小就只有叔叔一个亲人,至亲至爱,可是连叔叔也莫名其妙的死在了白族。你说,我为什么还要帮助白族呢?”“谁说他死在了白族,他只是失踪了,也许哪天还会回来的。”“你也是这么安慰卓燃的吧?他傻,我可不傻啊。”牧泽笑着走下来,别有用意地打量着凉渊道:“叔叔他已经死了,被你白族的某个人杀死了,你觉得杀死他的会是谁呢?”凉渊沉色不语,牧泽又道:“还记得那天晚上,我终于炼出了丹药给叔叔续命,可他却突然消失了,连气息也没了。在那之后不久,白澈却诡异地苏醒了,你这个做哥哥的不觉得奇怪吗?”“你想多了,白澈和夜临君力量悬殊,根本伤不到他。”牧泽冷笑道:“那时候叔叔的力量已经衰弱了很多,甚至连痛觉都在消失,如果他对白澈没有防备的话,白澈要杀他也不难。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却总有一种感觉,叔叔的死跟她脱不了干系。我也不愿意相信是白澈,毕竟她曾是那么善良的姑娘,不是么?”“夜临君的事我很抱歉,但不会是白澈干的,如果真是白族某个人杀了他,我保证给你一个交代。眼下情况紧急,我只求你帮帮忙,尽快配出解药,无论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除了叔叔我什么都不要,你把他还回来,我立刻就能配出解药。”凉渊忍不住呵斥道:“你要我一时半会儿上哪儿找他去?我若知道他的下落还会等到现在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别逼我好吗?”“我只有这么一个叔叔,你也只有这么一个meimei,换我杀了你meimei还把她的尸首藏起来,你会不会变得像我这样丧心病狂?是谁夺走了谁的挚爱,我们到底是谁在逼谁?”两人恨恨盯着彼此,对峙良久,牧泽才开口道:“我不会帮你的,你走吧,听说白族的战况很不妙。”凉渊咬了咬牙,转身拂袖而去。牧泽回坐到青藤椅上,小黑猫又钻到了他怀中,化作凛儿的模样伏在他胸口。他便抚摸着凛儿的额发道:“蛰伏两年,等的就是这场天下大乱,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去白族把叔叔接回家了。”“那些伤害过王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马蹄扬起,凉渊和护卫们一路飞驰,风雨兼程。他知道白族这一次在劫难逃,只盼卓燃能撑到他回来,至少最后还能一起并肩作战。天边乌云压境,地面千军万马。金族大军已经攻破白族城墙,狼烟四起,尸横遍地,风中夹带着血腥的气息。寒鸦在枝头桀桀怪叫,聂祈正在营帐前来回踱步。锍光死活不肯让他上战场,他只好在营地里焦急等待。出征前他跟锍光千叮万嘱,让她一定不要杀了卓燃,但还是很担心她控制不住。战争持续了一整天,直到入夜后,终于有一名小兵赶过来通报道:“我军大获全胜,敌方主将被俘!”“什么,他被俘了?”聂祈脸色一变,立即冲出营帐,张开灵翼飞了出去。两名将士见状急忙追了过去,可眨眼聂祈就飞掠到了高空中,叫他们望尘莫及。夜色渐浓,敌营里篝火遍地,有人失声痛哭,也有人肆意欢笑。战士们押着俘虏,将他们绑在了木桩上,然后就地生火烤rou,饮酒作乐。聂祈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着,随手拉住一名战士问道:“你知不知道卓燃被关在了哪里?”“他啊,在将军那边。”战士说着指了一个方向,聂祈便立即朝那边跑了过去,远远便看见将士们正围着一个金色牢笼指指点点,不时便发出一阵戏谑的笑声来。“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以一当百,生猛得很!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擒住,却不能为我金族所用,真是折损了这么一个人才啊。”聂祈急切地扒开人群一看,只见卓燃正靠坐在牢笼一角,耷拉着脑袋,凌乱的发丝遮住了脸颊。他看卓燃满身血污,担忧地伸手摇了摇他的肩膀,可他双目紧闭,没有一丝反应。“允儿怎么过来了,不是叫你不要乱跑吗?”聂祈回头见锍光过来了,忙赔笑道:“我听说敌军大将被俘,好奇过来看看,不知jiejie打算怎么处置他?”锍光凛凛道:“他杀了我那么多金族战士,我自然要让他不得好死,明日就把他当众斩首,再悬尸于城楼上示众!”聂祈想了想便道:“反正都是要杀的,不如今晚把他给我玩一晚吧?上次他差点要了我的命,刚好趁这个机会还回来。”“哦?你打算怎么折磨他,说出来jiejie听听。”这时牢笼里的卓燃微微动了动,眼睛似乎睁开了。只听聂祈道:“用我的羽刃一片片的在他身上割,把他的眼睛戳瞎,嘴巴撕裂,反正就是让他疼,却又不让他死,jiejie意下如何?”“瞧你生得这么好看,心怎么这么狠毒呢?不过jiejie喜欢,人给你了,随意折腾,天亮时还留着一口气就可以了。”聂祈便伸出手道:“那jiejie把钥匙给我,这人关在牢笼里,我也不好施展手脚是不是?”锍光把钥匙递给聂祈,叮嘱道:“这人虽说是受了重伤,但强悍得很,笼子你可以打开,但他身上的锁你可千万别动,别让他逮住机会给跑了,不然你姐我可是要掉脑袋的。”“jiejie放心,尽管随将士们庆功去吧!”聂祈坏笑着摆了摆手,随后让战士们把金笼运到了一间帐篷内。聂祈环顾了一下营帐四周的情况,便叮嘱把守的小兵道:“你们都站远一点,看紧一点,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靠近这里。”卓燃似乎还处于昏迷状态,聂祈打开牢笼,把他拖出来扶到了木榻上。看卓燃四肢上套着沉重的锁链,聂祈便把他的锁链也打开了,然后将他破烂的战袍扒了下来。只见他身上遍布各种各样的伤痕,肩膀手臂腹部无一幸免,新伤叠着旧伤,好在都不是致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