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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却发现刃器已经完全没入血rou中了。“你别乱摸啊!”聂祈羞愤地叫道。卓燃心下一沉,看来碎刃留在了聂祈体内,而金钰要重组金灵扇,必定要回收所有碎刃。但聂祈身上这片碎刃却还在,说明金钰正在利用这块碎刃追踪他们,也许马上就会追到这里来。“必须把你体内的碎刃取出来,不然他们很快会追过来,你忍着点。”卓燃说着摁住聂祈的腰,然后用手指在他伤口处抠,可他一动手聂祈就像杀猪似的嚎了起来。“你忍耐一下,这么大声会把敌人引过来的。”卓燃说着又继续在伤口处抠弄。聂祈只能强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疼得一直喘气,全身颤抖不停。卓燃看聂祈疼成那样也有点于心不忍,可问题是伤口有点深,他用手指根本取不出来。他隐隐感觉到敌人正在迫近,额上汗如雨下。试想金钰那小子可是御金天才,又带着御金十四护卫,如果被追上他们必定葬身于此。“不行,太深了,只能用刀剜。”卓燃说着摸到自己的靴口,从靴侧探出一柄小刀,举着刀犹豫着怎么下手。聂祈颤抖着回过汗水潸然的脸,无力地望着卓燃道:“如果今夜换作是凉渊受伤,你会拿刀去剜他的rou吗?”朦胧星月之下,聂祈那双蓝瞳格外闪亮,有种说不出的凄楚动人。卓燃拿刀的手僵住了,他宁可剜自己一刀,也不愿动凉渊半根汗毛。可这段时间以来,对自己冷漠无情的是凉渊,而对自己有情有义的,却是身前这个罪人。彼时,在那不远处的田埂上,金钰正率着众护卫飞快追来……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屁股里的刀刃要怎么取出来呢?快猜,猜对了有红包哦~提示:乱来就对了!☆、你别乱来啊月下的芦花丛极其静谧,静得只剩两人凌乱的呼吸。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卓燃已经无暇犹豫,他将小刀收回靴侧,按着聂祈的后腰道:“那我不用刀了,但你要忍住,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要挣扎,再痛也不能发出声音。”聂祈嗯了一声,只感觉一片温软的东西落在了臀部,那东西轻柔地滑过伤口,湿湿腻腻的,似在寻找什么。他汗透的脸更是一片guntang,没想到卓燃竟会用嘴吸碎刃,吸他的屁股!卓燃用舌尖在伤口处探了一圈,终于找到了碎刃的外端,便用牙齿咬住用力往外一带。一股尖锐的剧痛撕扯而来,聂祈疼得想要大声叫喊,却只能死死咬住芦苇杆。“呸!”卓燃将那块带血的碎刃吐在了地上,有些难为情地擦了擦唇上的血。其实他也很不想做这种事,但眼下真的是迫不得已。“哈哈,我找到你们了!”芦苇丛外忽然传来这么一声,卓燃和聂祈顿时都变了脸色。金钰带领众护卫急追而来,眨眼便包围了这片芦苇丛,渐渐往中间地带迫近。他信手扬起金灵扇,一枚染血的碎刃飞旋而来,准确地附在扇页上,灵活的组合归位。“看你们还往哪儿逃!”金钰说着手中铁扇一挥,数道金刃又簌簌四散飞去,将周边芦苇削得七零八落。而众人再看向那芦苇中央,除了一滩血迹什么都没有。“明明就在这里的,去哪儿了?”金钰狐疑地四处张望了一阵,随即下令道:“肯定还没逃远,给我分头追!”护卫们听令即刻行动了,而金钰则在芦苇丛附近查探。他发现芦苇丛旁边是一片池塘,水面隐隐还有气泡鼓动,便叫嚣道:“出来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藏在水底!”等了一小会儿,池塘里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要我请了。”金钰说着张开双臂,手臂上的金环铮铮作响,数不清的金刃浮现在周身,倏然向幽深的水面狂射而去。就像暴雨冰雹一般,打得霹雳哗啦水珠四溅,池塘里不停有鱼扑腾而起。彼时,卓燃和聂祈就躲在水底,卓燃早料到金钰会有这么一手,于是带聂祈藏在了近岸处。金钰几乎就站在他们头顶,就算他cao纵金刃乱射一通,也不可能射自己的脚吧?暴雨似的狂击仍在继续,聂祈没忍住呛出了一串气泡,卓燃急忙捂住聂祈的嘴巴。聂祈皱着脸极其难受,似乎快要窒息了,情急之下,卓燃一把扣住聂祈亲了上去,嘴对嘴给他过气。聂祈下意识挣扎起来,卓燃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凭什么用刚咬过他屁股的嘴又来亲他啊!这个混蛋总喜欢乱来!卓燃将聂祈紧紧箍在怀中,那唇间熟悉而柔软,泛着淡淡的水腥味。他不禁想起那个醉酒的夜里,自己半醒半醉鬼使神差的,就把聂祈按在身下强吻了。也许在很多年前,他就对这个死敌抱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尽。片刻之后,水面上的狂击终于平息了。金钰看着满池翻着白肚子的死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转身走掉了。卓燃察觉金钰走远了,这才带着聂祈浮出水面。聂祈趴在岸边喘了几大口气,反手就给了卓燃一拳,却打得有气无力的。“混蛋!你今晚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啊!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聂祈话没说完就被卓燃扛了起来,他气得想狠狠踹卓燃几脚,可一动屁股后就一阵刺痛。“敌人还未走远,没时间给你闹脾气。”卓燃说着快步小跑起来,聂祈被颠得浑身难受,卓燃每次都这样把他往肩上一撂,好像他是一袋大米似的。“上次凉渊受伤你小心翼翼的,生怕磕了他碰了他,换了我你就各种粗鲁,明明我才是你……”明明我才是你最亲的人啊!后面几个字聂祈没有说出口,他把卓燃当亲儿子宠着疼着,可卓燃却只把他当无耻的罪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忽然间卓燃将聂祈放了下来,然后又一把将聂祈横抱了起来,“那这样你会觉得好受一点吗?”聂祈脸上掠过一抹微红,他只是嫌卓燃粗鲁,又没有说要公主抱,一个大男人被这样抱着多丢脸啊!他羞恼得想让卓燃把自己放下来,但隔着湿透的衣衫感受到卓燃的体温,忽然又舍不得这股温存。茫茫夜色中,卓燃就这么抱着聂祈,一路穿过田野阡陌。“绕过前面那个山坡应该就安全了。”卓燃垂眸看了聂祈一眼,他的声音总是略微沙哑的,给人一种沉稳安心的感觉。聂祈渐渐放松绷紧的身体,一阵困意袭上眼皮……翌日晴空万里,满山银树在风中飒飒作响。山林间有阁楼若隐若现,屋顶正萦绕着袅袅炊烟。聂祈疲倦地醒来,眼前是一个明亮的窗扉,正有几片银叶从外面飘进来。他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扭头往身后一看,自己竟然没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