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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他玩家一起接出了眠息之森。并肯定了他们的功绩,保证之后会有褒奖。席恩他们因为携带了数百人的三花,于是被单独带上了一艘飞艇。在飞艇上,众人才看清此地的全貌。下方是一整片的树海,无边无际,新绿、浅绿、深绿、墨绿交织在一起,一片生机勃勃之象,正如席恩之前想象中的姜苌城,万里青丘,极有灵气。而这片树海之中,有一座巍峨高大的山脉拔地而起,深入云霄,像是一根粗壮的石柱上接天,下插地,山壁嶙峋陡峭,垂直上下,寸草不生。而山顶削平,生长着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正是他们正在远离的眠息之森。若没有飞艇,想上下这根山柱,以人力是不可能为之的。飞艇并未飞出太远距离,降落到了山柱的下方。[你完成了任务“第三百封信”:一天之内,带上欢期离开眠息之森。获得任务奖励:不死币3w,声望2w,高级制药仪器一套]走下飞艇时,耳边听见系统“叮”的一声响。席恩扫了一眼消息,就将注意力放在了等候在一旁的人身上。那是瑶光。苍翠欲滴的巨木下,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撒下细碎的光斑。当微风拂过,明明暗暗的光斑也晃动起来,好似池水漾起的波纹,浅浅的涟漪覆上他的面容,令他的神色在光明与阴影间变换,叫人看不真切。“这次的前尘祭竟被钻了这么大漏子。”他见到从飞艇上走下的席恩,就扬起了歉意的笑容,从树下走了出来,披着阳光,一身光风霁月,“没想到差点儿害了深海医生。”他将眠息之森的事件归之为“这次”。说得好像以前都是正式正常的祭典一样。席恩微微眯起了眼睛,有了不好的预感。十城的贵族们,不会愿意看到这么多年被愚弄的平民恢复记忆,所以他们已经有了对策。果然,他的预感在之后成真。瑶光说,他们的人发现了眠息之森氏族树对记忆的影响,抓紧时间找出了应对的药方。可目前的问题在于——药方中需要的几种药材,已经在十城各地濒临绝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瑶光分外无奈地摇头,遗憾地表示森林中被同化的平民可能无法恢复记忆了。席恩听出了潜在意思——十城所有经历过前尘祭的平民,都不能找回自己的记忆了。好魄力。说让几种药材绝迹,就让几种药剂绝迹。“不过我们聘请的药师另辟蹊径,找到了克制氏族树,救出其中被同化之人的办法。”瑶光轻摇折扇,黯然叹息,“虽说记忆被混淆,但好在还能捡回一条性命来。”听得一脸不爽的秦狄冷笑一声:“他们是不死的谢谢。”“一直沉睡于树中,与死亡又有何异?”瑶光反问。但深陷光怪陆离的梦境,与置身十城冷酷的现实,又孰优孰劣呢?席恩想,是沉迷于虚幻还是投身于真实,选择的权利应该在每个人自己手中。药材绝迹?难道就不能有替换的药方,代替的药材吗?希望总是不会全然泯灭的。瑶光见他们不再反驳,轻笑起来:“深海医生,我还需去向城主禀报此事,就此拜别。”他朝另一艘飞艇走去,在经过欢期的时候,他顿了顿脚步,唇角一勾,“欢期是么?这次挖出了这样大的毒瘤,你功不可没。”不等欢期回答,他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了一瓶小巧的药剂,示意欢期接过。“这是给你的褒奖。”他说,“用仅剩的药材,制作的唯一一瓶记忆解药。”他重新迈步向前,声音里带着低低的笑声,透着无尽的隐秘味道:“呵,那封信,真的是你写给自己的吗?”欢期握住药剂的手一紧,愕然地朝瑶光看去,什么意思?瑶光没有再回应他,径直踏上了飞艇。在飞艇的门合上之前,他朝席恩扬起奇异的笑容:“深海医生,还记得你应下的话么?”应下的话?席恩看着飞艇起飞,心中晃过来自瑶光的任务——参加祖城举行的前尘祭,作为医师救助他人,中途不得退出。救助他人……包括眠息之森中被树木同化的所有人?包括恢复他们的记忆吗?如果是这个意思的话,那瑶光的立场,又究竟站在哪一方?另一边,瑶光临走前的话似魔咒一般在欢期耳边循环。像是恶魔的呢喃,明知前方可能是万丈深渊,却依旧被诱惑地端起了毒.药,一口饮了下去。他喝下了瑶光给他的药剂。那封信,真的是你写给自己的吗?是什么意思!究竟是什么意思!☆、群雄并起主题:【接文贴】老司机带路,一起来开车呀姐妹们!……(接206L):芷浮宫已烟消云散。欢期也找回了他循环反复九百年的记忆。当他想起了一切后,他重重地跪倒在地,泪流满面。他想起来了,他曾有拥有的天赋,并不是“时光备忘录”,而是“丛林的风声”。所以过去的自己给将来的自己寄出留言这种事,他做不到。有特殊体质偷偷保留下天赋的,也不是他。他想起来了,从九百年前开始,他身边始终有一个苍白柔弱的朋友。在每一个三年的循环中,那人总是不断的在客人手下受伤,在每个深夜或是清晨,奄奄一息地被送回房间。他看不下去,于是悄悄地为那人包扎上药。掀起那人的衣衫后,累累伤痕触目惊心,他愤怒着为何主事人不请治愈天赋的人为他治疗。那人虚弱的笑,笑得稀松平常云淡风轻,因为客人喜欢这些伤痕啊。他不忿,怎么你遇到的总是这些客人?明明就体虚气弱,还被这样折腾。要是他能代替就好了,至少他的体质更能捱一些。那人还是笑,漆黑的眼睛格外明亮,专注地看着他,不言不语,像是有小星星坠落在里面。他想起来了,当他听说是那人主动要求接待那些客人时,他愤怒极了,在角落抓住那人,咬牙切齿的质问。那人眼里有一瞬是他看不懂的深沉复杂,接着又笑了,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欢期,我喜欢暴躁易怒的客人,他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理智总比行动慢一拍,所以他们也控制不了自己的……那人忽然含笑不言,只是抬手点了点苍白的唇瓣。他想起来了,三年一个崭新的循环,那人一直陪在自己左右。不知从第几个三年起,他们每一次都能成为无话不谈的挚友。也不知从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