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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避开。苗念从自己荷包里拿出小瓷瓶:“这个可以让他的蛊发作的没那么频繁,然而坏处便是你不知道他何时才发作,吃了之后,便不会仅仅局限于夜晚了。”“以后都会不定时吗?”“不,一颗药只能维持十天,十天内也不能保证绝对不发作。”宴文成若有所思,看来这药得在必要的时候用上了。雍雪阳一向放`荡不羁,肆意妄为,如若他俩在雍府里行龙阳之事被发现,两个世家公子断袖分桃……宴文成已不愿深响。苗念答应尽快寻来方子解蛊,但再怎么快马加鞭也得一个月。药丸也只有两颗。宴文成将药瓶收好,沉沉叹息。第二十四章目送苗念策马离去,宴文成回身寻人,却不见雍雪阳。循着街道一路向下,来到镇上可通船路的岸口。果不其然,湖中一叶扁舟,雍雪阳横卧船头,一手执萧,一手捧着枚粉色荷包轻嗅。宴文成抬眼望去,果然在岸边一老槐树边看到一片粉色衣衫。连寻个船都能惹出风流债,他俩得何时才到雍府。苗念取来方子便回去雍府会面。不能让雍雪阳一路寻春耽搁了路程。宴文成飞身落到船头。手执长剑,用剑鞘挑了雍雪阳手里的荷包。雍雪阳手中失了东西也不恼,他拉着宴文成的衣摆,示意对方坐下。待宴文成落座后,他用萧抵在宴文成的下颔:“文成兄,这般火气作甚?”“怕你真上岸寻美人,变了心意,误了路程。”“你这可不地道,昨日`你拥着美人,而我,可是因为配合文成你好些时日没闻过美人香了。”玉萧从下巴一路滑到宴文成的衣襟。如若轻轻一挑,胸膛那块便会露出一大块。宴文成淡笑地捏住玉箫:“雪阳,莫弄假成真了。”第二十五章雍雪阳收回玉箫,不再戏弄他的好友。扶额浅笑:“你真是好生无趣,我们过去种种,你可忘了。”忘了,怎么忘。为了让苗念相信,放河灯,作羹汤,浅尝而止的暧昧与轻吻,雪阳吹箫他抚琴,绘零零散散上百张的画像,还特意在雍雪阳房门外听了一夜他与别的女子弄出的欢好声,被风吹雨淋,做尽心如死灰,却爱之入骨之态。千辛万苦地只为让那一定要他上门娶亲的苗念相信,他有龙阳之好,之前的招惹不过是为了让雍雪阳更在乎他一些。他心里只有雍雪阳。一番折腾,宴文成差点病的在床上起不来身。对半夜潜入他房中看他的雍雪阳狠掐了一把。雍雪阳疼得倒抽一气,却也不恼。罢了还笑嘻嘻地钻入宴文成的被褥里,手肆无忌惮地钻进对方衣襟里,摸着那因为发热而guntang的皮肤取暖。雍雪阳因为内功功法的原因,身子一向寒凉。偏生人又嗜暖如命。平日里可没少搂着人入睡。因为配合着宴文成演龙阳,他可是好些时日没人暖床了。宴文成声音沙哑:“你还敢来,让你做做样子,你还真的折腾上一晚,让我在外被淋一晚的雨。”“文成兄,你知道的,春寒帐暖,美人在旁,我如何能走。”“那雪阳兄似做贼一般潜入宴某房间作甚,宴某这可没有美人。”宴文成身体太过不适了,加之雍雪阳毫无悔意,竟让他有些动怒。只想把旁边的人踢下去。雍雪阳窸窣地从怀里摸出瓷瓶,给宴文成喂了颗药。“文成你这没有美人,但文成你比美人暖。”“雪阳兄,禽兽二字予你,当之无愧啊。”“彼此彼此。”第二十六章宴文成身酸腰软。雍雪阳还敢与他诉苦说久不近美色。明明昨日夜里积久的火气全泄他身上了。日日蛊真不是个好东西。雍雪阳也不是个好东西。船上有船夫,不管如何,宴文成还要脸,可不想在场有其他人的时候,和雍雪阳胡来。咬咬牙,一颗药便被他碾碎弄入美酒里。雍雪阳嗜酒,经常一喝就一壶。倚在船榻边,雍雪阳手执书卷,一边看一边喝。头发随意地散着,松垮的中衣敞着。许是心里有鬼,宴文成如今是越发不能看雍雪阳袒露身体了。见人把掺了药的酒喝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去了船头。他得问船夫,何时才能靠岸。天色压抑,墨云翻滚,怕是有暴风天。船夫答曰再行几里,便得靠岸,这个天,水路没法走。第二十七章果然没多久,大雨倾泻,仓促地停了岸,直奔客栈。雍雪阳倒是不惊不慌,内力护身,雨半点都没落在他衣裳上。宴文成倒没那么多内力花费在这上面,只能暗自腹诽雍雪阳穷讲究。宴文成很疲惫,只想找到一个地方睡上个够,他昨晚可被折腾的不清。雍雪阳知晓落脚客栈的位置便出门寻欢了。宴文没给雍雪阳定客房,想其必然不会回来睡。所以开了间上房,他便自顾自地去歇息了。窗外雨声不歇,滴滴答答伴着雷雨阵阵。空气粘稠而又湿热。宴文成半梦半醒间脱去自己的衣物,紧抱着凉稠薄被。梦中春意绵绵。美人在他身上厮磨,柔腻的舌尖勾`引地滑过他的锁骨,胸膛,再抵达大腿内侧。宴文成梦中含笑,红着脸,嘴里低声地呻吟着,舒爽地感受着美人小嘴在胯间侍奉。直到后`xue突如其来地涨痛,宴文成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是雍雪阳,低低地覆在他身上喘着。再往下一看,双腿大张的胯间,那粗大骇人的阳`具,早已没入臀中大半。第二十八章宴文成很生气。他很愤怒,这人不是去寻欢了,为什么又来扰他清梦。怒意还没宣泄出口,就被人顶得呻吟连连。怨极了,张嘴便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