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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了!这些媒体真的有毛病,非要揪着这些问题不放。】【求求媒体老师放过他俩吧!】厉洲粉这么好心,只因为前两天自家影帝在机场被媒体包围,也在问这些问题,甚至影响了机场治安。厉洲只回四个字:“无可奉告。”有些媒体也在说他分手后心情低落脾气变差,对着媒体黑脸之类的。粉丝们刚同情完自家影帝,现在看有人指责傅云栀,自然也愤愤不平。布宜诺斯艾利斯,结束一天的拍摄,厉洲坐在回酒店的车上,小秦看了热搜,忍不住跟厉洲感慨,“咱们家的粉丝真的重情重义,自动自发地帮着傅云栀说话。”厉洲随口问:“她怎么了?”“开机仪式上被问分手问题,她不答,就得罪了媒体。”小秦一边解释,一边把iPad递给厉洲。厉洲本不想看,没什么大/麻烦就好,但瞥见iPad上叶清清的定妆照,楞了一下,把ipad接了过来。屏幕上是的定妆照,傅云栀一身淡蓝色襦裙,纤纤素手握着团扇,眉眼盈盈。那年长公主过寿,他亲自道贺,在花园中第一次见她,她也穿着款式差不多的襦裙,手执团扇,含笑与丫鬟说着什么。那年她十五,脸颊还有些婴儿肥,透着几分可爱。身边的公公悄悄跟他介绍,“那位是傅侯的长女。”后来母后替他张罗选后的事情,有三个人选,他之所以选傅云栀,一是因为朝廷权力制衡,二是因为他见过那姑娘,还算得上合眼缘。她进宫后,脸上的婴儿肥渐渐消失,眼中的笑意也越来越少,即便弯着眼睛,笑容也很少到达眼底。最后一次见她,是听宫人说她病了。到了坤宁宫,却见她依旧打扮的端庄精致,微笑着道:“年关将至,国事繁忙,陛下不必担心臣妾。”厉洲见她还有精力打扮,便放下心来,嘱咐了两句就继续去忙政务。那两天他熬夜批奏折,大概是太累了,从御案前站起身时,眼前一黑就来了这里。厉洲看着iPad,却在担心那个世界的皇后,他不在后,她会怎么办?他们没有孩子,只能从宗室过继,她这个太后的身份就有些尴尬了。好在傅侯德高望重,新帝短期内不敢为难她,但是万一傅家有了二心,想让她这个太后垂帘听政,那又是另一番腥风血雨了。厉洲刚来这个世界那段日子,天天都在担心这些,而且查了各种史书,历史上并没有他所在的那个朝代,这完全是两个世界。厉洲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回不去,渐渐地也就放下了,只把那二十七年的帝王生涯当作前世,但当他看到这张照片时,心里某处却像是被挖了一块似的,空落落地发酸。小秦见厉洲盯着iPad,神色怅然,只当他在怀念前任,有些后悔跟他提这件事,小心翼翼地叫了声,“洲哥。”厉洲回神,随手滑动屏幕,下一张定妆照是苏宴伦的,一袭青衫,面容俊美,图片左上角标了演员名字。厉洲眉头一拧,打开百度,飞快搜索苏宴伦的资料。一旁小秦见了,不由疑惑起来,从前洲哥和傅云栀在一起的时候,傅云栀拍戏,洲哥也没查过跟她合作的男演员,现在分手了,洲哥怎么反倒在乎其这事儿。与此同时,正在餐厅聚餐的剧组主创也看到了网上的报道和粉丝们的反应,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没讨论这件事,继续推杯换盏。傅云栀喜欢喝酒,每次宫宴上都要小酌两杯,但从来没有挑战过自己的酒量,现在大家都喝白的啤的,她一开始不适应,但“酒鬼”的天性是在的,别人敬她,她来者不拒。苏宴伦冷眼看着对面脸颊绯红的女人,皱了下眉,就算是很会喝的女孩子,也会表面上装一下,哪有像她这样,第一次就这么放得开的,除非她是故意的,故意要把自己灌醉。“明天一早还要拍戏,”苏宴伦开口,拦住了要给傅云栀敬酒的摄像老师,“喝太多影响状态。”原主的记忆里,这具身体也是很能喝酒的,傅云栀并不担心影响明天的拍摄,“我是没问题,”她看向摄像老师,“您呢?”摄像老师在酒场上很少输,不屑一笑,“我没问题。”他敬完傅云栀又转向苏宴伦,“小苏给个面子。”本来没什么人敢劝苏宴伦的酒,但他这么一主动开口,加之大家也都到了兴头上,便有几人开始劝苏宴伦喝。苏宴伦喝了三杯,脸就红了。最后,主创这一桌喝得东倒西歪,傅云栀和一个没喝酒的老演员安排车送众人回酒店。傅云栀眼神清明,脚步也稳,只是双颊泛着一层粉红,她站在路边看着众人一一上了车,最最后只剩下坚持要自己的助理来接的苏宴伦。老演员去餐厅里结账,傅云栀站在路边陪苏宴伦等车,胳膊肘被碰了一下,她侧头,对上男人带了几分醉意的眸子。“你最好老实一点。”傅云栀没听明白,疑惑地看他,“什么?”苏宴伦冷笑,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不用在这装傻,你打的什么算盘我一清二楚,我不是厉洲,会被你这点小伎俩骗了。”傅云栀下意识推开他,眼神瞬间冰冷,还没有人敢用这种姿态和她说过话,她看着脚步踉跄的苏宴伦,开口警告:“苏先生放尊重一点,莫要仗着酒醉动手动脚胡言乱语!”苏宴伦冷笑,还学会倒打一耙了,接他的车到了,他没有再和傅云栀纠缠,上车离开。傅云栀站在路边,愤怒之后又觉得莫名其妙,苏宴伦好端端的招惹她干什么?他以为她在打什么算盘?回到酒店,傅云栀洗了个澡,又把明天要拍的戏过了一遍才睡下。次日一大早开工,剧组工作人员全都强撑着宿醉的头疼干活,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演员神清气爽,傅云栀就是其中之一。化妆小jiejie一边给她化妆一边闲聊,“真没想到栀栀姐这么能喝,连摄像都不是你的对手。”傅云栀纠正,“你上回不是说你也二十二吗?干嘛叫姐,叫栀栀就行了。”她从小就被灌输自己是主子是小姐,对那些地位比自己低的人要端出主子的派头,否则那些奴才会爬到主子头上,后来当了皇后,她更是要随时端着皇后的威仪,即便很亲近的丫鬟宫女,她也很少跟他们开玩笑。但那种感觉很累,她有时候甚至羡慕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宫女。这个世界里,人们终于不用明确被划分成三六九等,她当然不会再把自己架起来,享受别人的小心翼翼了。化妆师笑起来,心里不由松了口气,网上好多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