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传道-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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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4日 两个道士离了婚房,各自收拢四周名为护法,实为放风的弟子们。 这些弟子们在屋外站了整夜,防止有人想要靠近婚房。 毕竟这所谓洞房传道的真相,不能被其他人发现。 几个小道士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如同猎人身边最中心的猎狗一般。 一个叫玄七的小道士,悄悄观察了一番,见到胖瘦两名道士,似乎心情颇好。 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一咬牙下定决心,凑到身边,对胖道士小声道:「师父传道辛苦了,不如且回观里歇息,此地后续一切,交由弟子即可。」 胖道士瞥了他一眼,传道并不疲劳,后续也没有什么事宜,弟子们想留在这里,要干什么,胖道士自然明白。 自从他们想到了这洞房传道的法子,两个道士对女人都变得极为挑剔,在新婚洞房里,当着新郎的面,给新娘子破身这件事,他们食髓知味,屡试不爽。 至于之后,却基本不再和这些女人有什么干系。 而这些女子,却并非就能从此脱离魔抓,而是会被他们当做奖励,赏赐给弟子们。 毕竟弟子们为了自己能够安心传道,通宵整夜的站在外面,防止有想要窥探动静,或是想要闹洞房的人,撞破了其中场面。 所以玄七这请求,倒也不算出格,这相当于是遵循旧例。 师父吃了rou,留下弟子随便喝点汤,也算是各得其乐。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事情还是有些不同的,胖道士不禁有些犹豫:「你三师兄那件事刚刚过去,这节骨眼上……」 三师兄,便是与李二嫂通jian的那名道士,李二嫂大婚之日,被两个道士所欺。 之后两人便留下了当晚护法的三师兄,处理未尽事务,权当奖赏。 李二嫂为了遮掩自己的秘密,不得已与三师兄通jian。 开始是三师兄以驱邪避灾的名义,频频造访李二家,不过这种事本就不能再二再三。 一段时间后,不能再以此名义上门的三师兄,便叫李二嫂做内应。 一旦李二出门,暂时回不到家中,他便悄悄摸上门来,在李二家里翻云复雨。 由于李二家里没有旁人,只要避开了李二,这李家房门之中,便成了两人偷jian的绝佳去处。 奈何夜路走多了终撞见鬼。 当两人把心思都放在防范李二上时,竟然被来窜门的方四媳妇撞破了jian情。 方四媳妇认得作为仙师弟子的三师兄,见到这种腌臜事,一气之下便把事情张扬了出去。 李二嫂无奈,这种事情辩解不得,这种涉及通jian的丑闻,大家都是喜闻乐见,更倾向于相信的。 她想抵赖的唯一方式,就是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诬陷方四媳妇,把她也拖下水。 而后的事情,便如瘦道士对洛悠悠说的一样,众多在洞房夜失身的女子,为了遮掩她们共同的秘密,不约而同的选择为李二嫂作证。 与道士通jian这件事就像是她们的逆鳞,不止自己的事不能被发现,也不能有任何质疑仙师的声音出现,否则一旦仙师威信不存,由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变成贪花好色的yin贼,自己势必会受到怀疑。 如此之多的证人,加上仙师观众人一贯的名望。 方四媳妇自然有口难辩。 而后她含冤而死,李二嫂和三师兄这对狗男女,反倒都能得继续逍遥法外。 对于道士们来讲,虽然这次危机已经过去了,但是却也给他们提了个醒。 这种事情,或许可以用他们巨大的声望,和其他受害女人的帮衬,遮掩过去。 但是对他们的根基,却是一次动摇。 千里之堤毁于蚁xue,一次便过了,若是再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可就不是那么好遮掩过去的了。 十里八乡的人信他们是仙师不假,但是每个人都不傻,这种事情若是出现的次数多了,自然会让大家产生疑惑。 况且男人们,对这种事情,大多是疑心较重的。 而且所谓信仰,只有完全相信和完全不信两种情况,不存在中间状态。 一旦大家产生怀疑,很快就会发现之前因为虔诚,而忽略的一系列疑点。 从笃信到憎恨,或许就在一瞬之间。 复巢之下,焉有完卵。 一旦失去了仙师的身份,知道事情真相的百姓们,会如何对待他们,就是他们所不敢想象的了。 玄七明白师父的顾虑,劝慰道:「三师兄与那女人,相识日久,放松了戒备,被人撞破也不甚意外。有了此事在前,弟子等自然会加倍小心。」 顿了顿,玄七又jian笑道:「况且,三师兄用旧事苦苦相逼,让女人心怀恨意,却不得不无奈应承。实为取祸之道,纵然这次不被撞破,长此以往也不得安生。弟子自有妙计,可保万无一失,绝不会重蹈三师兄复辙。」 胖道士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再前行,低头看向哈着腰侍候在一旁的玄七,似乎是在思考利弊,不引起怀疑固然重要,但是内部团结更为关键。 御下之道,在于赏罚分明,不能光让弟子看门,而不给予赏赐。 至于其中风险,他们连 2023年4月4日 两个道士离了婚房,各自收拢四周名为护法,实为放风的弟子们。 这些弟子们在屋外站了整夜,防止有人想要靠近婚房。 毕竟这所谓洞房传道的真相,不能被其他人发现。 几个小道士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如同猎人身边最中心的猎狗一般。 一个叫玄七的小道士,悄悄观察了一番,见到胖瘦两名道士,似乎心情颇好。 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一咬牙下定决心,凑到身边,对胖道士小声道:「师父传道辛苦了,不如且回观里歇息,此地后续一切,交由弟子即可。」 胖道士瞥了他一眼,传道并不疲劳,后续也没有什么事宜,弟子们想留在这里,要干什么,胖道士自然明白。 自从他们想到了这洞房传道的法子,两个道士对女人都变得极为挑剔,在新婚洞房里,当着新郎的面,给新娘子破身这件事,他们食髓知味,屡试不爽。 至于之后,却基本不再和这些女人有什么干系。 而这些女子,却并非就能从此脱离魔抓,而是会被他们当做奖励,赏赐给弟子们。 毕竟弟子们为了自己能够安心传道,通宵整夜的站在外面,防止有想要窥探动静,或是想要闹洞房的人,撞破了其中场面。 所以玄七这请求,倒也不算出格,这相当于是遵循旧例。 师父吃了rou,留下弟子随便喝点汤,也算是各得其乐。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事情还是有些不同的,胖道士不禁有些犹豫:「你三师兄那件事刚刚过去,这节骨眼上……」 三师兄,便是与李二嫂通jian的那名道士,李二嫂大婚之日,被两个道士所欺。 之后两人便留下了当晚护法的三师兄,处理未尽事务,权当奖赏。 李二嫂为了遮掩自己的秘密,不得已与三师兄通jian。 开始是三师兄以驱邪避灾的名义,频频造访李二家,不过这种事本就不能再二再三。 一段时间后,不能再以此名义上门的三师兄,便叫李二嫂做内应。 一旦李二出门,暂时回不到家中,他便悄悄摸上门来,在李二家里翻云复雨。 由于李二家里没有旁人,只要避开了李二,这李家房门之中,便成了两人偷jian的绝佳去处。 奈何夜路走多了终撞见鬼。 当两人把心思都放在防范李二上时,竟然被来窜门的方四媳妇撞破了jian情。 方四媳妇认得作为仙师弟子的三师兄,见到这种腌臜事,一气之下便把事情张扬了出去。 李二嫂无奈,这种事情辩解不得,这种涉及通jian的丑闻,大家都是喜闻乐见,更倾向于相信的。 她想抵赖的唯一方式,就是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诬陷方四媳妇,把她也拖下水。 而后的事情,便如瘦道士对洛悠悠说的一样,众多在洞房夜失身的女子,为了遮掩她们共同的秘密,不约而同的选择为李二嫂作证。 与道士通jian这件事就像是她们的逆鳞,不止自己的事不能被发现,也不能有任何质疑仙师的声音出现,否则一旦仙师威信不存,由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变成贪花好色的yin贼,自己势必会受到怀疑。 如此之多的证人,加上仙师观众人一贯的名望。 方四媳妇自然有口难辩。 而后她含冤而死,李二嫂和三师兄这对狗男女,反倒都能得继续逍遥法外。 对于道士们来讲,虽然这次危机已经过去了,但是却也给他们提了个醒。 这种事情,或许可以用他们巨大的声望,和其他受害女人的帮衬,遮掩过去。 但是对他们的根基,却是一次动摇。 千里之堤毁于蚁xue,一次便过了,若是再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可就不是那么好遮掩过去的了。 十里八乡的人信他们是仙师不假,但是每个人都不傻,这种事情若是出现的次数多了,自然会让大家产生疑惑。 况且男人们,对这种事情,大多是疑心较重的。 而且所谓信仰,只有完全相信和完全不信两种情况,不存在中间状态。 一旦大家产生怀疑,很快就会发现之前因为虔诚,而忽略的一系列疑点。 从笃信到憎恨,或许就在一瞬之间。 复巢之下,焉有完卵。 一旦失去了仙师的身份,知道事情真相的百姓们,会如何对待他们,就是他们所不敢想象的了。 玄七明白师父的顾虑,劝慰道:「三师兄与那女人,相识日久,放松了戒备,被人撞破也不甚意外。有了此事在前,弟子等自然会加倍小心。」 顿了顿,玄七又jian笑道:「况且,三师兄用旧事苦苦相逼,让女人心怀恨意,却不得不无奈应承。实为取祸之道,纵然这次不被撞破,长此以往也不得安生。弟子自有妙计,可保万无一失,绝不会重蹈三师兄复辙。」 胖道士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再前行,低头看向哈着腰侍候在一旁的玄七,似乎是在思考利弊,不引起怀疑固然重要,但是内部团结更为关键。 御下之道,在于赏罚分明,不能光让弟子看门,而不给予赏赐。 至于其中风险,他们连洞房传道的事都没停下,又能有多重视呢?只片刻,胖道士便做出决定,嘴角一咧,满是横rou的脸上堆出了一个笑吞,对玄七道:「也罢。平日里,师兄弟几个中,也属你最机灵。后续应付,便交给你了。」 说完,又阴起脸,敲打道:「不过,你可要清楚,要是捅了娄子,可别怪……」 「弟子明白,弟子明白!」 玄七连忙应诺,谄媚道:「若是出了岔子,弟子自然如三师兄一般一心清修,再不涉及此间诸事。」 三师兄给两个道士找了个大麻烦,自然不能不罚,而惩罚方式,则是两条路,要么从此清修,再不得生出yin心。 要么离开此城,到千百里之外去自谋生路。 虽然不能碰女人,对这些色欲熏心的道士们来说,简直是痛不欲生,就好像不让狗吃rou一般难受。 但是比起从此失去仙师弟子身份,前往别处另谋生路来说,他们这些癞皮狗,只能选择从此吃草了。 表完决心,玄七又yin笑道:「弟子还想求师傅几味仙药,用以助兴。」 那动作,那表情,就和在群里看到了好图,诚心求种的广大yin民一模一样。 「拿去吧。哈哈哈哈。」 胖道士粗壮的手臂一甩,一个小布包就落在了玄七手里,而后大步向前,与瘦道士并做一排,领着其他几名弟子,扬长而去。 有粗犷的笑声,随着他的身影逐渐远去。 小院中间,只剩下玄七,和他关系亲近的师弟玄九。 玄九喜笑颜开,凑上来说道:「师兄,你看我们要不要现在就进去……」 手里拿着布包的玄七,双眼如同狼一般,闪烁着一抹精光,凝声道:「不急,慢慢来。」 说着,张开右手,朝着婚房的方向,又一指一指的聚拢成拳,彷佛是将洛悠悠紧紧的掌控在了手中。 ……天光大亮,日头高起,新婚洞房的里里外外,都沉浸在光明之中。 柔和的阳光,透过门窗,照亮了房屋的每一个角落。 红床喜被上,一切干净而又美好。 洛悠悠早就收拾好了一切,隐藏起了所有黑暗。 此时正与醒来的莫云潭手牵着手,站在一处。 一旁还有男女双方的家中亲人,大家聚集在此,只为询问洞房传道是否成功,是否得以消灾解厄。 玄七和玄九,郑重的站在最前,他俩仪吞端庄,衣衫清丽。 看起来当真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态,不愧为仙家弟子。 「此二人虽灾厄缠身,然而师尊神仙手段,自然不在话下。厄难已解,灾祸已消。」 玄七正吞道:「不过尚有些事项,需要关照两位新人,还请家属到屋外,稍作等候。」 待得其他人退出屋去。 玄七又摆出一副严峻的脸色,朝正自因为消了灾厄而喜笑颜开的莫云潭,严肃道:「莫家小子!昨夜师尊做法,你何故昏睡?」 「啊,这……」 莫云潭有些害怕,表情就像上课睡觉却被班主任抓个正着的学生一般,畏畏缩缩,不知如何解释。 玄七见唬住了他,随机语气沉重道:「你可知,阴阳相济,阴阳相生,就因为你昨夜昏睡,你娘子的灾厄除之不尽,托你娘子一夜辛苦的福,你的灾厄倒是解得干净,甚至还有些,让渡到了你娘子的命数中。」 听到玄七说她一夜辛苦,洛悠悠的脸色不由有些发白,有些心虚有有些畏惧的瞥了莫云潭一眼。 莫云潭却没有注意到这些,玄七的话,如同大钟巨鼓,狠狠的敲响在了他的心中。 因为自己的昏睡,而连累小悠横遭灾厄,他此时心中懊悔痛惜,几次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带着一丝期望询问道:「敢问仙师,可有补救之法?」 「补救之法有二。」 玄七缓缓说道:「有一法可立竿见影,就是不知你能否接受。我师弟修有请神功,可请得诸天正神立附于身,你娘子如今所缺,不过阴阳相生,而天神阳气最盛,我师弟请得天神附身后,只需要将阳气让渡于你娘子,则灾厄自解。」 「这却是好办法,果然是仙家手段。」 听到有补救的方法,莫云潭心中轻松了许多,追问道:「就是不知,这天神阳气该如何让渡。」 玄七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天神阳气凝实,无法轻易引出。唯一的方法,就是让我师弟请神之后,与你娘子双修交合,以将天神阳气留在你娘子体内。」 「这……」 莫云潭的表情凝固了,并非他对这种消灾方式产生了怀疑,对仙师信仰的根深蒂固,让他潜意识里对此深信不疑,只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本能的不希望自己的妻子与别人交合,哪怕是和神明双修也不行。 于是他试探着问道:「不知仙师所说的第二种办法……」 「唉!俗世凡人,尤重一副臭皮囊。」 玄七早知他会如此追问,这一切,就是在给他下套。 「第二种方法,就是由我师兄弟二人,焚香祷告,祈请瑶台降下仙露,以解你娘子之厄。只不过,这办法需要耗时良久,服下仙露后,你二人也需长期服食辅药,以化仙露之药效。而且仙露跨界而来, 效果如何实难保证,或许只能拖延时日,而不能根治。」 「……」 莫云潭有些不知所措,这第二种方法,听起来就不是很靠谱,但是他又不愿自己心爱的小悠meimei与别人交合,一时间,竟不知如何答复。 「用第二种!」 洛悠悠一直如人间仙子一般,恬静而秀丽的站在一旁。 玄七的第一种方法刚说出来,她就知道这又是这些臭道士,想要趁机染指她身体的托词。 此时见莫云潭听了第二种方法后犹豫难决,连忙开口帮他做出决定,早些把这些yin邪的道士打发走,自己才能早日开始过自己的新婚生活。 莫云潭本也倾向于第二种,此时见洛悠悠开口,连忙也开口附和。 玄七只是点头,而后吩咐两人在此等候,竖起屏风,自与玄九一同,来到屏风后,燃香做法。 在新婚夫妇看不见的屏风后,香袅袅的升了起来,显得一派祥和,法做的却极其猥琐,两个道士提起长袍下摆,侧开中衣,将自己的阳根掏出来,就在这方寸之间用手快速撸动着。 一会时间,两个道士就做法完毕,将各自因为听了一晚墙角而积攒出来的阳精,全都一滴不洒的射入一个瓷碗中,而后玄七又将一抹药粉撒入碗中,两人整了整衣衫,便端着这碗自己施法后所得的『仙露』,从屏风后走出。 「这仙露属阳,不能经女子之手,须得有莫家小子持着,喂给你娘子吃。」 玄七按住笑吞,淡然的说道。 莫云潭不敢怠慢,急忙接过仙露,正要走向洛悠悠,玄九又转了转眼珠,补充道:「且慢,这瑶池仙露求取不易,还请莫家小子行礼拜谢,以答瑶台仙人之恩。」 「自然如此,自然如此。」 莫云潭连连应承着,双手高举这碗白浊液,跪在地上,通通通三声,叩了三个响头。 走到洛悠悠身边,莫云潭让她抬头张嘴,自己好将仙露,在不碰到她身体的情况下,直接倒在她嘴里。 粘稠的白色液体,从天而降,落入洛悠悠红润的粉唇之中,少许粘粘在她洁白的牙齿之间,大多都铺盖在少女粉嫩的香舌之上。 只一丝入口,洛悠悠便惊的把嘴闭了起来,莫云潭害怕浪费了仙露,也急忙停手。 却还是有一丝一缕收之不及,落在了樱唇之上,红唇上复盖的白浊液体,让洛悠悠看起来yin糜不堪。 彷佛yin女天妃,勾人心魄。 洛悠悠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了两个道士。 仙露入口的一刹那,她就知道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毕竟她一夜之间,几乎浑身每一处都接触过这种液体。 她实在没想到,两个道士能龌龊到这种程度,竟然将jingye当做仙露,还让云哥哥喂给自己吃。 这么一想,刚刚云哥哥恭敬的接过,又虔诚的叩拜的,竟然是这两个yin棍的jingye。 洛悠悠心中怒不可遏,口中还有一股腥臭的jingye,不想咽下去却又无法吐出。 见到那个仙子般的小姑娘,竖起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瞪着自己,玄七朝她yin邪一笑,开口道:「就是这样,莫家小子,把仙露全倒入你娘子口中,一定要确保她全数吞咽,没有遗漏。」 莫云潭应诺,而后又催促洛悠悠赶快咽下。 洛悠悠眼神复杂的看向莫云潭,云哥哥,你可知道,你下跪叩首,亲手喂到我口中,又催促我咽下的,不是什么仙露,而是别的男人的jingye。 洛悠悠无法拒绝,口中含着的腥臭jingye也让她无法忍受,只能在莫云潭关切的目光中,在两个道士yin邪的注视下。 在自己相公面前,吞下了其他男人浓稠的jingye。 吞咽干净,又不得不张开嘴。 莫云潭持着碗,将其他男人的jingye,再次倒入自己妻子的嘴里。 乳白色的液体,酸奶般粘稠的缓缓落下,俏丽明媚的小姑娘,在自己丈夫的怀抱中,抬头张着嘴,承接着其他男人的jingye。 「唔……」 浓稠的液体,流入洛悠悠小巧可爱的小嘴,成片的复盖在她的小舌头上。 那对诱人的粉嫩红唇,那条少女灵巧的香舌,此时此刻都浸泡在玄七和玄九的浓稠jingye之中,此情此景,让两个道士眼睛都看直了,简直欲罢不能。 小姑娘不堪忍受这种羞辱,也难以忍受腥臭的味道,在所有仙露都落入口中的一刻,便立刻闭上双唇,强忍着恶心,把所有液体都咽了下去。 莫云潭见她全都咽了下去,脸上浮现出笑吞,那是带着美好祝福的笑吞。 玄七见她全咽了下去,脸上也浮现出笑吞,那是yin邪且肮脏的笑吞。 仙露服下,玄七又拿出几包药粉,吩咐道:「左手边这几袋是你的,右手边这几袋是你娘子的,每日午时,准时服药,切莫耽误,否则遗祸无穷。日后若有灾劫,可再来观中寻我。」 离了婚房,男女家中的亲人长辈们,便围了上来,一边不断行礼,感激仙师施法,一面又奉上银钱,以酬仙师之劳。 玄七却是拂袖而拒,谢绝了所有银钱。 他们虽然没有胖道士和瘦道士那般善于经营,却也知道,干他们这一行,不收钱便是最好的收钱 。 磨刀不误砍柴工,对于他们来说,维持这个仙师的名头,可比两个小小的农户人家,奉上的谢礼,要重要的多。 推拒了谢礼,在村民的礼敬中,玄七和玄九长袖飘摇,道袍飞舞,彷佛神仙御风般,并肩远去。 新婚第一天,夫妇二人更有许多事务需要忙,洞房传道之事最重,耽搁不得,其他琐事都要往后靠。 待得仙师们离开,大婚的流程桩桩件件,还等着他们去继续完成。 繁忙而又快乐的一天,很快便过去了。 莫云潭与洛悠悠,重新回到了贴满喜字的婚房,不论门窗,还是床头榻尾,到处都是鲜艳的红色,让人只需一瞧,就有了喜庆的感觉。 莫云潭却顾不得这些,他昨天迷迷煳煳,虽然记得自己与洛悠悠行了房,却不记得具体情况。 就好像猪八戒吞了人参果,全不知其中滋味。 如今再入新房,八戒自然想再摘一颗人参果尝尝。 拉着洛悠悠来到床上。 洛悠悠见他如此猴急,也不由娇嗔一声。 莫云潭快速的脱掉衣服。 看向洛悠悠。 却见洛悠悠在烛火之下,彷佛凌波仙子一般,眉目清秀,俏脸精致。 随着她解开大红色的婚衣凤袍,大片白嫩的肌肤裸露了出来。 香肩如玉,锁骨柔美。 再解去肚兜,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上,少女一对坚挺的rufang,便从肚兜下跳了出来。 大片的莹白,和那尖尖两点,无不吸引着莫云潭的目光。 莫云潭眼见得洛悠悠绝美的酮体,展露在眼前,明明心中有万种情欲,可是不知为何,自己的阳根却依旧堆成一团,毫无反应。 莫云潭急的不行,洛悠悠却只是柔美的一笑,拉着他,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 少女伸出细嫩白皙的双手,轻轻握住了莫云潭的roubang。 莫云潭的脑中,立时轰的一声,从小到大,他的roubang还从没有在清醒时,被女人触碰过。 他只见得,小悠那双嫩滑精美的小手,蜻蜓点水般的触摸着自己的roubang,有一丝微凉的触感传来,让他心中一片火热。 「云哥哥的那个,在动哎。」 洛悠悠伸出青葱般的手指,轻轻的褪去莫云潭的包皮,让他的guitou裸露出来。 而后温柔的用手指肚,在莫云潭敏感的guitou上,轻轻的划着圈。 「云哥哥,这样 ,你舒服么?」 自己的心上人,恬静而婉约的少女,含羞带怯的将自己的roubang握在手中,莫云潭心中有着极大的满足感。 可是他的roubang,却依旧毫不争气的瑟缩成一团。 「嗯,小悠,娘子,再多帮帮我。」 洛悠悠俊俏的小脸上,染上了一抹绯红,羞涩的点了点头。 她用自己软玉般的小手,整个握住了莫云潭的roubang,细嫩的五指,在roubang根部来回摩挲,莹白的掌心,则顶在莫云潭的guitou上,将他的guitou轻轻包裹着。 另一只小手,则在莫云潭的yinnang处,用指尖轻轻划弄,一沾即走的挑逗着莫云潭的神经。 「哦,小悠,快一点。」 莫云潭舒服的叫了出来,他从未接触过女人,他从未想过,就连那一双青葱玉手,都能让他如此销魂。 莫云潭感觉虽妙,可是他的roubang却依旧没有完全充血,较之平时稍大,却依旧半软,可以弯曲。 有丝丝缕缕的先走汁,从马眼中涓涓流出。 牵挂在洛悠悠的纤纤素手,和莫云潭的roubang之间,丝丝缕缕,闪烁着yin糜的光芒。 洛悠悠软玉温香般的小手,轻轻的taonong着莫云潭瑟缩成一团的roubang,五指一收一张,让roubang的茎部时刻处在又痒又舒服的感觉中。 在先走汁的润滑下,莫云潭的guitou更是在少女细嫩的手心里,被包裹着不断左右摩挲。 发出啪叽啪叽的,充满yin糜的声响。 「是这样么?」 洛悠悠试探着询问莫云潭的感受,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 包裹着roubang的指掌忽快忽慢,不断的带给莫云潭快感。 另一只手,更是带着丝丝凉意,轻轻地握住了莫云潭的yinnang,又缓缓舒张。 五根白皙的手指,调皮的来回揉捏,刺激着莫云潭的睾丸。 俏丽的少女带着一脸娇羞,用双手不断玩弄着半软的yinjing。 那根黝黑的roubang,偶尔会在五根白皙如玉的手指之间露出,而后又会被少女的白嫩素手完全遮盖,隐藏在了手掌之间。 「小悠等、等一下,别……」 莫云潭忽然感到一股舒爽的感觉,从脚底直冲天灵,又盘绕在小腹久久不去。 连忙开口,想要喊住洛悠悠。 然而却已经来不及了。 「云哥哥,这样你有感觉要硬……啊!」 洛悠悠正专心致志的taonong着莫云潭的roubang,本是想让莫云潭重振雄风,好与自己共赴巫山。 却没想到,在他的guitou又一次滑过自己掌心,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之后。 莫云潭软做一团的roubang,竟然颤抖着抽搐了起来。 一瞬间的酥麻感,让莫云潭用力的挺起腰,将guitou狠狠的抵在少女柔软的手心里。 而后,随着莫云潭身体的一阵抽搐,大量却又并无力道的jingye,冲出他的马眼,并无射精的喷涌之状。 而是以一种近乎流淌的状态,大量涌在了少女白嫩的掌心。 洛悠悠感到有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铺盖在了自己的手心上。 完全粘粘在了她软玉般的手心里。 浓稠的白色液体,充斥着少女手掌和roubang之间的每一丝缝隙,让洛悠悠的手心里,粘滑不堪。 少女手指伸张之时,jingye在白皙的手指间,拉扯出晶莹的细丝。 「这……」 洛悠悠有些疑惑,「云哥哥,你这是已经射了?」 她对男人知之甚少,只能从几个道士在她身上泄欲时的状态,了解到男人的知识。 但是不论胖道士还是瘦道士,射精时都并非这个状态,所以她一时也弄不清,莫云潭到底是不是已经射了。 然而她无心的一句话,却让莫云潭羞愧难当,他此时只恨不得把脸藏到地缝里去,自己连硬都没硬起来,就在洛悠悠的手心里,丢脸的射了出来。 他低着头,不敢去瞧洛悠悠,只能用微不可闻声音答复道:「嗯。」 洛悠悠翻转素手掌心朝天,以防手心中的jingye,滴落到床上去。 银铃般的嗓音温柔的说道:「云哥哥舒服了,我们便睡下吧。」 莫云潭依旧低着头不敢说话,只能轻声应承。 两人各自清洗一番,便熄了烛火,同塌而眠了。 如是几天,每当夕阳落山,月上中天,莫云潭和洛悠悠都要同卧红床。 可是就如第一天一样,无论洛悠悠怎么帮忙,莫云潭的yinjing都只能缩成一团,丝毫没有变硬的迹象。 而洛悠悠要是刺激的狠了,莫云潭便会在不勃起的情况下,直接射出精来。 三四天的时间,莫云潭的yinjing从未硬起来过。 他觉得也许是因为最近纵欲过度,精力消耗太多,于是便不再碰洛悠悠,但是又过了七天,自己的yinjing却依旧没有动静。 他不知道,他硬不起来的源头,并非自身有问题,而是他每天都需要准时服食的仙药,给他带来的影响。 而那仙药的影响,当然也不止于此。 又过了一天,还未及入夜,洛悠悠却忽然昏迷了。 莫云潭和家人焦急万分,连夜从城里请来郎中,可是郎中诊断了许久,也没看出洛悠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但是人却一直昏迷不醒。 到了第二日,又请了两个郎中,却都看不出毛病来。 莫云潭忽然想起,仙师走时,曾说过,若有灾劫,可去寻他。 于是连忙奔赴仙师所在道观,去请仙师解厄。 ……道观之中,玄九正凑到玄七身侧,询问道:「想来那小娘子,日日服食此药,这两天也该陷入昏迷了。不知他们会不会寻来求法。」 玄七闭着眼,默默吟诵着道经,沉着的说道:「放心,一定会来的。」 玄九又追问道:「师兄给那小娘子用药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让他相公服不举散?那药本就不便宜,若想让他一直不能与娘子圆房,恐怕做不到。」 玄七颇有玄机的微微一笑,「放心,药不需要一直下。你我都知道,男人这一块rou,能伸能缩,最看心境。心中无障,就能想硬就硬。而一旦心中有此忧虑,反而倒硬不起来了。」 顿了顿,玄七又阴狠的笑了一声,「而我要做的,就是让他知道,他平时硬不起来,只有在我们来的时候,他才能硬!」 「这……」 玄九一头雾水,他实在不知道,一个男人硬不硬的,和自己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不喜欢男人,「这又是为何?」 玄七从三清像前起身,转过头,看向道观外,似乎隔着道观的墙壁在看着什么,他温和的向玄九解释道:「三师兄常常与那女人私会,借着女人的通风报信,寻着他丈夫不在的时候,到房中通jian。天长日久,总会露出破绽,被人发现。」 「而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安全,不仅要让那个女人自愿献身于我等,也要让他的丈夫明知此事,却要主动来请我们去与他娘子云雨,更要他亲自替我们遮掩。」 玄九如同听到天方夜谭一般,晒笑道:「这怎么可能?」 「如何不可能?」 玄七神秘一笑,如同世尊拈花,迦叶微笑,意味深长,「你看,这不就来了么。」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小道士跑进殿中,朝玄七道:「玄七师兄,外面有个农家子,大老远跑来的,说是想请你去消灾解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