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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年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哦”了声,“你就是那个谢彦斌啊?久仰久仰!我经常在红榜上看到你,成绩超好的。之前在学校遇到过你好几次,每次我都看到你盯着我殳,还想说这谁呢。”戴殳连看张年年好几眼,踢她脚,都没能让她闭嘴。谢彦斌再度闹了个大红脸,想到什么,他把手上拿着的CD随身听举高,“你上次看上去很喜欢那几张专辑,今天秋游,我带了机子,里面是,你要不要听听看?机子下周一再还我也没关系。”张年年又夸张地“哇”了一声,“这款随身听当年可多人买了,音质很好的,现在市面上好像都买不到了,还有人叫高价要收藏的。这么贵重的东西,谢同学,你带过来,就为了让我殳听几张专辑?”刚才明明是巧遇啊,张同学。戴殳放弃挣扎,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张年年刚一说完,就拿过那台随身听塞进她手里,“殳啊,你快听听看。”“……”还能说什么?她扫了眼耳机线,这款耳机,是入耳式的。这时,一直杵在原地的周易慢慢走了过来,问了两个字:“想听?”戴殳犹豫地点点头,都接过来了。“我带了耳机,和随身听应该适配。”周易自身上的背包中掏出一副耳机,他动作迅速地拔掉原来的耳机线,换上他的。将耳机递还,他微微一笑,“她不喜欢和别人公用耳机。”话落,别说其他人,连戴殳都诧异地瞥了周易一眼。以她对周易的了解,这厮做事一向都会给人留三分余地的,今天是什么情况?谢彦斌眉眼微垂,伸手接过那副耳机攥在手里,指尖泛着白,“是这样。”一条耳机线,就打算划清是不是别人。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还是杨盛林和八班的一名男生相熟,打招呼缓和气氛,“你们打算去哪?”那男生耸了耸肩,他们一行七人,男三女四,男女比例比七班要正常点。“那边的游乐场,说想去玩过山车和激流勇进。”七班有女生兴奋道:“我们也正要去!”“那就一起?”杨盛林挑眉睇向周易。“不介意吧?”谢彦斌是带队的,他目视着面前的人,也问。杨盛林摸着下巴分解周易的表情,其大意应该是“介意都写满整张脸了,你问我介不介意”。以为他会拒绝,没成想他头一低,先是叮嘱正在捣鼓耳机的人,“声音别开太响。”戴殳乖乖地“哦”了声。周易这才抬起头,“一起吧。”******深秋时节,沿途树木绿的绿,黄的黄,落叶洒在地上,像随性的泼画。因为是周五,岛上并不拥挤,阳光晒得人骨头发软。周易和杨盛林站在树荫下,身后是十数个包,两人一个握着PSP,在打俄罗斯方块,一个握着手机,在玩贪食蛇。手机屏幕上,贪食蛇已经快咬到自己的尾巴,杨盛林觉得没意思,停止游戏,他侧过头,看周易的游戏界面,懵了。“我说哥们,你悠着点啊。”这货不但一举打破他保持两个月的纪录,居然还垒了十五六行,待会儿消起来不要太爽。杨盛林比周易稍高点,搭着他的肩,“我刚才说要和八班一起,可是为你着想。学委接下了那台机子,你肯定不希望她下周再还吧?那还不如一起,什么时候听好了什么时候还,要真带回去,那关系可就微妙了。你看,现在机子不是好好地还给谢彦斌了?”周易把现有的方块消得七七八八后,趁杨盛林的注意力还在游戏上,肩膀猛地一塌。“靠。”杨盛林差点摔出个狗/吃/屎,本能骂脏,“你个恶心胚,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周易的眼风冷飕飕地刮过去,“你想讨好张年年,我没意见,别拉我当冤大头。”“你都看出来了。”杨盛林摸摸鼻子,“我这不是看她之前唱独角戏唱得太卖力了嘛。不过天地良心,我的确是为你着想,刚才你那点小心思暴露无遗,我不得转移焦点?”周易望向激流勇进前的队伍,没说话。“喂喂,别懂装不懂。别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知道你嘛。”杨盛林做捧心西子状,开始他的表演,“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你却连正眼都不肯看我。喔,我这可怜的小东西。”“别告白了。”周易淡淡地接,“我不是同性恋。”“……”杨盛林吃了瘪,“咳咳”两声,安分下来。只不过没安分几秒,不甘寂寞的杨大少又开始罗唣:“说真的,少年,你这么纯情,是打算把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的白菜拱手让出去?现在猪多菜少,你可长点心吧,尤其,那还是只犀利猪。”这不,“犀利猪”就排在“白菜”后面,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白菜先是和张年年在谈论什么,之后犀利猪插话,白菜转过头,瞪眼、扬唇、点头,一连串的动作,连他都看得出这是聊得投机的表现。啧啧,果然不怕猪说话,就怕猪还有文化。13、放水...午餐时间,所有人拿自己包里的零食解决。两张野餐垫,男生坐一张,女生坐一张。戴殳见周易又臭着一张脸,她刚陪着张年年玩了几个项目,心力交瘁,实在无力问候这位大爷,从他包里拿了几样零食,离得他远远的。坐在张年年身边,她拄着下巴,叹口气,“张年年同学,你说,男生每个月是不是也有那么几天?”“科学,你比我学得好,你问我?”张年年吃完奥利奥饼干,拍了拍她的肩,“走,陪姐上厕所去。”“不想去。”戴殳拒绝,她一直无法理解女生间手拉手上厕所的友谊。张年年其实也不大理解,但她是路痴,厕所离这有点距离,她怕自己有去无回。威逼戴殳,她不敢,但利诱,她会,“乖,等回来,我把我包里的旺仔牛奶和旺仔小馒头都给你。”“……成交!”来回二十分钟,等两人从厕所回来,还未靠近原先的那块草坪,张年年突然喊了一句:“我去,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