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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02)酒、失忆、尴尬的境地。

    2021年5月5日

    第二章:酒、失忆、尴尬的境地。

    酒,就也,所以就人性之善恶。

    从水从酉,酉亦声。一曰造也,吉凶所造也。古者仪狄作酒醪,禹尝之而美,

    遂?仪狄。杜康作秫酒。

    酒,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酒能助兴。从古至今,凡宴席,聚会,庆典,婚丧嫁娶,必定有酒。常言道:

    无酒不欢。酒在人类历史中,一直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

    古人祭天,祭祖,要摆上酒杯,一一斟满。

    一敬天,因上天庇佑,风调雨顺。

    二敬地,因地长万物,五谷丰登。

    三敬鬼神,因酒能上头,晕头转向,飘飘欲仙,宛若飞升。

    在古人眼中,就是他们通达上天的媒介,也是激发他们灵感的源泉。喝的越

    多,越是尽兴。

    云:醉中往往爱逃禅,李白一斗诗百篇。

    云: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云: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

    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没有美酒,那李太白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怕是写不出来的。

    没有美酒,那「温酒斩华雄」的关公,靠什么名震诸侯?「青梅煮酒」的典

    故,又该少了许多豪情。

    没有美酒的武松,清醒着过景阳冈,会遇到老虎吗?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没有美酒的人生,实在难熬的紧。

    酒确实是个好东西,但要适度。正所谓:小酌怡情,大饮伤身。

    喝多了,醉了,胆子大了,麻烦也就来了。

    官渡之战,若不是淳于琼喝的酩酊大醉,误了大事,丢了乌巢,粮草尽焚。

    袁绍也不会败的那么快,而他自己,也不会被曹cao割去耳鼻手指,受尽侮辱。

    张翼德怎么死的?子反怎么死的?

    孙晧虽说留下了以茶代酒的典故,可误国是真,亡国也是真。

    明明知道喝酒误事,明明知道的!为什么不长记性!?我为什么还会喝这么

    多酒?

    我心虚的目光偷偷飘向一旁,对身侧上下打量,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此刻,我身边的她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隆起的毯子。即使有毛

    毯盖着,可她凹凸有致,曼妙非凡的身姿在我眼中依旧清晰可变。仿佛一尊蒙纱

    技法的雕像,看似朦胧,却又轮廓分明。

    很显然,在那下面躲着的,就是与我春宵一度的女人,带我步入成人世界的

    异性,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同学、我的兄弟、我女神的母亲。

    而我,十几分钟以前,正伏她的身上,全力进出,奋力耕耘,结结实实的干

    了个痛快。

    眼下这情况,我甚至都搞不清楚我和她从昨夜开始,到底来了几次。

    我失忆了。不是玩笑,真的失忆了,酒精引起的。

    性格所致,我这人喝酒有个毛病,不经劝。一喝就多,多了就上头,酒壮怂

    人胆说的就是我这种人。

    有人稍微在旁边煽风点火,我就能做到言出必行。在车顶蹦迪,拿鞋油刷牙,

    裸奔,砸车,追着狗咬,只要喝的够醉,你让我找个楼跳下去都成。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大毛病,有人看着就好,无非是给人添点麻烦,顶多落

    个酒品不好的风评。

    可是,最要命的一点,或许是体质的原因,我喝酒不记事,完全不记事的那

    种。

    在我的认知中,上一秒我还在酒桌上,推杯换盏,有说有笑,放肆豪饮。而

    下一秒,已是曲终人散,物是人非。

    仿佛经历过时间穿越一样,我的认知与我的经历完全处于不同的时间线。

    俗称,喝断片了。

    这就很要命了。喝多了给人添麻烦不说,我自己还不记得。好多荒唐事就是

    在这种状态下做出来的,说多了我都觉得尴尬。

    可眼下这种情况,可不是随随便便打个圆场,装傻充愣就能轻而易举解决的。

    昨晚喝多了,醒了之后什么都不做,还是可以解释清楚的。可我醒了之后又

    和她做了一次,还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做的,这下怎么解释?

    「对不起,阿姨,我没看清,错把您认成您女儿了。」

    晚了!你早干嘛去了?

    汽车撞墙你知道拐了;股票涨起来你知道买了;犯错误判刑了你知道悔改了;

    大鼻涕流到嘴里你想起来甩了啊?

    行了行了,黄老师您先休息会吧,我这不是正想法子呢吗?要不我给您八十,

    您到隔壁砸墙去?

    哎呀,怎么办呢?该怎么解释呢?

    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了。

    我怎么就没多看两眼呢?

    我要是当时再留意一下,再仔细一点,就不会犯下如此荒

    唐的事了……

    话说,您也是。您干嘛不及时制止我呢?你但凡多说一个字,我不就停手了

    吗?

    额……等一下……

    我忽然回想起刚才的细节。虽然头是我开的,可当她苏醒之后,我就及时终

    止了自己的侵犯,至于后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她是主动的……

    等一下,等一下啊……

    我再想想……

    嗯!没错,是她主动的!

    没有阻拦,没有犹豫,干脆利落的挺身向前,把我行至一半的rou茎连根吞了

    下去。

    甚至在我挑弄她的时候,她还耐不住寂寞,自己动来着!

    话说,您这是图什么许的呢?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笑笑什么关系,您怎么还主动投怀送抱了?

    您这是迫不及待想给笑笑找个后爹吗?

    还是说您早有此心,只是没抓找机会?

    我不禁陷入沉思……

    笑笑的情况我清楚。幼年丧父,她母亲心疼她,怕再婚之后她会受委屈,这

    么多年一直没有再嫁。

    开始,日子确实挺苦的,毕竟家里顶梁柱没了,母亲又赶上下岗潮,家里那

    阵是真的穷。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膝下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当娘的只能咬紧牙,天天

    风里来雨里去,早出晚归,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

    不过,笑笑也争气,从小学习就好,而且脑子活,在互联网兴起的时候抓住

    商机,年纪轻轻闯下一番事业。

    现在日子好了,前些年家里赶上拆迁,分了好几套房。

    搬家的时候我去过,抬抬家具,搭把手什么的,与笑笑母亲见面,也是在那

    一次,从那之后就没再见过了。

    用一面之缘形容我和她的关系,可谓再贴切不过。

    后来听笑笑说,她母亲从那之后也不上班了,靠收租过日子。平时没事,就

    去美美容,健健身,去舞蹈教室跳跳舞,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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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她母亲不同,笑笑没有因为日子变好而松懈,她的奋斗反而才刚刚开始。

    家里的条件是变好了,可她估计是穷怕了,工作比原来更卖力。而且,学业事业

    两不误,不光考上了研究生,生意也越做越大。

    母女俩相依为命十几年,大风大浪都熬过来了,本来和和美美,甜甜蜜蜜,

    眼看未来一片大好,如今却出了这么档子糊涂事。

    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笑笑呢?

    头痛。头很痛。心乱如麻,内疚神明,悔之晚矣啊!

    卧室里安静得连针落地都清晰可闻。过了一会,靠在床上的我终于耐不住烦

    恼,捂着脸,开始长吁短叹起来。躲在毯子下的她听到我这边的声音先是哆嗦了

    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冒出脑袋,带着耐人寻味地目光偷偷打量起我来。

    「嗯……」她小心异异地清清喉咙。「你……没事吧……」

    我闻声回头,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对视的瞬间她明显一慌,又急忙忙把脑袋

    缩了回去。

    没事?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怎么可能没事!?

    我要是没事,我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要是没事,您怎么会睡在我旁边?

    我要是没事,咱俩刚才做的那叫什么?

    俯卧撑吗?男女混合有氧运动?生命大和谐协奏曲?

    别闹了,认清现实吧。从我苏醒的那一刻起,所有可能发生的悲剧就已经在

    暗地里悄然绽放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长叹一声,再次陷入沉思。

    但是,这悲剧的起因是从何开始的呢?

    话说,我昨天晚上到底和谁一起喝的酒?明知道我不能喝还非要灌我这么多。

    朋友?不太可能,最近也没听说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啊。

    亲戚?有可能,但我的记忆中,家里最近也没来什么人做客。

    而且,如果我是在家喝的酒,那我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呢?

    同事?说不准,但不排除。可眼下正是假期,谁会在假期联系我呢?

    还有,为什么我喝多了之后不回家,反而会出现在这里。谁把我送过来的,

    我又是因为什么和她上的床?

    毫无头绪,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都有,就是找不到昨天晚上喝酒前后的记

    忆片段。

    努力想想,想清楚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记得……我昨天……好像是……夜跑来着……

    对,没错!夜跑!这个习惯我已经维持两年多了,只要不是阴天下雨,必要

    的应酬,晚饭过后我必然要出门跑上一圈。就顺着大街溜

    达,跑个十公里左右,

    然后回家,一路上也不会拐进酒吧、夜店什么的。

    而且,跑步之后的我,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喝酒的,就算到了酒桌,我也是浅

    尝即止,最多两瓶啤酒。

    但以我现在的身体状态,我推断我昨天晚上喝的绝对不是啤酒。后劲太大了。

    头疼欲裂,失忆,身体严重缺水,眼睛疼的睁都睁不开,这些征兆只有高度数的

    白酒,或者是其他的蒸馏酒才能做到。

    有点反常。就个人而言,我并非好酒之人,因为我知道自己喝多了什么德行。

    所以,一般情况下能不喝就不喝。就算喝,也要绷紧神经,提前给人说清楚,免

    得到时候出洋相。

    我身边的朋友也知道我家住何处,之前都顺顺利利把我送到家了,唯独这次。

    所以,是谁把我送过来的?

    我到底是因为什么,跑到这里来的?

    或许,我该问问她,作为当事人,相比她应该清楚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可是,怎么开口呢?

    我将目光偷偷转移至她所处的方向,没曾想不知何时她以从毯子里冒出脑袋,

    正偷偷观察着我。四目相对,她显然是怕了,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啊!」

    的一声重新缩回到毯子下面。

    虽然她动作很快,可我还是留意到她眼中的难堪与羞涩。结合刚才与她温存

    时的种种,我推测她必然知道些什么。

    可能是当前的气氛过于尴尬,加上脑子混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虽鼓起

    勇气,却问出了一句极其不合时宜的话:「你……什么时候醒的?」

    话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么重要的机会,我却像个傻子一样,问出如此低能

    的问题。但话已出口,再想收回,势必登天。眼下,主动权都在她手里,她会怎

    么回复呢?是顺嘴答音,为本就尴尬的气氛添砖加瓦,还是像个成熟的大人,以

    此为源头,让话题轻松愉快的进行下去。

    我不禁暗暗期待,希望接下来的进展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只可惜,事与愿违,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沉默了一会,她慢慢掀开了毯子,露出半张脸来。我全神贯注留意着她的一

    举一动。她察觉到我的眼神,双眼不自然地偏转到一旁,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就在……你……」她轻声说着,面色突然一红,本就轻柔的声音,比开口时又

    低了数个分贝,「刚才……进来的时候……」

    说完,她就沉默了。事情没有期望中顺利。我甚至怀疑她在存心戏弄我,可

    毕竟是我先发问的。

    我苦思冥想,试图找到其他话题,以此作为突破。谁曾想,就在我开口的瞬

    间,她也开口了。

    「我昨天——」

    「你——」

    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又心照不宣的将头转到一旁。

    「你先说……」

    「不,你先吧。」

    客套了一番,她发现拗不过我,便鼓起勇气,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问:

    「你……饿不饿……?」

    距离上一次进食已经过去很久了。经她这么一说,我到真觉得有些饿了。不

    过,就在我准备开口回复她的时候,我的肚子却抢在我前面,发出一声惊人的响

    动。

    「咕~」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角开始下垂,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满含笑意的

    看着我:「我去做饭……」

    说罢,她把毯子腿到胸口,压实,从床上坐了起来。调转身姿,一双玉足轻

    柔地落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丁点声音。她想站起来,但第一次失败了,起至一半,

    她双腿一软,猛地坐了回去。

    或许是因为难堪,又或许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中的意味,她羞涩地垂下头,许

    久不见动作。过了一会,应该是休息够了,她调整好心态,暗咬贝齿,发出一声

    压抑的哼声,双腿发力,再次站了起来。

    这次确实站起来了,但是没有站稳。踉跄中,她一把抓住了身旁的窗帘。窗

    帘受力,「哗」的一声向后滑动,手中不稳,她跟着也跟着一阵慌乱,左摇右晃,

    像滚球上的小丑。

    就在我决定上前帮忙的时候,她终于站稳了。虚惊一场。可她并没有迈开步

    伐。因为,毛毯已经在刚才的意外中已经滑落了,此时正躺在地上。她满脸羞红

    地低头,目光在毛毯上锁紧。刺目的白昼下,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闪耀出惊人的

    光泽,散落在她身后,直至翘臀。几缕卷发垂在她骨架轻嗅的脸蛋周围,挺直的

    鼻梁上汗水闪耀,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艳阳映照在她美妙无比的rou体上,她就直挺挺地站在那儿,那双洁白无瑕的

    胸部上,两颗粉红色rutou在阳光下暴露出惊人的光泽,正随着她急促地呼吸上下

    摆动着,幅度并不是很大,看上去诱人极了。

    她惹人注目的身体此刻在临近黄昏的暖阳中爆发出旺盛的生命力,而我完全

    看呆了,感觉胸中憋着一口气,喉咙有些发紧。我想,若我此刻上前对她做些什

    么,以我的推断,她应该不会拒绝。

    想法出现了,但我并没有付诸行动,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待着我。

    她在原地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放弃了地上的毛毯,没有捡起来。这就意

    味着,她要赤身裸体,从我面前走出去。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我们

    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又或是其他原因。虽然,她看上去依旧满面羞涩,并没有过

    分在意我充满侵略性的目光。

    她只手环在胸前,遮住粉嫩的两点。只手扶墙,慢慢向室外挪动。整个过程

    缓慢而艰难,她眉头紧皱,轻咬下唇,像只刚刚学会走路猫咪,摇摇晃晃,双腿

    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随时都会跌倒的样子。

    我在床上胆战心惊地看着,同时心中又泛起一阵莫名的自豪感,嘴角安耐不

    住的开始上扬。

    她留意到我的目光,原就红润的脸又增添了几份羞意。可即使这样,她依旧

    没有放弃。

    终于,随着一阵摇晃,她曼妙的身型转过拐角,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我如

    梦初醒,长叹一声,收回目光,回头向窗外望去,本想放空一下自己,可实现却

    被一点晶莹给吸引住了。

    床边,满是褶皱的床单上,一片凹陷,与她肥硕的臀部相吻合的凹陷。那是

    她刚刚准备起身时留下的。而在那个凹陷的中央,一滩半透明的yin液,正印在那

    里。

    阳光下的yin液,晶莹剔透,映在我的瞳孔之中,闪烁出妖艳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