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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能够将他抱得更紧,心理作用下,他甚至感觉没那么冷了。楚修明闭着眼,嘴唇埋在枕头里,压着忍不住弧度的嘴角,呢喃着说:“苏医生。”心里却出现了楚修哲。背后的那个人变成了楚修哲。楚修哲的双臂穿过他的腰,胸膛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他似乎能听到心跳沉稳结实的一颤一颤,耳边还有从鼻腔里呼出的温热而潮湿的气体。“修明。”他的嘴唇吻过耳畔,楚修明睁开眼想要看清面前的黑暗,它像回忆,一次次导演他看到的默剧。“医生我爱你。”楚修明在心底里说。年轻男人的手勾住了楚修哲的腰。“医生,我爱你。”又说了一遍,两个人也贴的更近,镜头拉得更近,楚修明看到了楚修哲的眼睛。温柔,宠溺,似曾相识的褐色双眸。“……你是我的。”他闭上了眼,剧情却阴魂不散地在眼前播放,紧贴的双唇,耳边甚至有声音在不依不饶地嘲笑。令人面红耳赤的低喘和呻吟,一室的暧昧糜然,聒噪得心烦意乱。他狠狠地朝自己的手腕咬去,眼前的景象被疼痛所撕裂,冷冷的空气还在被子外面逡巡,他的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声音。楚修明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被子里,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一瞬间,他甚至不能辨别出哪个是他的哥哥楚修哲,哪个是他的医生苏梓安。楚修明茫然失措,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用来宽慰自己的假想的人,从暗地里一直偷偷想念惦记思慕的苏梓安变成了他最恐惧最害怕最想逃避的楚修哲。他在困惑,什么时候楚修哲学会了偷梁换柱,侵入了自己的大脑。他警惕起来,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想象中明明没有实体的楚修哲,某一天会脱离自己的控制,除了杀了自己,还会杀了什么。这么一想,这个夜晚并不如窗外那样宁静萧瑟。远在地球另一端的楚修哲突然觉得心脏处像被扎了一针,他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什么也看不出来,却感到像被抽走了什么东西一样冰冰凉凉地痛。一下轻拍肩膀,他整个人都一颤,像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一样,心脏飞快地跳动着,楚修哲回头看到康妮担心地站在他身后。“你还好吗?脸色好苍白。”康妮被他刚刚凶狠的眼神吓得一愣,不过她也是个演员,经常见到这种情况——她以为楚修哲在进入新角色。楚修哲不忘按下了锁屏,把眼睛闭了闭,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神色。“有事吗?”“导演找你。”康妮指了一个方向,“还有……”她看楚修哲已经站了起来,欲言又止,毕竟那只是“疑似”偷拍,她还不确定,不敢莽撞地告诉他。康妮实在有点在意,跟Mirror说了一下,她不想告诉淮冬,因为她觉得经纪人最喜欢小题大做了。万一这是乌龙,岂不是搞得人心惶惶的?也许只是某个演员在自拍吧,康妮想。楚修哲等她说下去,康妮笑着摇头说:“没什么,快去吧。”楚修哲轻轻地皱了皱眉,直觉告诉他,康妮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可康妮不说,他也没办法。现在他在意的是内心的不安,果然把楚修明一个人扔在家里,他怎么也无法放心。即使有人照顾他……不,也仅仅是三餐而已。楚修哲恨不得自己亲力亲为,弟弟的样子他不想给任何人看到,既然这种感情难以被人接受,那么只要把门关上,不要让别人知道就行了。楚修明是他的,这辈子都是他的。他还没有开始告白,就知道自己会被拒绝,他不再甘愿他们之间的关系,千翻百次地他在想:这是为什么呢?凭什么呢?我守候了你二十多年,就算是石头也该被捂成了炭,可是你却能够无动于衷。我以兄弟的名义爱了你二十年,我现在要以恋人的名义爱你这辈子剩下的所有日子。楚修哲攥紧了手机,他突然觉得,有时候,人该给自己一点希望。有人说,活着就有希望。那么活着,一切都可以弥补。他真是越来越不放心,生怕自己一旦忽略了手机屏幕上的一举一动,就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因为时差的原因,楚修哲在白天的时候只能看见楚修明那边的夜晚,常常看到的是他在睡觉,平时他们两个在一起,他也经常忽略弟弟的睡颜。现在一看,就有点目不转睛。所以说白天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却又恰巧是他休息的时候,于是楚修哲又忽略了一些东西,一些他追悔莫及的东西。楚修明好几个夜晚彻夜难眠,他感觉有什么是他无法再控制下去的了,他企图寻求苏梓安的帮助,他已经无法正常入睡,他在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也不愿意沉入梦乡,梦里有他不想见到的人。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越想逃避的东西,越在不为人知的角落蠢蠢欲动,生根发芽。楚修明趁着刘初年一离开,就迫不及待的转动轮椅到了电话机前,他实在忍受不了了,无法入睡的痛楚让他精神萎靡不振。他不知道自己怎样能够撑到现在,好像一个溺水的人,牵着一根细细的救命稻草,唯一的意志像缠在他脖子上的绳子一样吊着他,让他强撑着艰难地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根绳子会渐渐勒紧,什么时候他才会真正死去。“医生,医生,我……”楚修明着急的呼唤着,似乎电话那边的人是唯一能够拯救他的人。苏梓安隔着一个电话也没有察觉出他有一些不对劲,依然心平气和的问道:“修明,你怎么了?”楚修明一有人关心他,声音就不自觉的带上了点哭腔,委屈道:“医生,我最近都睡不好觉。”苏梓安皱了皱眉,一想楚修哲不是对这个弟弟寸步不离吗?那么楚修哲没有来找他,而是楚修明打的电话,难道说楚修哲还没有做通弟弟的思想工作?他是医生,他是病人,他们两个人只有医患关系,撇开这个关系,他们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苏梓安于公于私都想分得很清楚,而且楚修哲反对他用自己的弟弟作医疗试验来完成他的研究,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他。苏梓安也不得不放下对楚修明这个良好素材的点点依恋,最多给他们兄弟两个做点心理咨询,虽然他觉得两兄弟都病的不轻。他总不可能去强求那个偏执狂来他的诊所做个心理测试吧?对于楚修明,苏梓安还是有好感的,反正医疗费楚修哲会付,苏梓安远在天边,又不太清楚楚修明的情况,就说给他开点安眠药吃。楚修明显然不满足,他想多听一些苏梓安说的话,就缠着他问东问西。苏梓安不能给他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