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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所谓的,那层皮穿过孔的物件。“哥,哥你别看了,人家都娇羞了。”很是装模作样说着,却根本不曾去伸手挡一下,狄圣龙干脆直接进了李家桥的隔间,抬手就在按压式浴液瓶子上“按压”了一下。也许那根本不能叫按压,因为用的力气确实有点儿大,于是,就算用另一只手看似在底下接着,噗的一声过后,一股子粘白的浴液还是直线喷了出来,并且就近喷在了李家桥胸前。那种情景,该怎么说呢……反正李家桥是僵住了。但狄圣龙,还是淡定非常。他看了看对方的胸口,就抬手过去,把喷溅上去的浴液抹掉,继而涂在自己身上。“你……是不是回你那边儿洗去?”觉得耳朵里全都是尖锐的鸣响,李家桥感受着胸前残留的某种怪异的触感,好一会儿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哎哟我那儿没浴液了,哥你就让我跟你挤挤吧。”根本就不打算听对方的建议,狄圣龙,那大腿上还贴着防水胶布的男人,就这么一直在李家桥的隔间里,赖到冲干净了身上的泡沫。李家桥不敢去想对方是不是一直在故作不经意的,看他的身体,那一直在试图背对着,闪避着,陷入难以自然活动境况的身体。而狄圣龙确实是看了的,每看一眼,心就被邪念吞噬一分。等到死皮赖脸硬挤过去,说是就近冲掉身上的泡沫时,那躲也躲不开的皮肤间的碰触,彻底促使他脑子里的狩猎计划成了形。忍。此刻,还不急。但彼时,他绝不放过。“哥,谢谢啊,我先回去了。”抬手拍了拍李家桥的肩膀,狄圣龙滚出了隔间,回到了自己那一边。他并不知道李家桥是如何有几分脱力的靠在瓷砖墙上,用力抹脸的。而李家桥也并不知道,刚刚转身离开的男人,在迈步出去的一瞬间,正从眼中投射出何等凶悍狰狞的兽类的暗光。那是躲在小恶背后真正的大恶,那是人类皮囊里深藏着的,眼看就要叫嚣着一跃而出的魔。第8章其实,一鼓作气硬闯进李家桥的淋浴隔间时,狄圣龙的计划更邪恶来着。他想给对方擦背,他想好好摸一摸那光溜溜的皮肤。他觉得,就算浴液的泡沫再光滑,那皮肤也会吸住他的手,他想顺着对方的脊背一路向下摸索,直到挤进脊椎末端那狭窄的洞xue。而后借助泡沫的润滑一直探到深处……但是他没有。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随随便便的“别人”,那怎么看都是禁欲太久的身体,估计随便碰一碰就会扑向临界点。而若是太着急,他就必然会像是受惊吓的猎物一样,快速逃走。等到那时候,已经明确了捕猎者真正意图的他,估计再想通过嬉皮笑脸死缠烂打的所谓“道歉”抓回来,都难了。于是,那天,他就只是点到即止后乖乖回到自己的隔间,拉上浴帘,站在喷头底下,撸了一管。只不过,撸的时候,他没有点到即止。他尽情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就在一墙之隔的另一侧,是那个果然如他所料,身材好到爆表的男人,肌rou不算多么多么发达,但是极其漂亮。再加上那张禁欲的脸,和那微微有着川字纹的眉心。单手撑着墙,狄圣龙想着那个男人,闭着眼,发出粗重的喘息。他幻想自己就射在对方身上,腰间,屁股,大腿,都可以。或者更美好的是李家桥跪在他面前,这样他就可以颜`射,或者释放在那漆黑的,略显硬质的发丝之间……他想看着水流把那粘稠冲洗下来,边顺着紧绷漂亮的胸膛流过,边逐渐被稀释,直到滑进下水道孔。而最美好的,还得说是硬让对方吞下去,如果表情痛苦慌乱,咽不下的部分顺着嘴角流过……那目睹这样的场景时,他一定要直接把这个男人掀翻在地,也不管马赛克地面会不会划伤对方的膝盖,反正他是要狠狠的戳进那个身体。他想看着他流血,血弄脏了他的阳`物,而后顺着腿间,画出绝美的线条。他要一直冲刺,最终射在最深处,他会严格禁止他试图清理射进去的东西。“你就给我好好吸收了吧!”他要抱着他,咬着他的耳根这么命令。脑子里的幻想疯了一样在翻腾奔涌,手上也加快了速度,喘息声有点放肆,狄圣龙并不怕这时候有人会进来,谁进来他就要射谁身上。越是这么想,就越是亢奋,他终于一个没忍住,达到了高`潮。那是一种会让人忍不住露出邪恶笑容来的解脱感。虽然仅仅是幻想带来的解脱感。而在这虚幻之上建立起来的满足逐渐降温,退去,换成更大更多的空虚之后,当人心都被兽欲霸占之后,狄圣龙更坚定了要把想要的弄到掌心牢牢攥住再说的念头。洗过澡,回到更衣室时,李家桥沉默着穿衣服,然后看似无意的开口:“你刚才……”“喔,你听见啦?我撸了一管。”狄圣龙坏乐。“什么?”“就是撸了一管呗,我本来就容易运动亢奋,水又热。你总不能让我就那么举着出来吧,我是无所谓,吓着小朋友怎么办。”“谁问你这个了!”李家桥皱眉,“我是问你腿上的伤刚才弄湿了没有!”“……噢,那倒没有。”装作不留神说了错话的样子,狄圣龙扭过脸去了。而李家桥,则随着一声没辙的叹,轻轻关上了储物柜窄长的门。一起去健身房的当天,他们就那样散了。洗个澡出来,好像什么都洗没了,又好像什么都洗出了本来面目。道别,李家桥看着对方骑上那台大YAMAHA,一转眼,就消失在街道拐角处。心里隐约有点空落落的,他回了家。是父母家。约好了的,他那天是跟父母一起吃的午饭。家里做饭的是父亲,从他记事时起,母亲就一直不爱进厨房,白天在幼儿园忙了一天之后,她只想要安安静静呆着,不再扮演照顾别人的角色。不过父亲对于这样的事并不反感,而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有老街坊说,老李是妻奴,“老李”同志则只是笑笑,而后带着年幼的李家桥,骑着车把上永远挂着菜兜子的那辆大永久,慢慢悠悠往家走。这是记忆中的片段,温暖泛黄的片段。父亲总是那么平和淡然,母亲虽不事家务,但性格一样平和淡然,耐心十足,从不动怒,且不达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