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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就在眼前。和贵伸手挥开嘴边的茶杯,环上深泽的脖子。茶杯掉落在榻榻木上,溅出来的水花沾湿了床垫。「唔。」吻上深泽的同时,听到他发出细微的呻吟。和贵为这小小的动摇感到满足,不觉露出微笑。他巧妙缠上深泽无处可逃的舌头用力吸吮。吻技高超到光凭接吻,就能魅惑他人。「你、你做什么?」好不容易推开和贵,深泽逃也似地后退,无奈立刻碰到墙壁无路可退。「我是在感谢你的关心啊。女性就算了,你一定没碰过男人吧?就让我教你吧。」和贵解开一脸狼狈的深泽上衣,探向他的下半身。碰触到腿间目标物的同时,嘴角也跟着上扬。「请你快住手!」「为何…」和贵嫣然笑着,俯视被按倒在身下的深泽。「我想多了解你一点。而这是了解一个人最快的方式了。」眼看总是冷静过头的深泽露出慌乱模样,和贵有说不出的愉快。弯着身的和贵毫不犹豫地靠向他的性器,轻柔地舔吻前端。「呃!」「从没女人对你做过这种事吧?」和贵深知征服男人的诀窍。伴随着咕啾咕啾水声,和贵像含舔糖果般,yin浪地舔弄深泽的分身。只要让唾液沾满性器,接下来的行为就会舒服躲了。「请放开我!」「不要,因为你……这么美味。」和贵把头靠在他的下腹甜腻呢喃。在他的舔吻下,深泽逐渐变大的分身更加彰显其雄性。深泽的欲望此刻就在自己手中。他知道自己可以支配这清廉的男子。不管是谁,只要脱了衣服部是一个样,不过是充满rou欲的野兽罢了。就连深择也不例外。他绝对会亲自证实——。「你看,已经变大了……」和贵张口含住体积变大的rou茎,唇舌并用地yin靡爱抚。「——这种事对你来说……真的那么快乐?」听到深泽轻语,和贵懒洋洋地抬起头望向对方。他仿佛从凌乱的前发空隙,看到深泽脸上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没错……我就是喜欢这样……」和贵柔媚地答道。这是某种被定义出来的快乐。只是和贵一直不解个中真意。不管跟多少人发生过关系,他都不曾沈溺快感。脑中总是异常清醒冰冷,绝对的理性让他无法进入忘我状态。所以,他才有自信以身体媚惑他人却总能全身而退。他一定要让深泽发誓成为自己的人,发誓与自己一同坠落无底的深渊。「只要你发誓成为我的人,我就让你……更快乐。」和贵啜饮着蜜汁,用甘美的嗓音蛊惑。他想早点征服这副身体,让深泽陷落yin乱黑暗的地狱。一想到这里,和贵就异常兴奋。岂能容许他一个人出淤泥而不染!在这污秽的世上,多一个沾染污泥的人岂不更好。昏暗的欲望让和贵的心鼓噪不已。4「啊……好想去河边玩喔。」国贵经戳了下嘟着嘴闹别扭的和贵脸颊。年长两岁的国贵是和贵的好哥哥,也是最佳玩伴。这年和贵八岁,国贵十岁,正是最贪玩的年纪。「没办法啊,谁教婆婆身体不舒服。」夏曰的灼热阳光直射在两个孩子身上。「好热喔……」这种日子最适合到河边玩了,没想到前往途中婆婆却身体不适,兄弟俩的玩兴硬被浇熄。「来,把帽子带好。」说完,国贵替和贵重新戴好帽子。「那我们去那边玩吧,哥哥。」「不行,那边是父亲住的别馆,随便进去会被骂的。」听到年长的国贵这么说,和贵马上嘟起嘴抗议。「我知道啦,可是那里比较凉嘛。」「那边比较凉……难道你进去过?」「只有一下下而已。」「真是的!不是叫你别进去吗,怎么不听话?」「对不起嘛。」坐落在阴郁树林环绕的别馆,自然比家里其它地方凉爽。不过那里是家中禁区,所以连和贵也没看过里头的样子。明知接近那里会惹母亲伤心,但这天,两人却趁大人们只顾聊无聊事的当儿,偷跑到别馆旁边玩。这时,和贵突然停下脚步。他似乎听到父亲难过的呻吟随风飘了过来。不止是他,好像连国贵也听见了。「哥哥,父亲该不会肚子痛吧。怎么办?」国贵沈思了一会儿,战战兢兢地走向玄关。痛苦似的呻吟,从狭小的门缝传了出来。国贵伸手稍微推开门板。里头的纸门大开,一眼就能看到微暗室内的景象。——在那里的是,全然不同于平日的父亲。他被常出入家里的伏见压在身下,断断续续吟叫着。「——走吧!」瞬间,国贵转过身拉着和贵的手往庭园方向跑。奇怪,不用救父亲了吗?他不是不舒服吗?和贵担心地转过头,没想到正好对上冬贵的视线。望着因未知的恐惧感到害怕的儿子,冬贯竟嫣然一笑。同时,那白皙柔嫩的双腿,更紧缠上伏见的腰肢。至今和贵仍无法忘记那绝艳的一笑。他实在美得……令人害怕。那之后,和贵便经常梦见当时的景象。那绝对是自己未来的模样!和贵总是这么想。父亲一向来者不拒,不管是男是女,甚至一次跟数人发生关系都无所谓。他yin乱的生活在社交圈相当出名,更连累和贵他们遭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那样。成为忱于情交、被男人压在身下呻吟,全身精力皆披榨干的怪物。该怎样才能逃离那可怕的命运?该怎么做才能消除满身的腐臭?所有孩子中,和贵最像父亲……任谁看了他的长相都会这么说。再这样下去,他绝对会变得跟父亲一样。他得做点什么才行——。「清涧寺。」听到有人略带顾虑地叫着自己,和贵缓缓睁开眼睛。「……嗯。」「你趴在这里睡会感冒的。」即使已肌肤相亲过无数次,深泽的态度仍跟平常没两样。和贵对此感到相当满意,却也觉得不可思议。「你最近都没去木岛议员那里……难道想辞职?」这阵子就连玩家和贵也对秘书和男妾似的生活感到疲惫,足足在家昏睡了三天。「议员很担心你的状况,怕你会辞掉工作。」深泽伸出手覆住和贵的。原本冰冷的手在深泽掌中逐渐温暖起来——让和贵几乎融化。若继续沈浸在他给予的温柔与短暂温暖中,只怕和贵会就此崩坏。然而,他却无法甩开深泽的手。如果不从深泽那里汲取一些热度,只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