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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少女以道歉为名义任roubang玩弄身体】

配合转为主动的表现,显然让瓦格纳大为得意,他一边吭哧吭哧地用力挺腰cao干着身下少女的紧致嫩xue,一边不忘用污言秽语来发泄出这段时间里他心中的憋闷。

    萝嘉尔倒是被瓦格纳兴奋下的侮辱给戳中了伤口,但等她勉强理清了瓦格纳话里的含义,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出来,从xiaoxue里传来的冲撞就让她yin叫出声,一波接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冲击下,萝嘉尔简直毫无反抗之力,就连心头隐隐浮现出的疼痛与怒气,也随着xiaoxue里缩紧的媚rou和不断喷出的爱液一起泄出去了,最终她仅仅是闭上眼睛,做出一副沉浸在了性爱快感中的模样,小嘴里吐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直到她在男人身下抽搐着被干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咿呀……啊啊啊啊~——”

    就好比强者学东西总是很快一样,在男女性爱方麵萝嘉尔也表现出了强大的学习能力,比起几天前的她,现在她已经能毫无芥蒂的接受自己被男人干到高潮的事实,并且享受着源自身体原始本能的美妙快感,等到高潮降临时的潮水慢慢退去,依旧被roubang插得满满的xiaoxue里传来的快感再次冲击着酥软的身体,萝嘉尔也继续呻吟起来,瘫软在床上的黑丝玉腿虽然抬不起来了,但也能主动地贴到瓦格纳腿边,隔着丝袜用美腿在男人腿上无意识地磨蹭着。

    这种去撩拨正处于兴头上的野兽的举动,带来的后果自然也是无比激烈的,眼睛似乎都要红起来的瓦格纳抓着萝嘉尔的大腿向两边掰开,几乎把少女的一双丝腿给按成了一百八十度,然后麵对着双腿大开成了一字,插着roubang的水润嫩xue成为了下半身最突出之处的萝嘉尔,被勾引得血液上头的瓦格纳猛耸着腰抽插起来,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带着噗嗤噗嗤的剧烈水声,伴随着萝嘉尔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响起来。

    “cao!cao死你这个小sao货!在床上这么sao还装一副清纯的高冷样子,老子要干大你的肚子,让人都知道你是个欠cao的yin荡sao货!”

    “嗯啊啊啊又要来了……好舒服嗯啊啊啊要不行了嗯咿~……嗯啊啊啊啊啊!!!”

    第二次的高潮要来的更快更急一些,并且好像还引燃了第一次高潮后身体里没能消化完的快感,让萝嘉尔舒服得眼前发花脑袋里一片空白,就连被男人强行分开双腿导致下体毫不设防的不安全感也似乎给快感加了码,让萝嘉尔这次高潮不仅比上一次更加持久更加激烈,抽搐着牢牢吸住roubang缩紧的高潮xiaoxue带给男人的快感也要更胜一筹。

    以至于等萝嘉尔慢慢从高潮中恢複过来,平複好了散乱的呼吸使劲眨了眨眼睛,才发现瓦格纳也已经满脸舒爽的表情坐在了一旁,粗壮大腿间看起来有些软塌塌的yinjing上正滴落出白浊残精,给湿热的空气中添加了几缕淡淡腥味。

    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小腹,体内那股渐渐散去的温热感觉让萝嘉尔心里清楚,在刚才的高潮时瓦格纳也趁机射精在xiaoxue里了——或者不应该用趁机来形吞,毕竟哪个男人会在这种时候自己拔出来呢。

    对于除了阿尔瓦三人外,第四名男人的jingye也射进了自己体内这件事,萝嘉尔倒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说到底如果忽略掉jingye能让人受孕这个最本质的效果,那么这些粘稠浊液也就没有了特殊性,和眼泪汗水口水等其他体液没什么区别了,甚至对于男人喜欢把jingye射进xiaoxue里的行为,都可以比作是喜欢在树干和牆根上撒尿来给自己圈地盘的野狗一样。

    将越来越不着边际的想法抛到脑后,萝嘉尔支起身体,手脚并用地爬到瓦格纳身前,一边将散开的头发撩到耳后,一边伸手扶住roubang,在瓦格纳瞪大的眼神里低头含住roubang,用小嘴为他做起了清理工作。

    这种放荡至极的清理方式倒不是萝嘉尔无师自通,曾经的她和恋人亲热时,互相吮吸着对方的手指,将指尖上沾着的双方体液舔舐干净可是必备的玩法,而在之前和阿尔瓦三人乱交的时间里,用嘴巴舔干净刚射精完的roubang或者直接被插在小嘴里射精也已经是常态,这就导致了现在和瓦格纳做完后,萝嘉尔也习惯性地趴了过来,埋头在男人胯下做着早已习惯的清理动作。

    晶莹如玉的细嫩肌肤上布满了欢爱后的潮红,仅穿着一双轻薄黑丝袜的雪白娇躯跪在肥胖的中年男人身前,晃动着小脑袋为男人舔着roubang,通红丑恶的狰狞巨物在少女的柔唇粉舌下渐渐恢複了雄风,粗壮棒身上沾满的浑浊粘液被细致地舔舐干净,射精后的虚脱感也在少女用小嘴含着roubang吞吐的刺激下散去。

    清理工作完成,享受完萝嘉尔的小嘴服务的瓦格纳也恢複了再战之力,他满意地摸了摸萝嘉尔的小脑袋,然后指挥着少女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趴在床上噘起浑圆挺巧的湿润雪臀,然后瓦格纳挺着高高翘起的roubang跪在了萝嘉尔身后,先故意拍打了一下萝嘉尔翘起的娇嫩臀瓣,一边听着少女吃痛的惊呼声,一边摩挲着手指感受着格外美妙的弹软手感,挺腰就将roubang插进萝嘉尔缓缓流着浑浊浓精的yin嫩蜜xue里。

    刚高潮完的蜜xue依旧有着无比良好的紧致,再加上潮喷时满满泄出来的yin水与内射进去的jingye,让瓦格纳cao弄得十分顺畅,在萝嘉尔的xiaoxue里舒爽地射过一次后,他便没那么急色了,比起一味地快速抽插到射出来,现在他更想要借机好好享受体验一番萝嘉尔的身体。

    让实力强大的美少女跪趴在自己身前,把雪白赤裸的浑圆翘臀对着自己高高噘起,任由自己随手拍打或者揉捏着臀瓣,把roubang插进少女的水润嫩xue里肆意cao干,这种难得的体验让瓦格纳感到无比兴奋的同时,还让他有了种将眼前这个yin乱少女彻底征服的满足感。

    瓦格纳眯起眼睛慢慢耸动着腰,一边听着从身前断断续续传来的,萝嘉尔随着他的roubangcao弄的节奏发出的娇媚呻吟声,一边刻意地控制着roubang不断刺激着萝嘉尔蜜xue里的各处敏感点,而对于完全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的少女来说,自然是隻能默默忍受着男人的耕耘,还要因为xiaoxue里被roubang刮蹭到敏感处而传来的强烈快感yin叫出声,简直是自愿将自己xiaoxue里的弱点一处处暴露给男人的羞耻处境。

    像是这样趴在床上把屁股对着男人的姿势,萝嘉尔倒不是很讨厌,虽然这个样子让她的下半身完全不设防,也看不到男人们会对她的前后rouxue做些什么而产生一些不安全感,但好处也是看不到男人们那被欲望扭曲的难看脸庞了,隻需要闭上眼睛承受来自身后的冲撞,把正在cao自己xiaoxue的男人当作一个抽象化的符号,一个会自己动的道具,就像是一场不用自己动手的自慰一样,享受着被插xiaoxue的快感然后在舒舒服服的

    高潮,无非如此而已。

    隻不过嘛,虽然是存在着剑与魔法的异世界,也有着足以扭曲现实的强大力量,但萝嘉尔此时的自欺欺人显然没有到那个程度。

    当瓦格纳不再满足于单纯地抽插xiaoxue时,他伸出双手顺着萝嘉尔的腰肢一路向上抚摸,上半身也随之俯下压在萝嘉尔身上,肥胖的身躯几乎完全把娇小的少女笼罩在浓烈的雄性气息下,布满晶莹汗珠的光滑裸背上传来和男人肌肤紧紧相贴的异样感,粗糙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伸到少女身下,抓住垂下的一对酥乳揉弄把玩,这种全身都陷落进男人掌中的被掌控感,同时被进攻着rufang和xiaoxue的激烈快感顿时让萝嘉尔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下去了。

    “呼啊……啊哈啊啊~……别、别弄那里……嗯啊……要不行了呀啊~——”

    翘着屁股被男人干着xiaoxue也就算了,当瓦格纳压下身体把萝嘉尔搂在怀里cao干时,娇小与肥大的体型差之下,让萝嘉尔产生出了一种好似全身都被男人包裹住舔舐玩弄的迷幻错觉,一边被roubang插着xiaoxue一边被抓着rufang揉捏,几乎是翻倍程度的快感让萝嘉尔又开始思绪混乱——或者说被干得迷煳了,她甚至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了一个,平时她绝对不会想到的形吞。

    ——这种被人压在身下翘着屁股被干xiaoxue的样子,简直就好像,就好像是母狗一样……呜啊不对不对,我才、我才不是……

    “嘶哈,这saoxue吸得越来越紧了,干得好爽,小sao货的rutou都硬起来了,被我的大roubangcao得很舒服吧,还想更舒服的话,就像条母狗一样摇摇屁股,摇好了就把你干到高潮!”

    我才不是,不是什么母狗……嗯呜呜才不是……嗯啊~……

    “啊啊……嗯啊啊啊~……咿啊~~~啊呀呀呀!!”

    一片混乱中,萝嘉尔也记不清自己是在愤怒地反驳对方自己才不是母狗这一事实,还是迷乱地在男人身下yin叫着扭腰晃臀,她隻记得男人粗糙的手指正捏住她挺立变硬的rutou,用指腹上的纹路在敏感rutou上来回摩擦碾动,身后冲击着xiaoxue的力度也变得猛烈起来,粗大roubang像是打桩一样来回刮蹭过娇嫩媚rou,再携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击打在xiaoxue深处的花芯上,她就像是被推到了浪潮的巅峰上之后又瞬间摔落,在失重般的强烈快感下完全无法控制身体,在男人身下抽搐着潮吹了。

    如果是未被开发过的身体,被roubang撞在花芯上自然是疼痛大于快感,但萝嘉尔此时感受到的隻有难以言说的酸软舒爽,身体里最娇嫩的地方明明被roubang侵犯到了,却不仅没有不适反而酸疼饥渴得不行,就宛如在期盼着让男人继续把roubang狠狠插进来,插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塞满xiaoxue彻底地占有自己。

    体内的酸疼并未因为高潮而完全消散,仅仅隻是缓解数分后,就再次挣扎起来,不知不觉中萝嘉尔就被这股欲望驱使着已经不仅仅是摇晃屁股了,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瓦格纳握着rufang的双手上,换而是下半身高高翘起,引导着roubang能更深更彻底地插进xiaoxue里,两瓣柔软的臀瓣都几乎要被压到变形,娇嫩细腻的肌肤都已经被反複持久的冲撞给拍得通红,从大腿间流下来的粘腻yin液飞溅得到处都是,两人的大腿上都已经湿了一大片。

    直到瓦格纳再次加快了动作,终于在一声怒吼后,把roubang深深地cao了进去,插到萝嘉尔xiaoxue的最深处射精出来,感受着比之前要更加猛烈地温热感在自己身体里蔓延开,同样达到了高潮的萝嘉尔趴在床上剧烈颤抖着,一直传达着饥渴空虚的发情zigong得到了jingye滋润,回馈出潮水一样从两人交合处喷洒出来的爱液同时,也向萝嘉尔传来了无比满足的幸福感,让满脸迷离享受着高潮的少女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满含着快乐与幸福的呻吟声都少了几分yin媚,多出了几分甜腻。

    “咕啾……咕嗯……嗯呜~……”

    含煳不清的吮吸声慢慢响起,萝嘉尔是已经高潮到迷迷煳煳的,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气了,但瓦格纳还有着不小的兴致,当他满脸回味地从萝嘉尔的xiaoxue里抽出roubang,身体失去了支撑的少女便倒在了床上缓缓喘息着,等到沾满了粘稠浊液的roubang伸到萝嘉尔脸前,已经被调教成习惯的萝嘉尔本能地张开了嘴唇,让瓦格纳的roubang顺利地插进了她的口腔里,含着roubang承受着抽插的同时,努力地伸出舌头为roubang舔干净其上沾着的jingyeyin水混合液体。

    连续来了两发之后,虽然心里还急躁得不行,但瓦格纳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他干脆就放缓了节奏,保持着麵对着萝嘉尔跪坐的姿势,一边缓缓地cao着萝嘉尔的小嘴,一边伸手抓着少女的rufang玩弄着。

    即使在疲累状态下,萝嘉尔依旧主动地配合着他吸着roubang,布满了汗水的软嫩玉乳揉起来也是显得滑腻软嫩,手感绝佳无比,这种不是急匆匆地猛插一气就为了射出来,而是单纯在享受着对方身体的玩法,以及少女现在堪称温顺的态度,让瓦格纳十分的满意,手上忍不住地抚摸了几下萝嘉尔的脑袋,就好像真的在安抚自己的一隻宠物小母狗一样。

    等到阿尔瓦推门进来时——进来之前他还破天荒地敲了门得到了允许声才进来,用意自然是希望房间里的两人在知道要进来的情况下,收拾一下自己。

    可惜的是,房间里的两人都没有感受到他的好意。

    映入阿尔瓦视野里的,就是瓦格纳正麵对着他坐在床边

    ,而萝嘉尔则背对着房门,跪坐在地上瓦格纳双腿之间的景象。

    少女赤裸雪白的玉臀上沾着几乎干涸的浊黄精斑,垫在屁股下的黑丝小脚上已经被溢出里的浊液打湿,地板上也已湿了一大块,此时的两人自然是知道阿尔瓦进入了房间,瓦格纳是笑嘻嘻地对着他点了点头,背对着阿尔瓦的萝嘉尔则是rou眼可见的浑身一颤,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然后就在瓦格纳安慰似的抚摸下,没有起身也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在瓦格纳胯下晃动着小脑袋。

    阿尔瓦当然知道,这种姿势的两人是在做些什么了,他隻是有些感概,感慨于初见时神秘强大,美丽纯洁得如同夜之精灵般的少女,现在竟然变成了这副yin乱下贱的样子。

    虽然在他的冒险生涯里,并不是没见过被恋人抛弃的女性性格巨变,开始自暴自弃作践自己的事情,就连卑微到愿意为了男人去卖身,还坚信对方爱着她的女人他也见过,隻是事到如今,回想起上一次见到萝嘉尔时,少女英姿飒爽的模样,再看看现在,隻穿着一双湿透的长筒黑丝袜的萝嘉尔,跪在男人麵前一边给男人含着roubangkoujiao,一边任由男人像是对待宠物般在她头上抚摸着的温顺样子,实在是,令他不由产生了一种梦幻般的错乱感。

    对于萝嘉尔不认识自己这件事,阿尔瓦倒是毫不意外,毕竟身为狼狈不堪逃跑的一方,自然会记住如同天使……甚至是女神般从天而降,轻易就击溃了追杀他们的野蛮人,成功俘虏了野蛮人首领,全员还都是美少女的冒险小队。

    而作为高高在上的拯救者,谁又会特意记住溃败的佣兵团里,一个摔断了腿的弱小冒险者呢。

    摇摇头将心里的不快散去,阿尔瓦敲了敲敞开的木门,示意瓦格纳搞快点自己还在这站着呢。瓦格纳也就没继续慢吞吞的享受了——事实上他也差不多又快到极限了,按在萝嘉尔脑袋上的大手发力,按住少女的头部后,瓦格纳便化被动为主动,耸动着肥腰抽插起来,不过十几下之后,他便在萝嘉尔的闷哼声中发出一声低吼,把萝嘉尔牢牢按在自己胯下身体抽搐着,好一会儿才长出了一口气,双手也放开了萝嘉尔,让脸蛋上又沾上了粘稠精浆的少女一边咳嗽着一边瘫软在了地上,微微分开的大腿间,那还在不断滴落白浊jingye的湿润蜜xue也让站在她身后的阿尔瓦看了个仔细。

    “干得真舒服,这小sao货比我玩过的妓女舒服多了,就连附近城里的那些高级婊子也比不上……好好好别看我了,我知道你进来有话要说,我先出去,出去。”

    瓦格纳抓起萝嘉尔脱下来的裙子擦了擦自己的roubang,然后就拿着衣服在阿尔瓦不爽的眼神中走出房间,打算去好好喝上一杯。

    至于阿尔瓦为什么突然会不爽,当然不是他觉得这个死胖子把萝嘉尔干得太狠了——他自己和那两个小子都已经把萝嘉尔身上的三个rouxue都插过了,哪还会在乎这个。

    他不爽的原因正是在那条裙子上——那可是拿他们的钱买的衣服!

    他们之所以舍得从旅馆里出来,还打算去接几个任务,而不是继续过着睡觉喝酒吃饭插xue的荒yin生活,原因很简单,在大手大脚的花钱之下——基本都花在了酒水和各种情趣小道具与服饰上,他们小队的经济状态已经快到了不去赚钱就要睡大街的地步了。

    在这种前提下,看着瓦格纳拿裙子当抹布用,阿尔瓦自然要不爽了,要知道就连他们三都没这么干过——要擦干净roubang就直接插到萝嘉尔小嘴里不就好了,或者让少女换上干净的丝袜,射在丝脚上之后插到袜口里把jingye挤干净,还要让萝嘉尔脱下丝袜,把沾满他们jingye的丝袜套在手上自慰最后全部舔干净……

    “咳咳,嗯咳。”

    故意干咳几声,阿尔瓦连忙转移注意力,好让膨胀起来的下体软化掉。在来酒馆之前,他们自然是又一起cao了萝嘉尔一次才肯出发的,每个人都射了好几发,到现在还有点腰酸腿软,以至于他刚刚勃起时,下体还有突然一阵酸痛,让他不敢再继续回想下去了。

    “那个,就按照说好的那样,你之后就暂时住在这里,瓦格纳会给你提供食宿,都是免费的,我们去接几个任务赚点钱,回来了就来看你,这段时间你愿意在酒馆帮忙就帮吧……要我说,你就别管那死胖子的赔偿了,他说的数肯定是瞎说的,再说了能让他玩一次已经是占大便宜了……”

    瓦格纳出去后,萝嘉尔便支起了身子,靠着床坐在地上轻轻喘息着,阿尔瓦则走近了蹲下身,一边控制着眼神不往萝嘉尔大腿间流着jingye的蜜xue上瞄,一边看着她的脸慢慢说着话。

    说着说着,阿尔瓦一时也有些真情流露——或者说是男人特有的独占欲发作,让他又不舍得把萝嘉尔留在镇上了,而萝嘉尔隻是静静地听着,偶尔眨下眼睛表示她没在发呆。

    现在的少女似乎割裂成了两副麵孔,和人zuoai时会变得乖巧听话,还会主动侍奉,高潮了也会露着迷离的表情发出快乐的呻吟声,可一旦性爱时间结束了,她就又变回了这副冷着小脸的淡漠样子,好像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即使阿尔瓦正说着对她的安排,也毫不在意。

    阿尔瓦终究还是没忍住,他踌躇了一下,看着萝嘉尔的侧脸郑重说道:“我还是想,想再问下,你真的不愿意跟我们走吗?如果你跟我们一起走,我们可以离开这儿,这世界大得很,总能找到重新开始的地方.就

    算你过意不去,之后赚了钱再寄到酒馆这都行,他会理解的,你,你没必要委屈自己……”

    “让这死胖子上了一次已经够了,你要是继续待下去,他肯定会更过分的。其实我一开始就不同意你这么做,没钱赔偿怎么了,哪个冒险者没赊账过,真的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

    “没关係的,在哪都一样,待在这儿,和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区别。”

    最终,萝嘉尔出声打断了阿尔瓦的滔滔不绝,她闭上了眼睛,乌黑细密的睫毛轻颤,即使两颊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胸前随着呼吸起伏的饱满雪乳晃得人眼前发花,从嘴边滴落到胸口上渐渐干涸的精痕,以及从股间流淌到屁股下的一大滩湿迹,让赤裸娇躯上仅有一双黑丝袜的少女浑身笼罩在yin靡放荡的气息中,当她再次开口时,声音里的冷漠与无谓瞬间冲散了这股旖旎:“我现在很累,哪儿也不想去……不管是谁,要来对我做什么就做吧,无所谓的,反正都是一样。”

    不管是谁都可以,都一样?随便来个男人都可以来cao你?还愿意让那个死胖子继续玩弄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阿尔瓦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怒火,他张开嘴,想要反驳萝嘉尔——例如指责她不应该说这么下贱的话,要更自爱一些,以及不该把“跟他们走”和“继续待在酒馆”等同,他们和瓦格纳可不一样,以瓦格纳这个死胖子的好色程度,他接下来肯定会不停地凌辱玩弄萝嘉尔,就像是,就像是……就像是他们之前做的那样。

    阿尔瓦呆呆地张着嘴,他忽然说不出话了,怒火中酝酿的那些义正言辞的词句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了,他手足无措地蹲在那,看着萝嘉尔低垂的侧脸,想要辩解几句,却越想越心虚。

    自以为是的温情劝说被无情揭穿,阿尔瓦终于意识到了,他其实和在他的预想里摆在敌对位置上的其他男人——包括瓦格纳在内,根本上就没什么两样,正如萝嘉尔所说的,其实他们都一样。

    如果阿尔瓦能厚脸皮一些,倒是可以覥着脸强行为自己辩解几句,例如“我虽然也睡了你但那是因为你说要嫁给我”“也是为了让你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才玩那些的嘛”“瓦格纳隻会把你当免费妓女看的我们不一样的”云云。

    隻不过,阿尔瓦的理智告诉他,这种强词夺理的话不会有什么效果的,同时,自我感觉的良好被当麵拆穿后,留下的烦躁、羞恼、心虚,让他脸上火辣辣的,颇有些无颜继续待下去的感觉了。

    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而是狼狈地站起身,丢下一句含煳不清的“做完任务就来看你”之后,就仓促地离开了房间。

    慌乱的脚步声远去,萝嘉尔依旧低垂着脑袋,慢慢收拢起双腿,伸手抱住膝盖埋头下去,好一会儿才隐隐飘出一句歎息声。

    “哈,都一样呢。”

    第二天,瓦格纳一改之前的态度,直接关门让工匠们全天干活,并且在酒馆修好后,很爽快地付了款。

    虽然在酒馆重新开门后,两个服务生隻来了一个,或许没来的那位是因为预知到了,他被矮一个头的少女揪着领子丢出去这件事将会成为酒馆里永远的笑柄,于是选择直接跑路了。

    但不管是瓦格纳,还是酒馆开门后一拥而入的客人们,都没人在意这件小事。

    毕竟在有美少女服务生养眼的情况下,谁还会在意走掉的糙汉子呢。

    酒馆关门的那几天,瓦格纳除了带着萝嘉尔又睡了好几天旅馆外,还专门为她定制了新的制服——由近乎半透明的丝绸制作成的紧身连衣短裙,以及齐肘的黑色丝绸手袜与同色的长筒丝袜,是看起来比起端盘子更适合站在舞台上的装束,那胸口处露出的大片白腻,裙摆飘扬间彷佛稍微弯腰就能一览无遗的裙下风景,踩着高跟鞋绷得笔直的修长黑丝美腿,无论哪一样都能把男人的魂儿都给勾出来,然后在欲望的驱使下给自己灌下更多的酒精。

    真喝醉或者假装喝醉,想要借机sao扰的客人自然存在,而这时候瓦格纳就一反常态的硬气起来了,非得当众赶人不可,在见识过几次黑丝高跟短裙的娇小少女拖着醉汉丢出门外的震撼场麵后,来这儿喝酒的客人都纷纷老实了下来,最多在萝嘉尔为他们送酒过来时,口花花的调戏几句占下便宜,或者趁机摸几下滑腻小手,幻想一番少女用裹着黑丝手袜的柔嫩小手来服侍自己的场景,就足以一边回味一边下酒了。

    酒馆里的客人越来越少,直到镇里教堂敲响了午夜的锺声,这也意味着今天的营业时间结束了,剩下的客人们醉醺醺地推门离开,留下需要人收拾的残局。

    一般这时候,瓦格纳会在柜台后开始计算今天的收益,俗称“数钱”,两名服务生则要收拾好酒杯桌椅,再打扫一下卫生,才能回家休息。

    虽然现在隻有杰伊一个伙计了,瓦格纳肯定是不会从柜台后出来帮忙的,平常两个人的活现在一个人来干当然很累,但看在加了不少的薪水,以及另一个同事的份上——萝嘉尔这一身短裙黑丝高跟的怎么看也不适合来干髒活的娇滴滴样子,杰伊也不好意思抱怨了。

    忙活完后,杰伊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锤了锤发酸的腰,站起身准备和其他人打个招呼回家。

    不过瓦格纳隻是顺带的,他其实是想和萝嘉尔说上话,最好能知道少女住在哪——然后趁机送人回家拉近距离。

    “哦,你忙完就走吧,回去回去,嘶……你问萝嘉尔?她啊——嗯她晚上就住在酒馆里,用不着你小子来献殷勤,快滚吧。”

    杰伊左右张望半天,却始终没找到萝嘉尔在哪,凑到柜台边上想和瓦格纳道别,顺便问问萝嘉尔的情况,说了没两句话就被瓦格纳急匆匆的轰走了。

    “难道说……不,怎么会是我想的那样呢。”

    杰伊站在街上,望着背后关上的酒馆门,脸色一时变幻不定。

    走到街上后,被冷风一吹,他好像就猛然想到了一些刚才没注意的细节,比如瓦格纳不自然的脸色,上半身紧贴着柜台好像在不断抖动的奇怪样子,听到自己问萝嘉尔踪迹时候的古怪笑吞,还有,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的萝嘉尔。

    杰伊猛地颤抖了一下,他跺了跺脚,咬咬牙,最终还是没转身回到酒馆里,扭头走掉了。

    “嘿嘿,小sao货还挺迷人啊,这才工作了一天就勾引到男人了。”

    酒馆里再没有其他人了,瓦格纳长出一口气,他终于不用坚持紧贴着柜台的怪异姿势了。他扶着柜台后退一步,带着满脸的yin笑地看着柜台下方,正埋头在他胯下为他吞吐着roubang的萝嘉尔:“你说,他要是看到你现在这sao样,会不会也想来上你啊。”

    虽然萝嘉尔没有理他,隻是在专心地舔着roubang,但瓦格纳也能从少女的身体反应,例如突然含进去了一大口roubang、大腿间又滴下来的不少yin液、突然粗重起来的呜咽声呀等等,更像是他的错觉一样的证据,来证实他的猜想。

    “好了,现在没人了,用不着继续躲着了,给我坐到柜台上去,把腿叉开把saoxue好好地露出来!”

    像是对待宠物小狗一样拍了拍萝嘉尔的额头,瓦格纳后退几步,从萝嘉尔的小嘴里抽出恢複了精力的roubang——早在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前,他就把萝嘉尔叫到柜台里,在少女的小嘴里射出了一发了。

    这种好像当着众人麵让萝嘉尔给他含着jiba直到把jingye吞下去的体验,让瓦格纳觉得十分的刺激,现在等到人都走光后,他还意犹未尽,要在柜台这儿再玩一会。

    柜台里的空间本来就不是很大,更何况还要一直给男人含着roubang,承受着roubang在嘴巴里动起来时的冲撞,狭窄的空间加上不流通的空气再加上nongnong的jingye腥味,这恶劣的环境几乎能把人洗脑成失去自我的侍奉机器。

    等瓦格纳退开几步让开位置后,萝嘉尔有些狼狈地靠坐在地上,微张着小嘴喘着气,胸前的衣服连带着内衣早已被扯下,此时随着roubang抽走滴落下的晶莹水丝正在雪白的乳球上闪着光,她呼吸了几口新鲜点的空气——虽然口腔里传来的粘腻腥味让空气里似乎也带上了jingye的气味,才手脚并用爬到柜台外,顺着瓦格纳的意思坐到柜台上,对着男人分开了双腿。

    “嗯,这个姿势不错,小sao货刚才吃了半天jiba,下麵的小嘴也在发痒了吧,都流了这么多水,现在就在这自慰给老子看,速度快点哦,要是在我射出来之后还没高潮,老子就把你绑起来交给明天第